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渐渐冰冷下来,强烈的压迫感迸射而出。今天小编精心准备的只愿爱情似水长流:冉乔乔情感文章,希望能够帮到大家!
等你求我
呵,这妞还不傻。
郁少漠鹰眸幽暗地看着冉乔乔,“我听管家说你拒绝做我的情妇,胆子挺大嘛;不如这样吧,你做我的情妇,这笔账就不要你还了。”
情妇……
冉乔乔怔了怔,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郁少漠说道:“你绑我到这里来就是想让我做你的情妇?”
这个男人是脑子有毛病吗?
“可以这么说。”郁少漠说道。
让她做情妇只是其中之一要做的事,另一件嘛……顺便再回味一下她的味道。
冉乔乔倒吸一口冷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看着郁少漠说道:“我们之间的交集只到昨天晚上为止,我没有兴趣做你的情妇!”
卖身这种事,她冉乔乔这辈子绝不做第二次!
冉乔乔绝美的小脸一脸冰霜,不容商量的看着与郁少漠对视。
郁少漠丝毫不为所动,饶有兴致的观赏了一会,忽然冷冷地笑了一声,冰冷的声音嘲讽地说道:
“很有骨气嘛,你这幅贞洁烈女的模样,我都怀疑还是不是昨晚主动把自己脱光的那个女人了!怎么?穿上衣服就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看来我昨天的警告你都忘了?”
郁少漠危险的声音让冉乔乔不悦地皱起眉,传说中这男人是G市遮天的人物,却没想到说出来的话如此粗俗不堪!
欲擒故纵……
搞笑,他以为他对她有多大的吸引力?她用得着对他欲擒故纵吗?
冉乔乔气的眼睛都红了,不想再跟郁少漠多说一句话,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郁少漠先生,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我不会做你的情妇!并且也没有对你欲擒故纵!摔坏了你的电话我会赔给你。”
虽然那电话坏的莫名其妙!冉乔乔还是认了。
说罢,冉乔乔看都没看郁少漠一眼,转过身就走。
她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里,只想早点离开。
“你赔给我?知道该怎么把钱给我么?”
身后传来郁少漠冰冷的声音。
怎么给他?
在G市随便找个人打听都知道郁氏集团的位置。
冉乔乔脚步一停,背对着郁少漠说道:“我会把钱送到你公……啊!”
冉乔乔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股大气扑倒在地,尽管地毯够柔软,她和还是被摔得眼冒金星。
尤其背上还压着山一般重的男人,冉乔乔气都喘不上来。
可是冉乔乔现在顾不上喘气,她害怕,怕的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因为背上这个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像是一只蛇一样逐渐上移……
“疼么?”郁少漠冰冷的气息吐在冉乔乔耳边,冉乔乔顿时抖得更厉害。
“你……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也抖。
“干嘛露出这副表情?你昨晚上在我身下叫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郁少漠含住冉乔乔的耳垂,微微有些起伏的呼吸窜进她的耳朵里:“我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感兴趣到……”
郁少漠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冉乔乔的身体也停止发抖。
并不是因为她不害怕了,而是……那种更加可怕的恐慌席卷了冉乔乔的所有感官。
郁少漠似笑非笑地盯着冉乔乔,鹰眸渐渐下移,待落到冉乔乔雪白的脖颈上时,唇角扯起一个嗜血的弧度。
“啊!”
寂静的大厅里响起冉乔乔的惨叫声,郁少漠咬住了她的脖子!
变态!
冉乔乔激烈的挣扎。
昨天晚上这个男人也曾咬过她,但是因为知道自己来的目的,就算身体像是受刑一般痛苦,冉乔乔也拼命让自己忍下来。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凭什么还要忍?
“变态!疯子!你放开我!放开!神经病!你这个变态!”
冉乔乔大骂着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还发生了对她来说更加恐怖的事。
郁少漠在扯她的裙子!
