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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黄很肉很色的短文_高辣h短文合集

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19-08-08 15:46:52 热点:很黄很肉很色的短文,高辣h,短文合集

 陆诗羽的心抽了一下:“什么意思?我养母她……”

 

“你养母都已经做完手术三天了,甚至还多交了二十万去住高级病房,呵,你今天竟然还跟我说你养母缺一百万做手术,陆诗羽,我真的……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陆诗羽心里满是震惊,怎么会?做手术的一百万明明没有筹到,又怎么还会多交二十万?

 

不对,不对……

 

那录音,养母的手术,对,对,这是个连环套,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沈小雪,一定是沈小雪陷害她。

 

想到这里,陆诗羽因为着急和激动,心脏再一次狠狠的绞痛起来,痛意甚至比刚刚还要浓烈,几乎痛得她晕过去。

 

她极力的忍着心脏的剧痛,拉着秦跃然着急的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沈小雪在陷害我,录音,我养母的手术费,这都是她下的套,秦跃然,这都是她在害我……”

 

“够了!”秦跃然骤然大吼了一声,狠狠的推开她。

 

陆诗羽双手护住腹部,整个人狼狈的倒在茶几前。

 

心脏的痛一下比一下强烈,陆诗羽知道,若是再不吃药,自己怕是真的顶不住了。

 

可她还没有解释清楚,她还不能倒下去,她不能再让秦跃然误会。

 

她双手颤抖的掏出药瓶,却瞬间被秦跃然给拍开。

 

秦跃然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嫌恶:“我求求你不要再装了好不好,陆诗羽,你这副嘴脸真的是丑陋至极,我现在答应你,给你那一百万,甚至给你一千万,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我只求你不要再装了,我只求你签了这离婚协议好不好?”

 

他失望至极的语气让陆诗羽的心剧痛难忍。

 

陆诗羽流着泪,艰难的去捡那药瓶,然而药瓶却再一次被秦跃然给踹开。

 

秦跃然揪起她的衣领,冲她双眸猩红的大吼:“我叫你不要再装了!”说着,便强硬的将笔塞进她的手里,然后按着她的手,在那签名处一笔一划的写着她的名字。

 

“不要……不要……”

 

陆诗羽绝望的摇头,绝望的反抗,却没有半点用。

 

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朦胧中,她看到那个男人拿着签好的离婚协议,毫无留恋的走了出去。

 

她痛苦的趴倒在地上,心脏处绞痛得厉害,腹部也跟着痛了起来。

 

不,她还不能死,腹中还有孩子,为了孩子,她也要活着,哪怕是痛苦的活着。

 

她一点一点的朝着那药瓶爬去,那药瓶却离她似有千里远。

 

一股热流忽然从身下涌了出来,她绝望的哭喊着,却终究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死死的盯着那药瓶,无助和绝望彻底将她淹没……

 

秦跃然的车速开得飞快,像是内心愤怒的一种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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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身旁的手机响了,他看也没看,直接按了接听免提。

 

“陆小姐,你今天为什么还没过来复查拿药,你这样不在乎你的身体,恐怕连半年都活不过,更别提你腹中的孩子。”

他像看怪物一般看向身旁的手机,赫然发现那手机竟是陆诗羽的。

 

原来刚刚在家里,他太过气愤,竟一时错拿了陆诗羽的手机。

 

电话里那声‘陆小姐’应该就是陆诗羽,可复查拿药又是什么意思?活不过半年又是什么意思?还有……还有腹中的孩子又……又是什么意思?

 

心迅速的跳了起来,一股难以言说的不安和恐惧在心底慢慢升腾。

 

电话里的声音似乎很着急,不停的喊着‘陆小姐,陆小姐’。

 

他急忙拿起那手机,微颤的声音里含着一抹阴沉:“什么意思?给我把话说清楚?”

 

“你……你是陆诗羽小姐的亲人?”

 

“说!什么活不过半年,什么孩子?把话都给我说清楚!”

 

后面一片催促的喇叭声,可秦跃然却恍若未闻,双手只紧紧的握着手机,那不停颤抖的手臂泄露了他心底里的恐惧。

 

他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么?

 

不,他没有弄错,这一定又是陆诗羽的骗局,这通电话也一定是陆诗羽事先故意安排好的,一定是,一定是这样。

 

“既然你是她的亲人,那我就说了,她的心脏病很严重,本就已经时日无多,今天竟然还不过来复查拿药,你既是她的亲人,那就好好劝劝她吧,劝她将孩子打掉,然后好好接受治疗,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呵,一线生机?”秦跃然眸光通红,笑得怪异,“都这样了,她还在窜通你演戏,你倒是说说,她究竟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说啊,究竟给了你们多少好处,我秦跃然愿给你们百倍、千倍、万倍,只希望你们不要再这样演戏了,不要再这样装了行不行?这样诅咒自己真的很好玩吗?”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演戏?你这人真是奇怪,竟然连医生的话也不信,怪不得她不愿住院治疗,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不是她不肯接受治疗,而是你们竟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真的病了,你们就看着她死吧,我只是个医生,你们的事我也不管了。”

 

那医生气愤的说完便挂了电话,秦跃然死死的捏着手机,即便心里一再麻醉自己,这个医生一定是跟那个女人串通好了,都是在演戏,可他的心还是跳得厉害。

 

莫名而来的恐惧一再扩大,一再升腾,他再也撑不住内心的煎熬,在一片急促的喇叭声中猛地调转车头。

 

他倒是要回去看看,如果这通电话依旧是那个女人演的一场戏,那么他一定一定不会再放过那个女人。

 

眸光狠狠的眯了眯,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方向盘,可即便他心中藏了恨意和怀疑,却也还是无法掩饰他心里那抹从未有过的恐惧。

 

来时的路畅通无阻,返回的路却堵成了一条长龙。

 

在不安和焦躁的煎熬中,他终是下了车,发了疯的朝别墅的方向跑去。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依旧不断的麻痹着自己:他这般着急回去,不是因为担心那个女人,而只是急切的想要弄清楚刚刚那通电话是否是真实的,他只是想弄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在演戏而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