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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恐怖的故事精选,超真实的鬼故事胆小就看

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17-04-25 10:34:19 热点:真实,恐怖,故事,鬼故事,胆小,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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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恐怖的故事精选篇一:跳楼的孕妇

  乔治文真的是见鬼了!昨天工厂那边传来消息,又一个员工跳楼了。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三起跳楼事件了,再不想办法解决,这事迟早要曝光的,工厂也一定会声誉大损。

  “铃……”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乔治文一把抓起电话,吼道:“加钱,一人加二百块钱,别在跳楼了,回去告诉他们加钱!”

  “不是的,老板”,秘书小王声音发颤的继续报道“又死一个。”

  这次是一个孕妇,因为怀孕没办法上工,又不想离厂,乔治文索性直接开除了她,连那种脏兮兮的员工宿舍也不给她住了,这才让那可怜女人想不开跳了楼。

  原本已经放弃了的乔治文突然恨意迸发,他亲自去工厂视察,假意安慰了几个死者的家属,宣布拿出大笔的抚恤金帮助安葬死者,并承诺在这批产品生产检测合格之后,所有场内员工包车送回家,带薪足月休假。

  跳楼事件最终圆满的被掩盖直至解决,因为包车回家的员工们都死于各种各样的“交通意外”,而还没拿到大笔抚恤金的家属早已经找不到他们抛在山林中的家人的尸骨。

  看着复工的工厂,乔治文很是满意,以至于隔了好久才发现很多事情变得奇怪。首先是工厂内不时有人发疯,深夜值班的门卫也因为莫名女人的哭声换了一个又一个,客户开始不断投诉,说生产的产品色差严重,无论定制的什么颜色,收到的货都是血腥的红色。

  怪事还在不断发生,折磨得乔治文神经兮兮,而心底的那份恐惧,也随着密集的古怪变化与日俱增。

  这天,他还在家里来回踱步的时候,一个女人按响了这座豪宅的门铃。她自称是妻子找来的钟点工,来收拾屋子。

  乔治文不耐烦的嘱咐几句,转身进卫生间抽烟。

  烟还未抽到一半,他想起那个清洁工。虽说是严冬,但包裹的未免也太严实,而且没带任何清扫工具,更没有像以往的钟点工一样出事家政公司的证明。

  察觉不对,他扔掉烟头,走出卫生间,眼前的家里已经变了一个样子。东西虽然规整的摆放好,但是到处都有不规则的血红色斑点,像是诡异的案发现场。

  钟点工抬头看了看惊呆的乔治文,咧开了含着断牙的血红的嘴,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不停地道歉道:“乔老板,真不好意思呐,这血实在止不住。”那一张死气沉沉的并不带半分歉意的脸,分明是死去的那个孕妇。

  她伸出一只手指,戏谑似的说道:“第一个警告,你的妻子,下一刻就要死!”

  乔治文颤抖的举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向女人,女人冷笑一声,丝毫不躲闪,眼看着烟灰缸穿透自己的身体,毫无阻力的飞出窗外,接着窗外发出一声闷响。

  乔治文急忙疯狂奔向窗边。窗外,家门不远处,妻子仰面倒在雪地上,额头上伤口往外一点一点流着血,手里拎着的青菜散了一地,透明的烟灰缸在雪地上折射出刺眼的光线,直直照进了乔治温的心里。

  他吓得面色全白,抓起车钥匙,跑出屋外,要以最快速度将妻子送到医院治疗。

  女人看着空荡的屋子,嘴角泛起残酷的笑,阴险又邪气。面前的一张白纸径自飞进紧锁的保险箱,嘎答一声上了锁。卫生间里,未燃尽的烟头点亮了阴湿的家里的第一簇火光。

  一路上一反常态的塞车状况,将乔治文的神经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不理会信号灯也不管什么单双行线,在路人和司机的骂声中加速前进。

  突然,他透过后视镜发现躺在车后座上的妻子坐了起来,他一个机灵,回头看向妻子,妻子瞪圆的了眼睛,用那个女人一样戏谑的语气,伸出两个手指,低声说道:“第二个,是你的儿子。”

  乔治文心里升起一股寒气,一个紧急的刹车,大声吼道:“什么,你他妈再说一遍!”

  眼看着妻子又倒了下去,乔治文吓得正要开车门跑出去,就看见路人全部围了过来,不停地拍打车窗。

  乔治文转过身,瞪大了双眼,车窗前,正是被自己撞得飞起来的儿子,儿子嘴角流出了血,眼睛全里是痛苦与怨恨。

  ……

  三天后,乔治文的侄子在烧成废墟的乔家豪宅前给乔家三口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当他正暗自窃喜要接手叔叔的所有工厂和财产时,意外发现,保险箱里有叔叔已经立下的遗嘱,所有财产分给工厂员工,而保险箱那一堆堆现钞,都变成了画了符的冥币,安静陪伴他上路。