冉乔乔呼吸猛地一窒,这才察觉到压在她背上的郁少漠呼吸烫的吓人。
前所未有的恐惧席卷冉乔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冉乔乔忽然一翻身,成功从郁少漠的身下逃出来,往一旁跑去,死死盯着郁少漠。
郁少漠猩红的眸子阴沉地盯着冉乔乔,无情的薄唇轻启:“你敢跑?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信,怎么不信!
冉乔乔头发散乱、衣裙不整,胸脯剧烈的起伏,眼睛恐惧地盯着郁少漠。
余光一撇,冉冉忽然将身旁的一个瓷器摆件抓起来朝墙上砸去。
郁少漠鹰眸狠狠一沉,冉乔乔已经抓起一片碎瓷抵住自己的脖子,吸着气看着郁少漠吼道:“堂堂郁氏集团的二少爷,竟然会强暴一个女人!我告诉你郁少漠,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就算是死,她都不能受那样的侮辱。
冉乔乔的眼神视死如归。
郁少漠死死盯着冉乔乔,鹰眸里的猩红渐渐褪去,眼神渐渐冰冷下来,强烈的压迫感迸射而出。
过了好一会,郁少漠冷冷地笑了一声,“敢威胁我?很好!你现在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敢跟他对着干的女人,这个世界上不多。
敢接二连三跟他对着干的,他还只见过眼前这一个!
郁少漠从地毯上站起来,连一个起身的动作都优雅的要命。
整了整衣领,郁少漠声音冰冷地说道:“你不想当我的情妇,不想跟我上床……呵,我就偏要你主动来求我!现在,你可以滚了!”
冉乔乔死死盯着郁少漠,一刻都不敢放松。
他说什么?
让她走?
冉乔乔没有动,她还记得刚刚她从身后被扑倒的事。
搞不好她一放松,这个男人就会来第二次!
“怎么?还不走?还是你现在就想脱衣服?”郁少漠撇过头看向冉乔乔。
冉乔乔当然不可能是他想的这样,眼睛警惕的看着郁少漠,顿了顿,身体贴着墙移动。
郁少漠鄙夷的轻笑了一声,鹰眸盯着冉乔乔移动中的身体,“冉乔乔,一个星期之内,如果你能还给我那笔钱,我就放过你。如果不能……你就给我乖乖的躺倒床上去!”
冉乔乔脚步猛地一停。
郁少漠唇角勾起,玩味的看着冉乔乔,“还有,除了那一万两千美金以外,还要加上你手上六千万的青花瓷。”
冉乔乔愣住了。
“我等着你来还钱,记住,时间是一个星期!”
郁少漠冰冷地甩下一句话,最后冷冷地瞥了冉乔乔一眼,长腿一迈,径自朝楼梯走去。
滚一边去
冉乔乔失魂落魄的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太异想天开。
外面站的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亏她刚才还想逃离这里,如果郁少漠不放她走,她根本就逃不掉。
那些保镖没有理冉乔乔,她离开的路畅通无阻。
这片别墅很大,冉乔乔找不到出去的路,在毒辣的太阳下走了一会,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
冉乔乔想找个人问出去的路,可是却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文轩,你好坏,嗯……”
一阵娇糯的声音忽然传来,冉乔乔脚步猛地一停,眼睛死死盯着脚背,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宝宝,别游了,咱们进里面去吧,我都两个月没见过你了,快想死我了!”
这个声音更加熟悉。
伏暑天气,冉乔乔站在烈日下,如坠冰窟。
她的……文轩哥哥……
与冉乔乔紧紧隔着一片绿化区的地方,是一个室外泳池。
现在一阵阵的划水声和女人娇笑还有男人调情的声音不停传来……冉乔乔眼前一阵阵发晕。
两个月没见过了……
文轩哥哥两个月前见过韩露?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韩露不是去参加提高英语的夏令营了吗?
她本来还在想为什么文轩哥哥会对她忽然不耐烦,现在看来,都不用了……
“好了,哎呀……好了好了,你抱我进里面去吧!”
