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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汪泽关乐海的小说叫什么 我的弟弟爱打分精章推荐

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24-04-15 12:46:07 热点:我的弟弟爱打分,汪泽关乐海小说

我的弟弟爱打分

《我的弟弟爱打分》 章节介绍

不少朋友被《我的弟弟爱打分》吸引,整篇小说故事情节设定很精彩,令人着迷,汪泽关乐海人物被蔷止刻画的入木三分,可以说是很生动了,第2章讲的是:“第一次遇到活体的打分男……那么爱给别人打分到底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吗?”下面有另一位学姐的回复......

《我的弟弟爱打分》 第2章 报应来了在线试读

“第一次遇到活体的打分男……那么爱给别人打分到底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吗?”

下面有另一位学姐的回复:“家教就这样吧……他们一家肯定都不正常,远离保平安,庆幸还没让她正式加入我们课题组吧。”

我看到朋友圈,真的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导师所有的学生我都加了,因为我刻苦认真谦逊,关系一直处得不错。

前几天导师才在群里公开说让我跟着他们进课题组,他们的朋友圈是没指名道姓,但也和指名道姓没区别了,而且肯定是我弟的错,我一点没法反驳。

导师回复我:“关乐乐啊,做研究不是一个人的工作,与人相处也是一门重要的学问,这次课题组先放一放,正好让小汪他们几个人多锻炼锻炼,你先学会如何做人吧。”

说到最后,导师欲言又止的模样彻底使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崩塌。

我浑浑噩噩地坐车回家,心乱如麻,刚回到家无视我爸我妈担忧的神情,我砰地敲开我弟那屋的门。

大脑冲血,我浑身直哆嗦,眼泪都憋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你要什么东西我没给你买吗?”

我大声嘶吼着发泄:“你从小到大毁了我多少友谊多少事情,现在我已经跟你说了师兄来的时候不要打分不要打分,就这么一小会,你都管不住自己吗?”

我整个人靠在墙角,崩溃地嚎啕大哭。

全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我妈忙从厨房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呜咽泣不成声,好半天才指着心虚的我弟:“你问问他!你问问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你弟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没事,你让让他,你马上就提前去学校了不是吗?你还跟他计较什么?”

“提前去学校?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眼泪直落,吼得嗓子生疼,“课题组都不要我了,我还提前去学校干嘛?”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这次导师拉我进组就是看我表现得怎么样的,如果我好好表现,入学后我就可以跟学长学姐一起去哥大留学半年,哥大有我们行业最领先的技术,可现在……别说是去留学了,正式开学有没有课题组要我都成问题了。”

“课题组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面试笔试的双第一,你不说导师有意要在新生里提拔你让你多学学吗?”

我擦了擦眼泪:“导师说了,让我先好好学做人。课题组的师兄师姐彻底不待见我了,说我们一家人肯定都一个样,老是给其他人打分。”

5

我妈是偏心我弟,可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她登时瞪着眼凶我弟:“你说话不分人的吗?从小你就是在网上学坏了,天天给人打分打分,怎么长大了还是这个样子?关乐海!你赶快给你姐道歉,并说你以后再也不随便给人打分了!”

弟弟的声音低了很多,头也低了下去:“我就是客观地对他们进行评价让他们看清现实,我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我姐只让我对师兄态度好点,我都给他打高分了还要怎样?我又没当着那两个学姐的面说她们俩五分,明明是学长传话,怎么还能怪我?”

我弟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又开始振振有词了起来:“再说了,五分低吗?不算低了吧?”

我捂住额头,不想看我弟冥顽不灵的样子,收拾东西转身就走。

“家里现在是谁说话你也不听了,我管不了你,我躲着走还不行吗?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去学校,你以后什么东西也别让我给你买了,随便你给我打几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我弟有些懵。

弟弟是我们全家的宝。

我上了大学做了兼职能赚钱之后,给他买过不少的东西,因为大学异地,我不清楚我弟越长大越过分,直到我备考的这个假期,才深受其害。

已经对他这么好了,他还是时不时就说些“给你降分”“早点嫁人”之类的话。

在他眼里,我究竟是他姐,还是个被评价的物件。

弟弟看我苍白的脸色,非但没有悔改,还白了我一眼:“你凭什么说我啊,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姐弟之间开个玩笑而已,谁让你那些师兄师姐上纲上线的?就是一群书呆子,一点情趣都没有。”

“走吧!我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人,你个三分女以后有求我的时候。”

我关门的手停顿了几秒,我妈讷讷地追上来:“乐乐,你弟还是个孩子,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但你知道,他没什么坏心眼的。”

“妈,”我依旧拎着行李箱没转头,“你如果想让我弟好的话,现在管严点可能是救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孩子?

二十多岁,大学都毕不了业的孩子吗?

