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之前瘦削了些,却有种阴郁气质,显得更帅气了。以下是小编精心准备的有关爱是一场博弈:葛言情感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我就给你爸捐个肾
我第一次见葛言就被他睡了。
那是8个月前的大学毕业季,他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当晚的庆功宴他喝得酩酊大醉,我送他上楼时被他占了身。
初经人事的我疼得眼冒金星,噩梦一般的一切结束后,他倒头大睡,我则噤若寒蝉。
葛言除了是F市最大财团葛丰世家的继承人,还是F市最有名的《花花公子》,是娱乐版新闻里经常和女明星一起出现的常客。据说他阅女无数,却不对任何人动情,向来都是用钱打发。
我权衡再三还是没敢声张,不想承受他用钱摆平的二次羞辱,忍下所有委屈连夜逃走。
之后我顺利通过论文答辩,拿到毕业证后就离校回了千里之外的老家,在爸爸安排好的小公司做出纳。
原以为和葛言有过的一切会成为腐烂在我肚子里的秘密,不曾想却有枚种子在我肚子里安札下来,等我发现时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
我自小就是乖乖女,爸妈知道这件事后对我很失望,他们追问孩子的生父,在我三缄其口之下只能让我去打胎。
我全身颤抖的上了手术台,临手术前医生做了急刹车。说我是Rh阴性血,若这胎不留下来,之后怀孕的风险会更高;而且医院里没有血浆库存,为了防止出现突发情况,还是建议我慎重考虑一下。
医生又把这番话转告我爸妈,他们商量后决定让我生下孩子,产后送给我不能生育的小姨抚养。
我辞了职在家养胎,每天深居简出,小姨频繁的给我送营养品,对我的肚皮过度关注。
随着肚子的隆起我对这个未知的生命充满了期待,也对小姨多了反感。
怀孕到7个月时,我提出我要亲自抚养这个孩子,却换来我爸的一顿训斥。
母爱让我第一次顶撞了我爸:“我是他妈,我得对他的未来负责,我知道你们觉得我做单亲妈妈会让你们丢脸。没关系的,我会给孩子找到爸爸的。”
我挺着孕肚回了F市,在葛丰世家的商业大楼门口等了好几天,却没见到葛言的身影。
在心灰意冷时,我无意间听到前台的两个姑娘低声议论,说葛江城肾病严重,再等不到肾源估计就没命了。
葛江成是葛言的爸爸,他爸爸病危,他肯定在医院照料。我怕爸妈和小姨联合起来抢走我即将出世的孩子,只能寻求葛言的庇护,以肾源配型为由联络上了医院。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肾源竟配对成功了,但因为我是孕妇,医院表示得根据我产后的恢复情况来考虑捐献的事。
后来葛言找上了我,他比之前瘦削了些,却有种阴郁气质,显得更帅气了。
他言辞恳恳的说:“梁嶶是吧?你的情况医生和我说过了,只是我爸等不了很久,他必须在两个月内完成移植。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请你提前催产生出孩子,作为补偿和感谢,我们葛家会满足你提出的一切要求。”
我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葛总真的会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吗?”
葛言深邃如墨的眼睛多了抹光亮:“对。”
“那好,只要葛总你娶了我,我就给你爸捐个肾。”
如你所愿,却是地狱的深渊
葛言如刀锋般雕刻过的脸闪过一抹厌恶,却还是维持着风度:“梁小姐,我知道让你提前生产不合适,但我会找最好的医疗团队和育儿团队来照顾你和孩子,也会给你一大笔感谢费……”
我微微咬唇,出声打断他:“我的要求就只有你娶我这一个,我会在H酒店等你三天,三天后一切免谈。”
我说完就走,尽量挺直了背,回到酒店后心都还是疯狂跳跃的。我抚摸着肚皮说:“宝贝,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也为了让你有爸爸,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你说爸爸会同意妈妈提出的条件吗?”
小家伙就像能听懂似的,在我肚子里猛踢了几脚。
我在酒店里等了三天,都没等到葛言,我觉得自己赌输了,失落的收拾好行旅准备离开,可一打开房门就看到葛言阴鸷的靠在门边看着我。
他盯着我的肚子看了好几眼,唇边漾起一抹嘲讽:“看来你怀的是没人要的野种,才会趁机缠上我的,这样不仅能嫁入豪门享尽富贵,还能让野种有个名义上的爸。”
他一口一个野种刺痛了我:“葛言,你嘴巴放干净点!”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玩味的打量着我的脸,满嘴刻薄的说:“我葛言对女人向来绅士,但独独讨厌心机深重的女人。你既然要嫁给我,就得做好承受的准备。”
他猝然推开我,我的背撞到了门,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拽着我就直奔民政局。
当烫手的结婚证到手后,他紧接着把我接到了医院妇产科。
常规检查后医生说剖腹产恢复周期长,不利于捐献,让我尽可能顺产。
我打了三天的催产素,在此期间我名义上的丈夫没来看过我一眼,反倒是我婆婆周惠来看过我几次。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我,只是为了让我救她老公才保持着基本的客气。
宫缩是在凌晨三点多开始的,医生叫来了葛言签字,在进待产室时我紧紧的攥住葛言的手:“这是你的孩子,如果我有危险,你一定要照顾好他。”
我的恳切换来的是他的冷脸。
都说女人生育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当我忍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宫缩时,我方才体会到了这种痛楚。
长达10个多小时的产程后,随着一声啼哭我和葛言的孩子总算来到了世上。助产士把他抱到了我面前:“恭喜,是个儿子。”
我笑了笑,疲惫的睡了过去。
我整个月子都是在医院的VIP病房渡过的,而我们的儿子葛旭因为早产则住进了新生儿科的温箱里。
我每天会在医生的建议下做一些基本的康复训练,再配上订制的营养餐,身体恢复迅速。
只是为了肾移植,我不能进行母乳喂养,这让我颇为愧疚。
旭旭在温箱住满一个月后,被葛家接了回去,我则开始走肾脏捐献的流程。
产后的42天,我和葛江成进行了肾脏移植。
手术很顺利,葛江成没有排异,我也没太多不适。
我和葛江成是一起出院回家的,可能是大病未愈吧,他看起来要比媒体上所见的和蔼得多:“我知道你和葛言结婚的事,你以后就是我们葛家的媳妇了,葛言若对你不好,你随时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得到你的人,却得不到你的心
我以为有了葛江成撑腰,我在葛家的生活会顺遂很多,但豪门水深火热的生活远没有我想象的简单。
葛言很少在家,他以工作为由早出深夜归,又以怕打扰孩子休息为由和我分房睡,我们每天见面的时间不超过10分钟,更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