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表妹温蓁蓁两情相悦,所以她占据了靖王妃的位置。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有关挽着王爷到白头 苏若清情感故事,不要忘记收藏哦!
受辱
“本王娶你已经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你还敢寻死?”靖王赵睿砚长身挺立于床前,目光宛如寒光冷冰一般凛然,语音亦寒意森森。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直接泼到床上躺着一身大红嫁衣的苏若清身上。
苏若清浑身湿透,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昂然挺立,端的是天人之姿,一身大喜的九章青衣纁裳,潢潢然透出天家贵胄的威仪。
只是,他锋利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她,目光中怒火滚滚,仿佛顷刻间便有雷霆降下。
苏若清一惊,倏然睁大了眼睛,她念考古系毕业了去毕业旅行,误入一个迷林好像摔入了一个古墓,脑袋摔在石头上流了很多血,以为自己血流而亡了,怎么会在这里?
她费力地抬手摸一摸额角,触手光洁如玉,根本没有伤口,而眼前这人衣着言行都似古人……
苏若清打了一个寒战,惊慌地开口,“这是哪里?你是谁?”
“跟本王装失忆?”靖王抓住她莹白如玉的手,嘴角斜斜上扬满是恶意的笑,然后,手用力一拉,生生将苏若清的一个手指拉脱臼了。
“啊!”锥心之痛让苏若清凄厉地惨叫一声,本能地奋然挣扎。
靖王狠狠将她抵在床上压在身下,手一用力,又生生将她拉脱臼一个手指,轻飘飘地道:“苏容华,想起来了吗?”
十指连心,一瞬间,苏若清觉得自己要痛死了!
同时,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袋,她叫苏容华,父亲是邢国公,她被皇帝赐婚嫁给了靖王,今夜是她和靖王成亲的日子。
手指上剧烈的疼痛和这些记忆,让苏若清不得不承认,她的灵魂貌似占据了一个叫苏容华的姑娘的躯体,一瞬间绝望占据了她整个身心,但疼痛却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要,痛,死,了……”苏若清脸色惨白,冷汗直下,语声低弱,手指痛得让苏若清根本无法思考,只求他放过她。
他漆黑的眼眸里满是不屑和鄙夷,望着她的目光尽是赤裸裸的嘲讽,“你不用急着死,你不配靖王妃的身份,等蓁蓁进了门,本王就让你让出来,到时候本王会让你好好的去死的。”
苏若清不敢抗辩,忍痛用力咬着牙,冷汗如雨下,一字一句艰难地道:“我,会,听,话的……”
“明白就好。”靖王目光凉薄如水,手一抬一按将苏若清脱臼的手指复位了回去,刹那又痛得苏若清觉得自己又死了一遍。
靖王起身嫌弃地掸了掸手,离去前,炯炯目光阴沉沉地瞥一眼她,眼底深处尽是戾气和恨意,那一眼让苏若清觉得一股彻骨的寒凉渗入四肢百骸。
靖王迈出门槛后,贴身丫鬟蔓莲和嬷嬷等人立时纷涌进来。若绿懂得医术,给苏若清清洗包扎了下,嬷嬷含着泪收拾床榻,蔓莲伺候苏若清沐浴更衣。
蔓莲泪水盈满眼眶,“王妃,您何苦想不开,奴婢千防万防,只怕王府的人对您下毒手,不敢让您碰半点他们的吃食,哪晓得您自己竟然会想不开……若不是催吐及时……”
她泣不成声,抬袖拭泪,悲伤地垂下了头。
“我没有自尽……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苏若清揉了揉额角,尽是无奈。
在这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中,明明苏容华没有自杀,为什么靖王会说她自杀呢?而且苏容华真的死了,如果不是靖王,那么是谁杀死苏容华的呢?
她那所谓的父亲邢国公跟靖王是政敌,邢国公掌握军政大权简在帝心,但不知为什么突然她被赐婚给了靖王。
传言靖王同他表妹温蓁蓁两情相悦,所以她占据了靖王妃的位置,靖王肯定是恨死了她的。
蔓莲闻言,猛地抬头望着她,惊愕地睁大了杏眼,“那是谁竟敢对您下手?我们去告诉国公爷和夫人!”