“忘了告诉你们,我导师的公司,要招实习生,我本来可以内推我弟的。”

没有学位证,我弟一直找不到工作。

“但现在,我没办法了。”

话音刚落,我妈顿时急了:“不就是个小玩笑吗?你得帮帮你弟找找工作呀。”

我弟扯着嗓子在后面叫:“妈!别说了!她给我找的工作能是什么好工作,她不就想要我求她吗?考个研究生就高高在上?她以为她是谁啊?”

就那一刻。

我突然意识到,我弟是故意的。

他看不惯明明从小备受瞩目的他,被我抢去风头。

我猛地转头,果然看到了我弟心虚的神色。

尤其是我们前后一年分别毕业,他待业在家,而我考上了重点研究生,有大好未来在等着我。

他能怎么能甘心看我去过好日子。

可分明……我们是亲姐弟啊。

后脊划过一层薄薄的汗。

我沉默着笑了,用我弟审视我的目光第一次回头转而审视他:“你呢?没有学位证、没存款、没工作,长相一般身高一般,你给自己打几分?”

我都不用说出具体的分数,我弟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猛然窜到我面前。

“装不下去了是吧?你就是一直看不起我!妈,你看看她!”

我妈拉住我的手:“你这么说你弟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们家乐海是潜力股……”

她还没说完,我拽出行李箱的柄往上拉跨过大门:“无条件溺爱儿子、不分是非不分善恶,妈,你三分。”

我妈气得脸都红了:“小兔崽子,谁教你给我评分的?有这么对你妈说话的吗?”

我慢悠悠抱起手臂:“当然是跟咱家好大儿乐海学的,‘妈你不给我做饭,扣一分’‘妈你记得给我洗内裤,不然给你扣分’,怎么,妈你也知道随便给人打分很不礼貌啊?”

我弟评判亲戚的行为在我爸我妈眼里早就脱敏了。

拿着客观、数字化的噱头,把我弟不礼貌的行为合理化,结果第一次有其他人对她评分,她立刻意识到被作为“审判”“评分”的对象是有多么不适。

我弟涨红了脸:“妈,别理她了,她就是故意让咱俩恶心的。”

“她以为她有多了不起啊?我不找工作是因为我不稀罕找那些普通工作,我不过就是去年毕业论文没好好写,等我今年搞个大的,到时候她就知道我的本事了。”

我看了看关乐海,又看了看我妈,终于意识到无法和他们沟通,我提着行李箱,嗤笑一声离去。

6

原本提前到校是去课题组学习,这事泡汤后我依旧天天泡在办公室,只等师兄师姐有需要吩咐我一声我立马赶到。

就这样过了两周,我才终于得到了师兄师姐的认可。

去搬器材的时候,师姐常晶感慨:“关乐乐,我必须得给你道歉,你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而且我必须说,恐怕你是咱老板旗下所有弟子里最用功的,我真后悔当初没把你的名字加入咱们课题组。”

课题已经开始,没办法再加新人,换言之,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打白工。

可我只是淡淡一笑:“可我依旧在咱们办公室学习工作呀,我能学到新知识,还和学长学姐们认识了,这就足够了。”

我知道人们心中的偏见像一座大山,我留在导师和师兄师姐心里的初印象已经完全被我弟抹黑。

想要扭转这一点,我必须要付出额外的努力,没有时间去和我家里掰扯。

至于我弟在我临走前说的,他的今年重写的毕业论文要搞个大的,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没曾想,我弟这回居然不是口嗨。

他真的有在琢磨怎么去写论文。

在朋友圈里刷到我弟和师兄的互动,我是懵圈的。

第二天,师兄就带我弟过来了。

师兄跟导师汇报:“这是我认识的一个本科弟弟,想趁着假期过来学习学习数据分析。”

最近正是用人之际,又是师兄推荐的,我导师没作她想,就留下我弟了。

我弟得意洋洋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怎么样,不用你推荐我不也照样进来了。

我在这事中最为诧异的还是师兄汪泽的态度。

当初他不也因为我弟对他打分感到冒犯吗?怎么现在又和我弟搅在一起去了?

