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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本)李妍沈寒舟小说

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24-03-20 11:51:06 热点:匪相,匪相全文免费,李妍沈寒舟

(完本)李妍沈寒舟<a href=/t/xiaoshuo/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小说</a>

《匪相》 小说介绍

佚名的《匪相》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李妍沈寒舟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面前,沈寒舟低着头,背对她。“死亡时间大约十日前。”他说,“是个外行,手法不专业,分尸的创面非常不利索,像是用很小的刀费了极大的力道才达成目的。”李妍有些惊讶,转到他面前:“……你还懂尸语?”...

《匪相》 匪相小说阅读第26章 免费试读

李妍还真是忘记这茬了。

她听到沈寒舟最后说的这句话,居然还反应了下。

“对啊!”她望着沈寒舟,“所以陈家那少爷把她带回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寒舟端起茶:“只有陈家少爷知道。”

眼瞅茶要送到嘴边,她猛伸手,把茶盏扯过来:“凉了,别喝。”

将剩茶泼出去,李妍皱眉拎起茶壶,又倒了半杯温热的:“大晚上喝这么浓,你不休息了?”

沈寒舟嘴角含笑:“不喝才睡不着。”他歪头疑惑地问,“我以前不这样么?”

李妍抿嘴,目光落在他手中茶盏里:“……以前也这样,没少被我唠叨。但说这么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听。”

茶面倒映着沈寒舟的笑容,他不疑有他,一手拖着便将半盏喝了好大一口。

李妍心虚。

那茶里下了药,够他安安稳稳睡到明天正午。

可他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背过身,轻轻叹了口气。

夜风依旧,吹凉了她的双手。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身后当啷一声茶盏落地的声响。

李妍回头,目光里沈寒舟摇摇晃晃,强行坐在那里,苦苦支撑。

她看不下去,将身上的白衣解下,物归原主,裹在他身上。

伸手的瞬间,沈寒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双眼眸注视着李妍,似乎欲言又止。

他薄唇上下碰了碰,没有发出声音。

李妍愣住。

她看得到,他在说:

平安回来。

恍惚之间,沈寒舟终是支撑不住,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满身星洲水沉的檀香味铺面而来,柔和的发丝擦着李妍的面颊,轻轻落在她肩头上。

他睡沉了。

星空下,半山腰的小院子里只点着两只灯笼。

李妍坐在院中的小凳子上,伸手轻轻拍着他后背:“好,等我回来,给你炸桃花酥。”

她叹息,将手臂穿过他腋下,猛然一提。

身长八尺的男人被她打横抱在怀中,睡得深沉。

温热的额头贴在李妍的面颊上,细微而均匀的呼吸擦着脖颈,像是故意挠她痒痒。

李妍只低头看了一眼,更觉罪孽深重。

二十多年来,她都是以欣赏的角度来看待男人,还因为喜欢看美男而落了个“好色”的名头。

食色性也,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接受。

再者,她看归看,从没动过情,还能在某种程度上磨炼出坚不可摧的意志,她一直觉得挺得意。

现在,她明白了,什么磨炼意志,纯粹是因为对手不行!

比如怀里这,简直有摧枯拉朽的神力,多看两眼睡颜,都能让她道心基本崩塌。

书里写的“妖妃祸国”“乱世红颜”,差不多也就是这个级别了。

要是自己当了皇帝,后宫都是沈寒舟这样的美男……什么意志力,早就见鬼去了。

她一边默念心经,一边抱着沈寒舟,小心翼翼送进厢房里,把他安顿在床上。

坐在床边,看着那张清冷绝色的容颜,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肩头,李妍像哄孩子一般柔声说:“多休息会儿,从我们出山庄起,你就没好好休息过。”

说完,便觉得自己在对不起沈寒舟这条路上,又往前多迈了一步。

柳河县的夜和青州不一样,又冷又安静,李妍一身夜行衣站在山崖上,风吹得她无比清醒。

“陈家少爷找到了,在风月楼赌银子。”于北蹲在树上,拱手道,“彭兴州说的是实话,县城路上埋伏的都是山匪,我找机会对了几句,他们自称新盗门。但我问埋伏起来是干什么,他们不说。”

他跳下树,从怀里掏出张纸,恭敬递给李妍:“我打晕两个,从他们身上摸出来的。”

白纸展开,上面画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

小冠高竖,两条发带披到肩头,分明是沈寒舟。

离谱的是,这画的最下面,却写着悬赏李妍的字样。

“人都没搞清楚,就想抓我。”她吐槽一句。

但这不是重点。

她神情肃然,缓缓抬眼看着于北:“我们是临时起意来柳河,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正午之前,李妍自己都不知道会在今天到柳河,完全是依据在府衙见过秦尚之后做出的决定。

她仓促到,连出发的马车都是让曹切临时从商行找来的。

“如果秦大人不找上门,我本也不打算亲自来柳河。我们的探子实力比府衙强,抖出过往真相只是早晚问题。”

她拿出火折子吹口气,火苗跳动而出。

透着火光,画像上细腻的笔触映入眼帘。

这根本不是临时就能画出十几张分发出去的东西。

虽然纸张很差,但笔法极为细腻,非一般水准。

在一个土匪窝子里,有人能画这种图,还画出很多张分发出去,最少要一天时间。

也就是说,最起码这个画画像的人,比李妍自己都更早知道她会来。

“邪门了。”她轻声道,将手里的画凑在火苗上,烧了个干净。

余烬随风飘荡,晃晃悠悠落在地上。

李妍拿起桌上的长剑就要走。

“大**。”于北唤她,“……还是我一个人去吧,这县城至少半数家里都养得有看门狗,您亲自去太危险了。”

“看门狗?”

李妍将长剑别在腰上,垂眸想了片刻,又将桌上的锦囊拿起:“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可是……”于北有些急切,“我答应沈账房这一趟绝对不让您冲前面。”

她愣了下,望着于北:“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

于北抿嘴,低下头,双手抱拳行礼:“主子。”

李妍没说话,她目光越过于北弯下的腰杆,看向他身后漆黑的厢房:“他什么时候说的?”

“他假装呕吐出院子后就把我抓到一旁,说今夜您十之八九会把他药晕过去,专门叮嘱属下保护好您。”

“……”李妍眼角直跳。

她抿嘴,转身就走。

好个沈寒舟,亏她还在觉得做过了头,满心愧疚。

原来谁算计谁还不一定呢!

她居然还愧疚地要给他做桃花酥,还是让他安心做梦,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