苏若清拧眉思虑片刻,罢了罢手,“此事需从长计议,你们不要担心,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
见苏若清手受伤,又十分疲倦的样子,蔓莲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声细语,小心翼翼地道:“王妃,明日还要入宫觐见,沐浴完了赶紧睡一会吧。”
“嗯……”
第二日,入宫时辰到了后,苏若清出门,看到府里沿途所有带红的东西全府都撤下了,处处洁白的素纱飘扬,素净得像是守孝。
蔓莲瞧了很难受,没忍住,道:“据说是府里的表姑娘性情高洁,不大喜欢红啊绿的,王爷就连夜叫人……”
苏若清不由的笑了,这开场倒是十分契合所谓的婚姻是就坟墓呀。
将将出了自己住的乐安堂,就看到遥遥的回廊下,靖王站在台阶下,一个身形单薄的姑娘站在台阶上,两个人四目相对,背后一池荷花开得纤纤袅袅。
晨光勾勒出那姑娘高挑窈窕的轮廓,长长的裙摆委地如花开,细腰盈盈不堪一握,叫人担忧若是一阵风吹来会将她吹折了。
靖王温柔地看着她,宛然她是羸弱不堪的雪人,目光浓烈点都会把她看化了。他动作轻柔地替她拢了拢袖子,温声道:“外边日头烈,你莫要站在外头,回屋里去吧。”
“砚哥哥,你去宫里,我总是提心吊胆的,你要早点回来。”那姑娘的声音温柔若三月柳絮飞花,叫人骨头都酥了三分。
“嗯,你回屋吧。”靖王很有耐性地哄道。
苏若清静静地立在月洞门边,瞧一瞧将将翻个鱼肚白的天际,也不晓的日头怎么个烈法。
那两人依依惜别,靖王大步走了过来,看都没看苏若清一眼,苏若清只觉得一阵冷冽的风拂面而过。
苏若清正在想要不要跟上去,不知道一个人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吓了苏若清一跳。
那是一个清癯的中年男子,双眼炯炯有神,他对着苏若清行了个礼,“王妃,我是府里的管家叶笙箫,王妃身子不适就好好在家休养,不用进宫觐见了,殿下已经帮王妃向宫里递话了。”
挑衅
蔓莲闻言,大眼睛一眨巴就掉下眼泪来,因为气愤胸膛起伏不止,“你们,欺人太甚了……”
“蔓莲!”苏若清截断蔓莲的话,对着叶笙箫笑了笑,“我是觉得不大舒服,承蒙王爷体恤,我改日再进宫请罪。”
“王妃……”蔓莲委屈巴巴地看着苏若清。
苏若清莞尔一笑,直接带着蔓莲回屋了。只是苏若清前脚回到乐安堂,后脚丫鬟就来禀告说温姑娘来了。
温蓁蓁是靖王舅舅的小女儿,靖王母妃病逝后,很快外家获罪成年男子皆斩首,女眷罚没掖庭。温家的人,如今确切晓的的,好像就这位温姑娘还活着了。
青梅竹马,生死与共,只温姑娘罪臣女眷,纵使已经脱了奴籍,却也是决然成不了靖王妃的。
人未至,笑先闻,几个声音清脆悦耳的小丫头,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一个少女进来了。七八个丫鬟,阵仗浩大的叫旁人疑心是皇后娘娘驾到。
那少女仙姿佚貌,聘婷秀雅,一双含情带俏的美眸水汪汪的能掬出一捧水来,叫人想起江南湖岸边新柳嫩枝,只是面色略为苍白,身影过于单薄。
温蓁蓁踩着细碎的莲步款步走来,说话也细声细语,“妹妹见笑了,我身子不好,不带这许多人,殿下他不许我出房门一步。我说了我身子也没那么不好,可殿下不听。”
苏若清对这声“妹妹”心一抖,妹妹你妹!
要说姐姐妹妹,温蓁蓁与苏若清倒也确实有七弯八拐的亲戚关系,谁叫这帝都豪门绕一绕统统都是亲戚呢。算一算,大概是表了又表还表的表姐妹。
我擦,不就不想喊嫂嫂嘛,真真是一朵盛开在淤泥中雪白的白莲花啊!
两人叙话间落座,这时丫鬟上了茶。
苏若清瞥一眼那青花缠枝茶盏里漂浮的茶叶,“此茶性寒,表姑娘身子弱,饮不得,撤下去吧。”转头对温蓁蓁笑道:“箱笼都未打开,那些花茶都未收拾出来,招待不周,还请表姑娘不要怪罪。”
苏若清只是严防以待,温蓁蓁入口的东西一概不能出自她乐安堂,免得有口说不清。
立时温蓁蓁脸色一白,凉凉笑了,“我晓的妹妹瞧不上我,我不配喝妹妹的茶,妹妹外祖母是端阳长公主,父亲是邢国公,真真是枝头上的凤凰,可惜啊,鸠占鹊巢,妹妹是个野种!”
论口才,温蓁蓁这种长在深宫藏于靖王府的小姑娘,还真不是博古通今又看遍无数网络段子的苏若清的对手,她完全能有一万种方法气死温蓁蓁。
但是!苏若清摸一摸自己的手指头,忍住了!
“表姑娘说笑了,表姑娘才貌双全,难怪王爷对表姑娘如此钟爱,我羡慕还来不及呢。”
温蓁蓁眉睫颤了颤,觉得苏若清话中有话,她怒目瞪着苏若清,“我是只能靠表哥,可你呢?现在谁不知道你不过是邢国公夫人和别人通奸生的私生女,身份比我低贱多了!”
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道:“苏若清!你以为邢国公逼我表哥娶你是还在意你吗?不,邢国公只是不愿意亲手杀你,想借刀杀人让我表哥杀你,因为谁当了这个正妃谁就得死!而我会作为侧妃执掌靖王府!你不过是为我铺路,你就要死了!!”
正妃未进门,皇帝陛下岂会容许靖王纳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