《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创作手法新颖,在温青衔的笔下本文风格突出,具有看点,孟书澜顾斯年等人被塑造的很成功,招人喜欢,《我死后前妻在我墓前痛哭》第1章讲述的是:我追孟书澜六年,她终于答应和我结婚。无人不知,我是她身边的一条忠实舔狗。不管她......
我追孟书澜六年,她终于答应和我结婚。
无人不知,我是她身边的一条忠实舔狗。
不管她换了多少男人,我都对她不离不弃。
婚礼当晚,她跑去会所开派对点男模。
她和男模激吻的照片满天飞,我成了所有人眼里的笑柄。
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我,
【顾斯年,你贱得跟条狗一样!什么时候你才能不缠着我?】
【顾斯年,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解脱了!】
后来,如她所愿,
我死了,她却疯了……
1
我浑身湿透的闯进会所包厢里。
孟书澜正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吻得激烈。
周围的人都在鼓掌尖叫。
有人吹着口哨,
“马上就三分钟啦!澜姐牛逼!”
男人的手覆在孟书澜的腰上,手指轻轻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打转。
“孟书澜。”
仿佛此刻才注意到我的到来,孟书澜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向我,
她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别闹了,我老公来了。”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包厢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我。
江景烁的手依旧放在孟书澜的腰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澜澜,女舔狗我见的多了,男舔狗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老公,对你还真是忠心呢。”
“比狗……还要忠心!”
说着,江景烁深深的看我一眼,又将孟书澜的头按了下去。
我放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半小时前,孟书澜醉醺醺的给我打电话,说喝多了,让我来接她。
可是现在,
昏暗的灯光下,一男一女吻得缠绵悱恻。
哪里有喝多的样子。
她不过就是用羞辱我的方式取乐而已。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手死死的攥紧,让我喘不过气。
年少时,我们曾那么相爱……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一旁的人又开始起哄大叫。
“烁哥,还是你行啊!”
“不像有的人,根本不配当男人!”
2
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笑着嘲讽我,看我的眼神带着鄙夷。
所有人都知道,孟书澜讨厌我。
我们的婚姻只是她应付孟父孟母的工具。
而我,只是她身边一条忠诚得不能再忠诚的舔狗。
任何人都可以奚落我,侮辱我。
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譬如现在……
我握着伞,湿透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不由得生出一股寒意。
可喉头一哽,说出的话还是那么无力,
“你现在不跟我回去,要不了多久家里就要派保镖来了……”
孟书澜搭在江景烁肩上的手微微动了动。
她抬起头,厌恶的看着我,眼神冰冷,
“顾斯年,拿我爸来压我,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孟书澜纤长的手指在江景烁的胸口轻敲着。
我微微阖了阖眼,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孟书澜笑出声,
“想要我和你回去,没问题啊……不过……”
“你可不能这么干净的走。”
孟书澜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用力的从我身后踹了我一脚。
我被踹得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下一秒,冰凉的酒液从我的头顶浇下。
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冰凉的酒水混合着雨水,让我的眼前有片刻的朦胧。
孟书澜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像极了另一个身影。
我擦了一把脸,迫使自己看清楚孟书澜的脸。
江景烁搂着孟书澜,挑衅的看向我,
“听说顾先生酒精过敏,这可是全世界都没几瓶的极品威士忌,应该不过敏吧?”
一旁江景烁的小弟冲上来按着我的头,端着威士忌往我嘴里灌。
孟书澜坐在江景烁的身上,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她笑得前仰后合。
“这么贵的酒,他怎么会过敏。”
“总比软饭的味道好吧。”
说着,她看向我,
“顾斯年,你不是喜欢舔吗?快把地上的酒舔干净,别浪费了。”
酒很烈,我被呛得喉咙发疼,眼睛泛红,祈求般的看着她,
“够了吗?”
孟书澜恶劣的勾了勾唇,
“顾斯年,哪有这么简单,地上还有这么多酒呢。”
她眼里的冷漠和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我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心口处,像是针扎一样。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十八岁那年,我失去双亲,被接进孟家。
我站在门口,怯懦的不敢往前一步时。
是孟书澜朝我柔柔一笑,
“你就是斯年哥哥么?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吧。”
“斯年哥哥,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
“听到没有,澜姐叫你舔干净!”
重重的一脚令我回过神,下一秒,我已经被人按在了地上。
一瓶又一瓶冰凉的酒从我的头淋下来。
我放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
而那个曾对我温柔一笑的女孩,化着浓妆,和别的男人缠绵着。
砰的一声,包厢门被大力撞开……
3
按着我的人被拖开,孟父派来的保镖看也没看我一眼,转头对着孟书澜道,
“二小姐,先生请您回家!”