真实恐怖的故事精选篇二:蔷薇巷里的蔷薇花架

  蔷薇巷很美,一眼望去蔷薇靡靡,宛如仙境,有时一股风刮过来,沁人心脾的香味宛如长了翅膀一样,翩跹缱绻在人们的鼻吸里。

  然而,就这样一个巷子,在十几年前发生了一桩惨案,传说至今没有破案,因此蔷薇巷冤气腾天,有时候,头顶的上空都被悲惨的乌云笼罩着。

  街头巷尾流传这样一首歌,

  蔷薇巷,蔷薇巷,一眼望去心慌慌,二眼望去魂慌张,三眼望去鬼上床,蔷薇巷,不能望,一朝经过殒命丧。

  没有人敢驻足蔷薇巷附近,更没有敢从那里过,十几年以来,巷子周围的居民早已搬迁,几栋老楼还耸立在巷子附近,偶尔有落魄的租客在此租房,蔷薇巷的老楼就是蔷薇小区。

  张欣和陆雅,她们就是大学刚毕业,被分配到这个城市工作的毕业生,对这个城市一无所知的她们,在网上租房时看到蔷薇小区,虽然陈旧,但是便宜的让人不敢相信,张欣滚动鼠标,激动大呼:“陆雅,你看看我们明天要去的城市,一线耶,居然有这么便宜的房子。”

  陆雅闻声而来,顺着张欣所指,瞬间乐呵了,月租300,两室一厅,有常年开放的蔷薇花美景,而且住户少,清净,这难道是大城市内的世外桃源?

  张欣和陆雅想都不敢想,怕别人捷足先登,她们赶紧联系了房东,又用十万火急的速度缴了半年房租,甚至不管房东神神叨叨说一些有鬼什么的话,只管三两下把房子租到手再说。

  终于有着落了,二人第二天一早,便从学校宿舍去了火车站,提着行李一路跋涉了五百公里,终于到了蔷薇巷小区,这时候,夕阳西下,一片余晖轻盈柔婉撒在蔷薇小区,略显斑驳的墙壁上,陈旧建筑和余晖相遇,一种感性情怀油然而生。

  张欣一只手牵着陆雅,一只手拖着行李箱,说:“陆雅,我发展这个小区好漂亮,感觉这周围一切仿佛具有感情一样,就好像我与这里似曾相识。”

  陆雅也点点头,夕阳、花朵、陈旧建筑物,最容易激发人类潜意识里面的情感,陆雅不可否认,她爱上了这里。

  二人慢悠悠的走着,陆雅忽然止步,用手指着蔷薇巷,激动的说:“张欣你看,蔷薇巷耶,听说这蔷薇花一年不败,好神奇, 要不我们去看看?”

  张欣看着那朵朵蔷薇,那么旺盛,仿佛用最具有精的时刻在迎接她们,她的脚鬼使神差的迈了两步,忽然胸口一阵疼痛蹊跷的袭来,张欣蹲地抚摸胸口。

  陆雅惊疑问:“张欣,你怎么了?”

  张欣从脖子上把一条十字架的项链拿了出来,面色不善的说:“不要靠近蔷薇巷,很邪门,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回去。”于是,张欣拉着陆雅的手,匆匆忙忙离开了。

  说是离开,实际上她们租的蔷薇小区就在蔷薇巷附近,甚至是背靠背,七楼,704房间,阳台下边正好是蔷薇巷的风景。房间格局不错,两室一厅,面积足够宽大,奇怪的是,房间里面贴了不少钟馗画像,甚至大门外面还贴了不少符纸。

  陆雅心宽,一进屋就洗澡睡觉了,而张欣则是忍受着疲惫,打开电脑,查找着蔷薇巷的有关传说。

  张欣幼年身子弱,怎么都调理不好,有一次家人带着她一起去寺庙里面上香祈福,庙里面的方丈主持看到她就让留下,说是寺庙的神佛之力,可以稳固她的阳气,驱除邪怪之物。

  张欣哪里肯,她不仅不相信,而且死活不肯离开父母,最后方丈给了她一块十字架的项链,说是可以驱邪避难,但如果避开大锅,非得去那个寺庙,不知为什么,张欣的家人就特别相信那一套,必须让张欣带着项链,这一戴二十年,张欣也习惯了,自从她戴上项链的那一刻,身体出奇的健康。

  而今天,经过蔷薇巷,项链却剧烈的危险预警,这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的事情,那么蔷薇巷究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电脑随便搜索了一下,就让张欣后怕不已。

  十几年前蔷薇巷死了一对母女,具体原因貌似很复杂,网上也没有说清楚,反正就是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发生了那样的事,蔷薇巷就成了市内最恐怖的地方之一,蔷薇小区更是无人敢入住,当然,仅仅死了一个女生不会让人如此害怕,大家害怕的是这十几年内发生的事情。

