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被算计》是一本言情小说,主人公叫涓北,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有一天,我看见一副画,一副肖像画,一副关于女人的肖像画。那个女人很美,但我今天已不能给你清晰地回想起当时她有多美,但当时的印记还在,那就是觉得那画上的人太美太美太美,小小的我都被她彻底地吸引了,由此你可想像她绝对差不了那去,就算我当时的审美有那么一点点的误差,这也影响不了我今天回想的时候依然觉得她是的美了。
在当时,那副画上的人让我觉得像极了——应该是神仙姐姐吧,在她的美中还透出一种让人温暖的亲切,没有一点儿的陌生,仿佛她是你生命里的一样,像夏天的一池水一样浸透着你,让你无比清凉舒服!
我就那样傻傻地看着,也许我天生就是个傻子,也许我时从那一刻才开始变傻的,也许,任何一个男人,当他面对美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地成了一个傻子,这是无法抗拒的事。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得十分诧异当时的自己,一个小小的屁孩竟然也能被美攫住,而且被美攫住成了憨傻男。
我当时就在想,那画上的人空间是谁呢!这是一个相当恼人的思考,我,小小年纪的我开始在我的视野里寻找这么一个人。这个时侯,四姐的出现,我看看四姐,再看看画,我便认为,这画应该就是四姐。——许多年后,我可以确认,她并不是四姐,四姐是四姐,画是画,两者绝对没有关系。然后,当时,我以为两者是一体的,不过是表现形式的不同而已。这大概类似于庄子与蝴蝶的关系,唯一不同的的,庄子迷离的是自己和蝴蝶的关系,而我迷离的却是画与姐姐的关系。今天回想思考一番,我想,我至所以把画与姐弄不清分不开,一定是她们俩都太漂亮了吧!一定是这样的。
通过这件事,我想到了两个问题,一是,男人天生具有审美的能力与对美的需求,二是,男人天生在美的面前就是一个傻子,彻头彻尾地傻子,我就是最好地证明,否则,我为何分不清姐与画的区别。
也许受了画的开启,开启了我对美的审视与追求。没有姐的时候,我就欣赏画,呆呆地看着,并且想像在人间之外一定有一个天空里住着人类,而那些人类一定和我们这个人类大大地不同,具体哪儿不同,这个我无从知晓,但我仿佛可以感知那个世界一定很是旖旎迷人;有了姐,我就让姐姐抱,哭着闹着都要让姐姐抱,只有这样,心里才能有高兴,才能有一种快乐,才能感知此生没有白活在人世间,才能感觉到我离神仙姐姐更近了一步。
在姐姐的怀里,我纯粹就是一个傻子,不会了哭,也不会了笑,只是用了两眼傻傻地看着她,看她的脸与画上神仙的脸的相似处。看着看着,我觉得怀抱我的不是我的姐姐而是那个神仙姐姐了,心里无比畅快,可惜当时忘了用什么表示一下,那怕哭一下也好呀!
——可惜当时什么也没做,大概我真是个傻子。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的怀里安安静静地,也许我的潜意识里怕自己过多的动作与情绪会把事情搞糟。难道我是一个不傻的傻子。
那一年,我母亲要生我的妹妹,所以她不能再教我们学习了。一个男的,大约也就二十岁左右吧,他临时被聘请来代课,并且这个人也是我们周边一个村的,离我们似乎也不太远。
至于他叫什么名字,因为时间的久远我也不可能记起,毕竟我那时还是太小。那个男老师所在的村子也刚好有几个学生我们那个小学上学,并且是女孩子。他和她们刚好可以每天结伴来去。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们,有我,还有我们院子里的几个男孩,对他们的结伴似乎多多少少有不平衡吧!也许是这样的。至少,我们接触的女孩子那么少,而他为什么能每天都可以和女孩子在一起呢!这对于我们这些相接近女孩而又不去接近女孩的人来说,心里上是有那么一些不爽的。——这当然是我今天的一些猜测,或者说是一些推断,并没有根据的。
当然,在当时,以我们年龄而论,在这件事上并不能做出客观的认识,更别说公正,或者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理性思考,这完全是不可能的。至到今天,我敢说,能真正理性而又公允地思考做事的又有几人,更何况那时的几个上屁孩呢!我这绝不是给我们的荒唐找一个漂亮的借口。不是这样的,如果真想找个借口,那我也就没有写它的必要,虽然这东西是自娱而已;当然,更不可以理解成为是一种炫耀,没有人会在自己的荒唐行径上进行炫耀的,疯子除外,而我恰好不是疯子。我写些来,就是想从中探寻一些,尽可能地探寻一些人成长时的思维状态。
我们很爱攒在一起,玩游戏,如红军抓土匪,大部分都是些打仗的玩艺儿。自从来了那个男代课老师,我发现我们多了一项事,那就是背后探讨他,当然是一种猜测性,而多部分的猜测性都是一种出自自我内心的相当然,你想呀,能有几种猜测是好的。我们也一样,我们的猜测是建立在一种胡说和泄愤之上的。
我们似乎对他和几个女生的来去有相当大的兴趣,这种兴趣似乎是让人高兴的,并愿意在那些问题上能找到一些发现以便来佐证我们猜测的正确性与合理性。我们从他们的对话里找,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变化,相对以前,他们会不会发生一些微妙的改变。——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可以让我们假设出很多可能,尽管假设的可能也许完全并不存在,但我们却愿相信它是存在的,并很是希望它是存在的,仿佛这样,我们就可以当圣人了似的。
有一天下午,我们去坡上往回牵牛。有一个大点的男孩指着一个地方,对着我们大声而得意地说:“快看,那里是被身体滚过的。他(指那个代课男老师)一定偷摘了桃子!”我见其它的男孩都大笑起来,并且是那样的得意,我也附合着笑起来,但我觉得并不是太好笑,我想不出里面有什么让人大笑的东西,但看他的样子,他们是十分满意。难道是桃树的魅力吗?我看了看那桃树,在看看那桃树下,觉得没有什么让人值得高兴与大笑的理由呀。
“摘桃子!这是一个极其让人难以理解的问题,许多年后,也就是在我成人之后,当我听了很多很多的成人笑话之后,我终于明白那时的寓意,而在当时,我压根就不知道它具体指什么,也不理解它其中竟然蕴有让人不可思议的乐趣。
“桃子!就是指那个呀!”其中的一个小伙伴说,他显得很是神秘,这种神秘里也有故作的对我如此愚笨的不可理喻,他说:“女人身体的一部位,你看它像什么?”
坦白地说,我真不知道,某生的事情,一方面让我们对它好奇地激动死,而一旦我们觉得它太陌生和高不可攀时,我们就会放弃,所以另一方面,我们对待陌生的事物有时也许显得很是清高,甚至表现得对它不屑一顾。我放弃了对那个问题的纠结。但从他们的神情里可以看出他们似乎取得了某种胜利,这种胜利似乎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恰恰在是他们所不喜欢的那个人的,而且这个秘密是一件丑事,是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是一种足可以让他在他们面前低下头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