恍然间,我想起来,我弟曾说过,他当初对师兄的态度已经算不错了,而且给他打了高分呢。

……行吧。

无论我被打高分还是低分,我都会因为弟弟物化量化我而感到冒犯,但师兄如果觉得无所谓,那就随他吧。

只要他们的火别烧到我身上就行。

我依旧相信,迟早,我弟的行为会引火自焚。

我扯了扯两名学姐的袖子,小声告诉她们新来的实习生就是我那爱打分的弟弟,让她们远离他。

学姐的眼神顿时变了,连带着看师兄汪泽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

我经常看到汪泽和我弟聚在一起交流问题的画面。

大概是问一些数据,但那些数据显然和汪泽负责的课题组没什么关系,我不止一次听到常晶学姐吐槽,说汪泽给她们布置的任务越来越敷衍,有时候还会忘记布置。

果然,在课题中期导师抽空检查的时候,汪泽师兄负责的这个课题终于出了大纰漏。

导师震怒。

按理来说,汪泽师兄参与的课题太多了,不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但偏偏就出现了。

而且,由于他压根忘记其余两位学姐负责的内容,连甩锅都没办法甩,那确确实实就是他的问题。

在这种情况下,师兄开学后的留学名额,大概是黄了。

师兄懊恼不已,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但我反而想得很清楚:其实就是因为他招了我弟进来,分了他的精力。

我弟此人,眼高手低,而且他进来肯定不是帮忙的,我连一次都没看他来参与我们的讨论,他和我师兄总是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应该是我弟的毕业论文相关。

7

我弟最近过得很惬意。

可不是嘛,他摇身一变,从不能毕业的小透明变成知名导师聘用的实习生,四舍五入他认为自己也是导师旗下学生了——虽然导师根本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师兄则明显被我弟拖累得不轻,最近一直脸色阴沉。

只是他俩依旧混迹在一起,显然不是友情——从小到大,由于我弟总是会给他的朋友们打分、分成个SABC等等级,没人愿意自己被分成三六九等,所以他从来没有长久的友情。

我开始相信我弟真的攒出了个大活,才能这么吸引我师兄,让他为之分出部分精力投入其中。

我弟这个人我再熟悉不过,一肚子坏水。

为此我好心提醒过师兄一次,可第二天我弟冷笑:“我就知道你看不惯我好,怎么,眼见着我要起来了,就恨不得把我按在地里?”

师兄在一旁默不作声。

上一回他出问题后,导师便把课题管理分给了常晶学姐,由于我和常晶学姐交好,师兄连带我一起恨上了。

我不再劝。

我看出来了,这两人各怀鬼胎,迟早会闹掰,而且会闹掰得很难看。

但没想到,那一天来得居然如此之快。

深夜的晚上。

学姐和我处理完自己的数据,就准备走了,已经熬了几个大夜的我们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

临走前,看见我弟仍旧和师兄头碰头聚在一起。

学姐嘱咐让他们临走前记得关灯关门关窗,我弟大大咧咧道:“知道了五分女,这么婆婆妈妈的唠叨,以后谁当你老公谁遭罪。”

赶着回去,学姐气得咬牙切齿:“你弟真欠揍。”

我拍拍学姐的肩:“他肯定在这里呆不久,刚来一周把我们办公室的人得罪了个遍,啥时候他脑子一抽得罪我们导师,不立刻让他滚蛋?”

巧的是,我们走后,导师便问我们谁还在办公室,有其他的学术界大拿来访校,正好可以让他来指点一下我们。

我们打字回答说我们都走了,只剩师兄还在。

导师:“算了,我也知道你们最近辛苦了,你们先休息吧,正好让魏教授指点一下你们师兄……他可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希望魏教授希望能骂醒他。”

隔着走廊的玻璃,导师领着魏教授来参观,两人看到师兄对着电脑仍在处理数据,不由得有些欣慰,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可就当她推门的瞬间,再也遮不住屋内师兄和我弟大放厥词的音量。

“卧槽,泽哥,老女人居然这么对你啊?你怎么说也是帮她处理不少忙,这丫用完就扔还是人吗?不就犯一点点小错误吗?我还给她评三分呢之前,真是给她评高了。”

师兄:“谁说不是呢,办公室的其他几个人也是,整天就知道装模作样假清高,还老否定我,还是关乐海你看人准,一个两个都没一点前途的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脸。”

导师已经呆住了。

她的背包掉落在地,砸出巨大声响,都没惊醒屋内正举杯痛饮的二人——师兄和我弟不知从哪搬出来一打啤酒,喝得不省人事。

大着舌头,两人畅想未来。

担心错过机会的我们赶到现场后,终于明白我弟最近在搞什么名堂。

8

“汪泽!关乐海!你们难道每天晚上都在非法入侵学校学籍网站做这种无聊的事?”

两人面前的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一个崭新的界面:【高校颜值打分系统】。

上面可以看到每一个学生的姓名、性别、学号、生日,就连对应的身份证照片、学生证照片都一应俱全。

他们还额外空出一行评价栏,学号靠前的学生已经惨遭他俩“毒手”,被他们点评,诸如:“身份证照片和学生证照片差距也太大了吧?直接负分滚粗。”

“7分,总算出现一个高质量女性,想要恋爱的同学可以重点标注一下。”

“其貌不扬,普普通通,扔到人堆里压根找不到。”

学姐常晶喃喃:“太大胆了,他们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已经侵犯了学生们的隐私?”