  十五年前,母女刚死一个礼拜,也就是头七那天,巷子照常热闹,而两个摆地摊的人,因为地盘相争而大打出手,结果双方都被打得鼻青脸肿,本来看似很小的一点伤,结果不到十分钟,二人淤青的位置居然迅速腐烂,就像被硫酸泼到皮肤一样,肉迅速烧焦萎缩,二人疼的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叫声惶恐惨绝,就像被死神拖住了脚,把他们望万丈深渊里面拉一样,后来,两位被活生生的痛死了,而且死了以后,受伤部位还开满了邪恶的蔷薇花,第二天,警察,运尸车都来了,可那两具尸体,怎么都没法搬,肉已经腐烂成淤泥一般,剩下的骨头成了蔷薇花架,任何人只要伸出手去触碰,手立马就会受伤,而且流血不止。

  经此一桩事,蔷薇巷就没有多少人了,也有一些商铺不甘心搬走,勉强还在维持一些生意,只要有商铺就会有人,只要有人,就会有斗争,只要有斗争,就会有伤亡,因此暗地里,还死了几个人,具体怎么死的,网上查不到。

  反正人人胆战心惊了半年,也有的人胆子很大,比如说老王,老王经营的咖啡店,半年以来生意不咋样,他完全归咎于那株店门对面的蔷薇花,那蔷薇花就是从那两个争地摊的人的骨头架子长出来的。

真实恐怖的故事精选篇三:停尸房里的产妇

  晓凡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男孩子,而且他长得很像费翔。

  当他拿了碩士学位后,他被分配到了南方一个海滨城市的大医院里面,当了住院部的医生。

  晓凡是个非常温柔,体贴的妇产科大夫,而且他的医术也相当的不错;点名要他诊病,手术的病人通常要提前一周预约。当然,这里面也包含了许多为一睹“白衣费翔”风采,而无病呻吟的妙龄女郎们。

  今天,他值夜班。

  已经子时了,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寒冷的夜风也不停地把远处的一扇窗户摇得砰砰作响。

  晓凡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病案,走出了值班室。

  曲折的回廊,黯淡,摇弋的路灯。

  循着声音,他一直向前走去……

  雨越下越大了,凛冽的风把身上的白大褂鼓得象一张风帆,寒意使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停尸房,静静的立在回廊的尽头,而一扇窗户在摇摆着。

  他推开停尸房的门,按了按门边上的开关,灯却没有亮,而且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着走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一个女人幽怨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这个声音似曾相识。

  “你是谁?”

  “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时,雨停了,月亮钻出了云层,惨白的月色碎碎的照进了停尸房里。

  他顺着女人的声音走了过去……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一看,尽管他是个医生,但是眼前的景象却也令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只见一个长发遮面,身披白色裹尸布的女人正站在他的身后。

  暗红色的血,透过裹尸布,正沿着她赤裸的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你是……”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把她的长发撩开了,一张娟秀的瓜子脸露了出来。

  “你是灵灵!?”他大吃了一惊,不禁脱口而出。

  灵灵是他的高中同学,也曾经是他的女朋友。高中毕业以后,他考上了医学院,而她去了深圳一家台商企业打工。大学的头两年,彼此还有书信往来,后来不知为什么,她却杳无音信了。有人说她嫁了人,也有人说她被一个台湾人包了,当了二奶。

  “晓凡,快帮帮我,我快生了!”她焦急地说。

  透过朦胧的月色,他看见她的下腹隆了起来,已经流出了羊水。

  “快躺下,就要生了!”他急忙上前扶她躺到了停尸床上。

  “使劲,深呼吸……使劲,使劲!”

  “啊,哎哟……啊……”她的手使劲掐着他的手臂。

  孩子终于生下来了,但是却没有发出来到人世间第一声啼哭。他拍了拍孩子的后背,婴儿还是哭不出来。

  “小孩很危险,得马上抱去抢救……灵灵,你……”

  “你快去吧,孩子要紧!”她喃喃地说道。

  他抱起了孩子刚要离开,“等等,晓凡……”她向他伸出了双手,他急忙用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在颤抖着。

  “晓凡,我快不行了……我有一个请求……你可以……亲亲我吗?”豆大的泪珠顺着秀丽的脸庞滴了下来。

  他俯下头,在她的额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谢谢你,晓凡……这孩子的爹在台湾还有好几个孩子……而她是我的骨肉……她的名字……出生之前……我就给她起了……叫……叫……叫做恋凡……请不要告诉她的爹,而他也……不会在乎的!”

  “灵灵,你千万挺住,我很快就会叫人来救你的!”

  说完他抱着孩子冲了出去……

  他来到了产科的急救室,吩咐值班的护士:“你,准备吸肺积水的器械。你和她,赶快到停尸房,那里有一个产妇,在十三号床,把她抬过来!”

  孩子很快就抢救了过来,但,到停尸房的两个护士却空着手回了来。

  “人呢?”

  “医生,十三号床上的人已经死了两天了”

  “是啊,两天前还是我亲手给尸体裹的布……这是她的死亡记录”

  他接过了记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肖灵……死亡原因:难产。死亡时间:一月二号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历,今天已经是五号了。

  夜更深了,而雨又下了起来,雨点敲打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他脱下了白大褂,手臂上的那五个指印却还是那样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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