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历城气得瞪大眼睛,可却只有那只手能动弹。
“也不知道我的好嫂子,在兄长面前要你会不会更刺激呢?”他笑得邪魅,宛若修罗一般。
沈俞微一个挣扎,却感觉到了冰寒的硬物抵在她的背后,顾淮安拔了枪抵着她,嗤笑一声。
“你敢乱动,我一枪崩了那个病秧子。”
女人心底咯噔一下,他们曾有多相爱,恨不得融入彼此的骨血,可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男人会拔枪对着她。
“他是你的哥哥……”
你想气死他不成?
话还未说出口,她便被男人一把抵在墙边。
“跪下!”男人冰寒的声音在她的头顶炸裂,一字一句的命令,“脱……”
顾淮安抓着她的手,缓缓地拉开拉链,那玩意儿蹭着她的脸,心底一股羞辱油然而生。
可沈俞微不敢反抗,她知道这个男人做得出来血洗沈家的事情,她太了解他了。
顾淮安扣着她的脑袋:“动啊,别跟个死人似的,沈俞微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了沈家。”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忍着恶心,却也只能屈服于他。
他用力按着她的脑袋,被迫要她这般做,刺激地病榻上那个男人,连连吐血,沈俞微猛地一抖,她捂着嘴巴,再也忍不住了。
她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扯着她,他不肯撒手,眼底充斥着狠意:“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去找他?”
“顾淮安,你要气死他才满意吗?”沈俞微恨得咬牙,看顾历城那副模样,差不多吊着一口气。
浑身是血,她哪里会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恐怖如斯,故意在顾历城的面前上演活春宫,就是为了气死他。
可若是顾历城死了,沈家绝对会给他陪葬。
沈俞微一瞬间慌了。
“你就那么在意他,嗯?”男人攥着她的下巴,气得满脸阴沉。
这个该死的女人,心底早有顾历城,又为何要来招惹他呢?
顾淮安不曾言语,满腔怒火狠狠的发泄在了沈俞微的身上。
他就是要顾历城看着,就算娶到手了那又如何。
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绝对吃不到嘴里。
祠堂罚跪
“怎么,兄长,看着自己的妻子在我身下感觉如何?”顾淮安冷笑一声,微微用力。
“啊——”
沈俞微漏出几声魅惑的声音,她越是挣扎,男人的惩罚越是恐怖。
顾淮安轻声道:“从你们联手算计我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顾府困不住我,我会要你们付出代价!”
他咬牙,一字一句都像是烙印在沈俞微心尖一般。
泪水渲染而至,可惜长发笼罩着她狼狈的面容,他看不到她落下的泪,只听得到她因为疼而发出的呻吟。
他以为她犯贱一般地享受,却不知道沈俞微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顾淮安拢着手轻轻拍了她一下,他嗤笑一声:“感觉如何微儿。”
屋内的火热,惊扰了院子外的人,有脚步声慢慢过来,顾淮安才算是放开这个满身痕迹的女人。
沈俞微得了自由,慌忙捡起那褶皱的衣裳,穿戴完毕的时候,那扇门便开了。
顾夫人听到屋内的动静,看到榻上满身是血的女人,面色瞬间变了,她没说话扬手便给了沈俞微一个巴掌。
“要你照顾人,你就这么照顾他的?”
啪——地一声,火辣辣地疼灼烧了她的脸,可哪里抵不上此刻沈俞微心底的难受和委屈。
她摇头:“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滚!”顾夫人一脚踹了过去,“你真以为我们大帅府看得上你沈家,不过命格相配罢了,沈俞微摆正你自己的位子,历城有个三长两短你沈家等着陪葬吧!”
顾夫人起身,对着门外:“还愣着做什么,找大夫啊。来人,把沈俞微丢尽祠堂好好跪着!”
沈俞微身子一抖,她的视线略过顾淮安,看到男人眼底起了一丝玩味,还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
顾夫人目光所及,她压低嗓音:“淮安你也是的,回来了怎么也不跟娘说呢。”
“听闻兄长大婚,我赶回来瞧瞧嫂子呢。”
“就那下贱胚子,有什么好看的。”
……
之后的话,沈俞微没有听着,她被人抬着丢进了那阴森恐怖的祠堂。
她跪在那儿,脑子里全是顾淮安回来之后的一幕幕,几天前,他们还是花田里相拥,认定彼此的恋人。
他待她很好,宠她如掌中明珠一般,沈俞微料到他会恨,可没想到他却做出这般事情。
浑身上下每一次肌肤都疼得快要炸裂。
祠堂阴暗地很,唯独只有窗户那儿漏进点点光芒,她好想一死了之,可是沈家一门的命,她赌不起。
门——吱啦一声被打开,门外进来一个穿着小洋裙的女人,她慌忙跑了过去,将沈俞微从地上搀扶起来。
“姐姐,你怎么这样狼狈,疼吗?”
“明月,你怎么跑进大帅府了?”沈俞微满脸担心,这是她的胞妹沈明月。
女人轻轻摇头,眼底含了一丝眼泪:“我……我本想来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可如今瞧着姐姐这般。”
“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沈俞微满脸急迫,该不会顾家趁着这个档口,就对沈家下手了吧。
沈明月摇头,忽而脸上起了一丝红晕,她微微颔首,一副娇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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