耳旁传来韩露的娇笑,还有迫不及待的水响声。
冉乔乔闭上眼。
滴!
身后传来一声喇叭的声音。
冉乔乔身体有些木然地转过身去,只见身后停着一辆豪车,一个男人从里面伸出头来骂道:“挡在中间寻死啊!滚一边去!”
冉乔乔怔怔的,木然地往后退了一步。
原来她已经站在路中间很久了……
冉乔乔不记得她是怎么离开别墅的,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冉家的别墅的。
她只记得自己走了很远的路,远到她觉得脚好痛,可是她停不下来。
好像只有身体的另一个地方痛,心里的痛才能减轻一点。
“三小姐。”纵使冉乔乔在这个家没地位,佣人看到她还是按规矩打招呼。
冉乔乔木然地朝楼梯走去。
客厅里,赵美华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名上门来服务的美甲师正在给她做指甲。
听到女佣的声音,赵美华回过头来:“哟,回来了?伺候的怎么样啊?郁二少对你还满意不?”
冉乔乔像是没听见一样,径直上楼去,迎面正好碰上从楼上下来的冉国涛。
“乔乔,你回来了?”冉国涛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冉乔乔,随即又有些急切地问道:“怎么样,郁二少对你还满意吗?我今天联系了那边的人,暂时还没联系上!”
冉国涛没联系上答应帮他解决公司危机的人,现在迫切的想从冉乔乔嘴里知道,她到底服侍好了郁少漠没有。
这要是服侍好了还好说,万一要是没有……
冉乔乔身体猛地震了一下,转过头机械地盯着冉国涛。
这就是他的父亲,逼着她去卖身,然后还问她有没有把‘客人’伺候好……
冉乔乔忽然好想笑,妈妈,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曾经嘱托他照顾好我的男人!
不是已经决定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了吗?不是觉得这些年自己已经被伤害够了吗?
那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过呢?
冉乔乔冷冷地盯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说道:“我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我要去休息!”
说罢,冉乔乔再也没看冉国涛一眼,抬脚朝楼上走去。
冉国涛不悦地皱起眉,张嘴就想叫住冉乔乔,一想起刚才她的眼神,又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
“哟,你看看,这就把自己当成咱们家恩人了!好大的架子呀!还我要睡觉……”
赵美华阴阳怪气的讥讽声传来,冉国涛转过头看向赵美华,像是变脸一般,脸上的肥肉都挤到了一起,笑着说道:“哎,你的指甲做完了没有,你不是要买那个包吗,我陪你一起去。”
“做没做完你自己没长眼睛看啊!等着呗!”张美华说话。
“是是是。”冉国华连声赔笑。
……
楼上。
冉乔乔的房间在顶楼,像是童话故事里一样,灰姑娘是住在最不起眼的阁楼的。
只是美丽又可怜的灰姑娘最终还是被上帝眷顾,嫁给了王子。
可是她的王子呢……
冉乔乔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
那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合照。
她、爸爸、妈妈、还有冉文轩。
那时候还没赵美华和韩露,多么和谐美好的一家人。
冉文轩是五岁的时候被冉乔乔的母亲收养的。
在一次关爱孤儿的公益活动中冉乔乔的母亲遇到了冉文轩,因为生冉乔乔的时候她的子宫大出血被摘除,冉乔乔的母亲一直愧疚没能为冉家生个孩子,在与冉国涛商量后,便收养了冉文轩。
从此,孤儿院来的冉文轩过上了大少爷的生活,本来是冉家大小姐的冉乔乔莫名多了一个哥哥。
冉乔乔并不排斥冉文轩,甚至她觉得爸爸妈妈对冉文轩好也没什么不好。
小时候的冉文轩不爱说话,冉乔乔性格活泼,小姑娘叽叽喳喳的每天都跟在冉文轩后面说个不停……
直到,冉乔乔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份情愫开始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