魏教授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超乎想象的一幕,好半天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来和贵校的合作,得往后推迟推迟。”

“我认为,贵校纵容对他人隐私毫无尊重的人参加这个课题,滑天下之大稽。这么个公共的网站,肆无忌惮的用粗俗的语言对其他同学进行打分,难道这就是贵校学生的风采吗?”

我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想起前些天在学校树洞Bot看到过一条过万转发的消息:“好东西,兄弟们收藏起来。”

那个附带的网址,似乎就是眼前这条。

导师丢了个大脸,可为了学校面子考虑,还得优先把此事压下来。

我听到了我干涩的声音:“老师……压不下来的,这个网站已经火了。”

我们其余的人终于想起来上网搜搜相关信息。

都不用带“高校颜值打分系统”几个字,单搜我们学校的大名,此刻都已经上了热搜,而且帖子里都是义愤填膺的网友骂我们学校纵容研究生泄露全校个人信息的。

事情闹得很大。

汪泽和我弟的所作所为已经造成了违法犯罪。

很快,我们学校官媒澄清:两人中有一人非我校学生,而且另外一人已经被开除学籍,眼下警方已经将嫌疑人汪某关某刑拘。

网友们于是又调转枪头对准被曝光出来的两人——虽然两人的姓名没在新闻中曝光。

但,二人实在太臭屁了。

他们做出来的网页中有特殊的一页,大书制作人的姓名:汪泽、关乐海。

上面还有我弟的制作感言。

“一开始,我只是处于自身喜好,决定对自己的交友列表进行数据化分类,后来遇到汪泽师兄,我才明白,原来这也可以成为我毕业论文的选题,我相信这次的选题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次绝唱!”

果然是绝唱,其他人绝对不会这么脑瘫,干出明显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犯罪事实被认定的那天,我弟重重地低下了头。

他从小最渴望的就是他人的关注,现在终于如他所愿,整个世界都在直播看他出洋相,可他怎么反倒不仰起头颅了?

9

弟弟和师兄被判了三年。

我妈在家为我弟哭得肝肠寸断。

爸爸找来亲戚让他们帮忙想想办法,表哥第一个冷笑讽刺。

“帮什么帮?我和悦悦的婚事本来十拿九稳,结果现在悦悦家认为我是故意让关乐海PUA悦悦的,现在我都还没解释清楚,想让我们帮忙给他说情?不然你去让他先给悦悦家解释清楚再说我们帮忙的事?”

表哥一向洒脱,很少看他还有这么锱铢必较的一面。

我爸我妈彻底说不出理来反驳,哑口无言。

可能直到这时,我妈才会想起我曾经说过,让他好好管教我弟,否则早晚他会栽个大跟头那句话吧。

可惜,现在已经迟了。

等到弟弟出狱的那天,我已经研究生顺利毕业,继续读博一,顺利去哥大留学一年后,我专业知识更加扎实,导师依旧是我原来的导师,我是她最得意的门生。

弟弟进去的那几年,我又重新和表哥来往了。

我去和悦悦嫂子说清楚了当天的情况,让他相信我表哥的为人。

他们结婚的那天,特意把手捧花留给了我。

说祝我幸福。

我是在赶一次Deadline的时候再次见到弟弟的。

他凹陷的双颊、灰黑的气色说明了他的近况。

曾经溺爱他的我爸我妈现在只觉得他丢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无底线支援他,最多只给他在家留碗饭留张床。

但我弟依旧心存幻想,他认为自己先前只是不懂法律。

他借了一笔网贷又找了个很刑的点子创业。

看着他跪在地上求我借他钱资助他东山再起时,我十分温柔、却又有力地扒开了他的手。

“不借。有欠款减五分,负分男离我远点。”

解气吗?一点点。

我弟曾经给别人打分的回旋镖正中他的眉心,现在的他比三年前更惨,年龄上去了,却依旧是没工作没学位没工作经验,只多了几年的蹲局子经历。

我知道我改变不了我弟,借给他钱才是在害他。

我知道他出狱后的打算后,有让我爸妈劝他找个正经的工作才是过日子的正道,可他不听。

希望他没足够的钱后,能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曾经的自作自受,总要他自己偿还。

Deadline做完了呢。

我可得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听说悦悦嫂子的妈妈今天会来,做的还是猪蹄煲白芸豆汤,那可是一绝。

有点流口水了。

我夹好挎包,转动钥匙开启车子,目的地:表哥家!

我知道这个世界不是绝对公平。

它或许存在着某种看不见的等级、评分,把我们划分成一等、二等、三等、等等。

但我依旧认为,无论如何,都不能用简单的数字划分,把我们每个人禁锢住。

这世界美好温柔,无关等级,无关评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