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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19-05-04 16:39:01 热点:作者是吞鬼的女孩,小说,夜夜来袭,冥夫请你放过我,最新章节

 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写字楼里那个保安的,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我店里的座机!

我看了看钟,凌晨两点,我有些坐立不安,犹豫着该不该去写字楼看看,要是那保安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迟疑了半天,总是过不了良心这道坎,开车出了门,直接来到那栋写字楼。

这一带全是都高级写字楼,很多公司都会加班到很晚,因此周围的楼都是亮着的,只有这栋楼,漆黑一片。

也可以理解,毕竟刚刚死过人,谁愿意在鬼楼里加夜班啊。

可是我发现,第四楼最中间那扇窗户,忽然闪了一下,亮了起来。有人!我心头一紧,难道是那个保安?

他不是说不干了吗?为什么三更半夜的还要去刚刚死过人的四楼?他,还活着吗?

我将车停在楼下,保安室里没有人,我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门上所照出的影子。

电梯里,站满了人。我低呼一声,转过头去,身后自然一个人都没有,我拍了拍自己的眼睛,我不是阴阳眼吗?奶奶的书里说,阴阳眼刚开的时候,很难控制,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又看不到。

这个时候,就不能用眼睛去看,而要用心去看。说得简单,到底怎么个看法,我一窍不通啊。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心中默念,握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渐渐地,我感觉到了,电梯里非常的拥挤,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群人……不,他们都不是人!

这一群鬼全都站在我的身边,直勾勾地瞪着我。叮咚。电梯门开了,我尖叫一声冲了出去,走廊上只有应急灯,灯光幽蓝,比黑漆漆的还吓人,我惊慌失措地跑向那扇唯一开着灯的房间,一下子撞开了虚掩的门。

然后,我看到了极其血腥的一幕。

那个保安坐在一把办公椅上,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从他的喉咙里刺了下去,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木棍,大张着嘴对着天花板,七窍流血,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面容因为痛苦和恐惧扭曲得无比恐怖。

“啊!”我几乎崩溃了,放声大叫,忽然身后伸来了一双手,将我抱住,我发了疯一样地挣扎,又抓又挠,背后那人干净利落地将我放倒,将我的手臂扭在背上,按倒在地,说:“冷静点!”

抬起头,那个男人呆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笑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也做这一行啊?”

那个女人瞪了他一眼,口气变得有些不好:“两个纸人,做不做?多少钱?”

不知为什么,最近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但我高兴不起来,对于一个被鬼缠上,活不了多久的人来说,美与丑有什么意义?

“要做多大的?对脸、衣服有什么要求?”我问。

“和真人一样大,一男一女,脸什么的随便画。”女人说。

我点了点头:“一个五百。”

“五百?”女人尖利地叫起来,“你抢钱啊?”

我面无表情地说:“我的价钱是最便宜的,不信你在周围几个店去问问。”

男人拉了拉女人的袖子,说:“大师说了,今晚一定要把纸人给烧了,别耽搁了,贵点就贵点吧。”

女人不满地瞥了我一眼,说:“五百就五百,不过今晚就要,你送去这个地址,在四楼烧掉。”

我接过来一看,居然不是坟墓,而是一处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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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你们买纸人是做什么用的?”

女人白了我一眼:“叫你做你就做,废话怎么这么多?”

我严肃地说:“话不能这么说,纸人毕竟是晦气的东西,你让我送去写字楼烧掉,保安看见了不得报警啊?”

女人还想说什么,男人拦住她,说:“是这样,我们那写字楼是老板刚买的,你知道,一般公司搬新地方都要请大师来看。大师给布了个风水局,说要买两个纸人烧了,今后才会财源广进。”

我对风水一窍不通,点头道:“行,不过一个纸人得卖六百。”

“什么?”女人眼睛一瞪就要骂人,男人再次拦住她,“行,就六百。”

两人留下了名字和电话号码,女的叫何美,男的叫白武。我加班加点把纸人扎好,开着我的面包车出门了。

如果是全套纸货,我们一般都联系专门的货车送货,如果是小件,要么客户自取,要么就亲自送货,不然我扛着两个纸人出门,又是大晚上的,不管出租车还是公交,谁敢载我?

那栋写字楼在市中心,黄金地段,一般这种地方,人来人往,阳气都很旺盛,可是一进底楼大厅的门,我就一阵阵发冷,阴风阵阵的。

“干什么的?”保安室里的保安高声问。

我指了指那两个纸人,保安顿时明白了:“上去吧,小心点,别引起火灾。”

我走到电梯前,保安又叫住我,意味深长地说:“一定要小心啊。”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我上了四楼,一出电梯就觉得温度降低了好几度,我连忙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各位大哥大姐,都是讨生活的,如有冒犯的地方,请大人大量。”

说着,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钱和香烛点上,然后拿出一只陶瓷盆子,开始烧纸人。

纸人烧得很顺利,我正要送一口气,忽然听到房间深处有声音。

这一层楼都是格子,此时早就没人了,只亮着两盏应急灯,我拿着蒲扇往纸人身上扇,让火烧得快些,好早点烧完离开。

“啪。”灯全都开了,我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看见从里面的办公室里走出一个人,他怒气冲冲地对我说:“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是个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穿得很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