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欢而散,早上的理会推到了下午。下面是系哦啊便为大家准备的有关你早已是我的唯一:叶念慈路景鹤情感故事,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要不要一起?
路通集团,顶楼。
周一上午十点有例会,叶念慈按照惯例,九点半去找路景鹤讨论会议内容,却被他的助理余畅拦在了门口。
“叶总,路总有客人,您稍等!”
叶念慈不疑有他,但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正在“会客”的办公室里传来了高亢的喘息和肉体的撞击声。
她面色一顿,不顾余畅的阻拦,用力推开了路景鹤办公室的大门。
一开门,叶念慈就被里面活色生香的画面冲击的有点维持不了冷静。
脑袋嗡嗡的疼,眼睛疼,心更疼。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潮,新招的女秘书琳达躺在她的身下,贴身的包臀连衣裙已经被推到了腿根,酥胸半露,袒露的皮肤上都是青红斑驳的吻痕,脸上春情荡漾,可见刚才战况激烈。
路景鹤倒是衣服整齐,除了松垮的领带和雪白衬衫上的口红印。
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睥睨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叶念慈,语中带笑,“叶总这是要一起?”
“三人行?”
他目光轻佻,看着叶念慈的目光仿佛看着夜场的小姐。
叶念慈死死的攥着手指,忍着将手里的材料砸向路景鹤的冲动。
但谁也没有料到,她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彻底地忽视了他的羞辱,不卑不亢的开口,开始汇报工作。
每听到她说一个字,路景鹤的脸上的笑意便森冷一分。
看着叶念慈合上了文件,路景鹤大有拆她入腹的架势。
叶念慈却微微颔首,转身就走。
除了最开始,她的视线不曾落在那个琳达的身上。
不看,不听是她跟在路景鹤身边学会的生存之道。
但手落在门把手上的时候,瘦削的指骨泛着青白,胸口那团闷气还是直逼她转头,叶念慈微微一笑,语调依旧不紧不慢,“路总,十分钟后就是例会,您速战速决。”
不同于叶念慈的隐忍,路景鹤平静的过分,嘴唇依旧勾着残忍的冷笑,这是他极怒时的表现,“十分钟?那就要看叶总你的本事了!”
语毕,他拢着怀里的琳达慢慢的向叶念慈逼近。
叶念慈不知道路景鹤发什么疯,心跳如擂鼓,眼睑微动。
下一刻。
路景鹤伸手合上了办公室的门,就着姿势将她圈在了身体与门板之间,一把扯开了叶念慈身上熨帖的套裙。
声音温和,眼神却冷的淬着冰碴子。
“叶总,你还有七分钟!”
琳达笑意吟吟的勾着路景鹤的胸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叶念慈。
叶念慈抿了抿唇,犀利的目光落在路景鹤的脸上,嘲弄开口,“路景鹤,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玩韩式半永久了?”
闻言,琳达脸色一僵,脸色铁青的瞪她。
“如果不想让财务部给你结算工资就滚出去!”叶念慈再次启唇,周身气场骇人。
琳达心有不甘,抬头看了一眼路景鹤,却发现路景鹤并没有看她,她撒娇,“路总~”
路景鹤却并不理会,伸手挑起叶念慈的下巴,“怎么?学你那不要脸的妈鸠占鹊巢?路通姓路,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资格了?”
“就凭我是路通第二大股东!”叶念慈薄唇微抿,“三秒钟,滚出去!”
路景鹤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仿佛下一秒就要一把拧断叶念慈的脖子。
琳达虽然胸大,但也不是真的无脑,借口逃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顿时,偌大的办公室顿时剩下了他们两人,路景鹤眼神微眯,盯着叶念慈那双小猫炸毛般警惕的双眸,猛的撕开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不料。
冰冷的手掌触碰到叶念慈温热的肌肤,她不受控制的轻喘了一声。
路景鹤眼中兴味渐浓,“叶念慈……你这身体可真是浪,既然十分钟已经过了……那我们就来好好的检查一下,你这身体到底有多饥渴!”
好大的本事
话音落地,路景鹤不顾叶念慈的意愿,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
前胸贴着冰冷的门板,后背被路景鹤抵着,霸道而又粗暴的动作,干涩撕裂的疼痛袭来,叶念慈控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
之后,一切像是乱了套。
路景鹤的办公室够大,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嘈杂,路景鹤换着花样折腾着叶念慈,几乎把能用的地方都用了。
直至最后,叶念慈扛不住的昏了过去。
她昏昏沉沉地从路景鹤休息间的床上醒来,浴室哗哗的水声便停了下来。
路景鹤浑身上下裹着一条浴巾,漫不经心的从浴室向床边走来。
只是目光清冷,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叶念慈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小玩物。
“待会把避孕药吃了!”
自从进了路家的这三年,叶念慈把避孕药当饭吃,可不管她如何的妥协……路景鹤都以折磨她为乐。
她爱路景鹤,可路景鹤只把她当做泄恨泄欲的小玩意。
思及此,叶念慈原本那颗酸涩的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动了动破皮红肿的唇,说,“路景鹤,这样没意思,我们就此结束吧!”
话落,空气里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良久后。
路景鹤终于动作了,他随手点了一支烟,那眼神如刀如箭,仿佛要将她的心剜出一个口子。
叶念慈被他盯的头皮发麻,但她知道,如果这一次不和路景鹤把关系割断,她下次……恐怕就没了那个勇气。
她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话专挑难听了的讲,“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你未来的老婆要是知道我们兄妹成奸,你这路总还当不当了?”
兄妹成奸?
呵……还有什么话是这个女人说不出来的?
路景鹤指尖的烟蒂被他掐的粉碎,一把捏住了叶念慈的脖子,眼里都是仇恨的火苗,狞笑着,“你到底是吃醋了?还是真的介意我们兄妹……成奸了?再说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小三登堂入室带来的拖油瓶,也配和我兄妹相称?”
叶念慈被路景鹤捏的脸色涨红,她喘着粗气,口是心非的开口,“你知道的,我并不爱你……和你上床,都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的?”路景鹤眼中腥红,“那三年前,白天喊我哥哥,晚上爬我床的贱货是谁?”
路景鹤被叶念慈激红了眼,字字如刀,刀刀扎心。
这一切明明都是真相,她在说出“兄妹成奸”那样的话时就已经做好了任何的准备,可现实远比想象中的要残酷。
一时间,念慈脸上的血色尽失,无法反驳。
她高中的时候就暗恋路景鹤。
时光往复,那种隐藏的情愫不减反增。
三年前,得知母亲再婚的对象是路景鹤的父亲时,她逃避挣扎过,可没有用……那日积月累的暗恋早就逼的她疯狂。
借着酒精,她在夜晚爬上了路景鹤的床。
背着母亲和继父,在夜晚和自己的继兄厮混,像罂粟,明知该断……却戒不掉。
这三年,他们人前兄妹,人后却行苟且之事。
她对路景鹤的爱从因为他的粗暴恶语而消弭,反而失控的滋长,就在她以为可以永远这么苟且偷生下去的时候,路景鹤的未婚妻回国了。
从她踏进路家开始,路景鹤就认定她是毒妇一个,这些年,她不曾辩解,现在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男欢女爱,能爬上你路总的床,也是我的本事不是!”
路景鹤看着叶念慈死不悔改的模样,心里的厌恶一阵阵的漫延,他轻嗤一声,“好一个男欢女爱,既然你本事通天,那我就来试试……”
他一把摁住了叶念慈的肩膀,逼迫她跪在了自己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