孟书澜摇摇晃晃起身,她踩着高跟鞋在我面前停住,然后垂眸看我,
“顾斯年,你还真是我爸的一条好狗!”
我的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扼住喉咙。
别人怎么羞辱我都可以强迫自己忽视心底的屈辱感,
可是,
她是孟书澜……
深夜。
孟书澜酒气熏天的坐在沙发上,一旁是我的岳父岳母。
酒精过敏让我浑身难受。
衣服下已经起了一大片的红疹子,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却只能硬生生忍着,
“你一个女孩子,还有一点廉耻心吗?”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孟父抄起手边的烟灰缸砸向孟书澜。
我心头一颤,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我下意识的扑上去。
烟灰缸砸中我的额头后,摔在了地上。
有粘腻的液体顺着我的额头流下。
我抬手轻轻摸了一下,满手鲜红的血液,刺眼又瘆人……
孟书澜抬起头,有些怔愣的看了我一眼。
紧接着,她的瞳孔微微一缩。
然后扯了扯嘴角,转头对着孟父道,
“什么日子,不就是你们逼着我嫁给一个懦夫的日子?”
她看着我,眼神冰冷厌恶,
“顾斯年,你真的太虚伪,太令我感到恶心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收起这副样子?”
“你自己好好照照镜子看看!面具戴久了,你都快忘了你原本的样子吧?”
我看着她,心口处闷痛。
“书……”
我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被孟书澜一把推开,
“你是不是都快忘了,你真心爱着的人,是已经死掉的孟家大小姐!”
“顾斯年,我告诉你,就算我们结婚了,我心里也没有你!”
“我不爱你!你懂吗?”
“你要是还有一点男人的血性,你现在就滚!”
我的头像是被猛地打了一棍。
只觉得有什么错了,错得离谱……
4
提到孟舒蓉,岳母的神色变得哀婉,而岳父则是愈发怒不可遏。
他目光沉沉的看向我,
“斯年,你既然已经和书澜结婚,那也要守我家的规矩,跪下!”
孟书澜朝我恶劣的笑了,
“顾斯年,你不是喜欢演么?那你就演个够!”
“我们孟家,丈夫可是要代替妻子受家法的,你受得住么?”
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我有几分恍惚。
我大二那年。
也是这样的冬日,滨城的雪大的吓人。
孟书澜捧着围巾递给我,笑容明媚张扬,
“顾斯年,给你的,不许嫌弃它丑,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我们曾经离幸福那么近……
“砰!”
手臂粗的木棍重重的打在我背上,我被打得脊背一弯。
仿佛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孟书澜的瞳孔猛的一缩……
一棍,两棍……
我的身上额头上都渗出细细密密的虚汗,逐渐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下。
我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
痛吗,早就痛得麻木了。
“够了!”
我睁开眼,看到孟书澜苍白的脸。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爸,够了!”
说着,孟书澜扭头看向我,她紧皱着眉头,
“顾斯年,我讨厌你,我真的好讨厌你!”
“你能不能不要贱得跟条狗一样,让你怎样就怎样!你能不能放过我?”
岳母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拍拍她的肩膀,
“澜澜……”
“斯年是个好孩子,你要懂得珍惜。”
“别等到将来,他心灰意冷了,才知道后悔……”
孟书澜却自嘲的笑了,
“好?”
“好在哪儿?”
5
“他不过就是一个懦夫,一个不敢不面对真相的胆小鬼,他这种人,怎么配得到幸福!”
“不,他连懦夫都不是,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孟书澜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
“顾斯年,你要是愿意当一条狗,你就这么演下去吧!最好演一辈子!”
“你看看,你能不能演到我姐姐死而复生!”
我看着她,她的脸逐渐和另一个人的脸重合。
孟舒蓉。
已经死了六年的孟舒蓉。
我的头忽然很疼很疼,疼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我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紧紧闭上双眼。
仿佛这样,就能不那么痛。
心里,也会不那么难受
“啪!”
孟父狠狠的一巴掌,将孟书澜扇到脸偏向一边,
“你看看你自己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我,
“斯年,你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书澜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现在去院子里跪着,书澜什么时候认错,你什么时候起来!”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整整一天忙碌早已经让我疲惫不堪,头痛难忍。
可我还是在院子里跪了下来。
我欠孟家的。
我一辈子,都欠孟家一条人命,永远还不清。
硕大的雨滴砸在我身上,我连冷也感觉不到了。
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头痛难忍。
孟书澜就那样靠在门框上,隔着不远不近距离,沉默的看着我。
看着看着,她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