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我就把池斯屿的一切联系方式拉黑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这个道理。至于那点小悸动,早在他和孟时喃统一战线的时候破灭了。有一次晚上,我刚吹完头发回寝室。...
回到寝室,我就把池斯屿的一切联系方式拉黑了。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是这个道理。
至于那点小悸动,早在他和孟时喃统一战线的时候破灭了。
有一次晚上,我刚吹完头发回寝室。
手机刚好响起来,是陌生号码。
我没防备地直接接起。
喂?
那边除了电流声就再毫无动静。
我拿下手机看了眼,又试探出声:你好?
你闹够了吗?
是久违的池斯屿,声音似乎比平时沙哑。
我了无情绪地回复:你打错了。
正想挂断,池斯屿又忙叫住我。
你什么时候把我拉出来?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拉什么?
他似乎是咬着牙说:黑名单。
我哦了一声,等我有空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利落地把这个陌生号码一起拉进了黑名单。
我一度以为,我和池斯屿将会这样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下去。
直到我妈的一通电话。
梁栀我问你,你和斯屿怎么了?
她公事公办的口气,让我有一种她是池斯屿的妈,而不是梁栀的妈的错觉。
没怎么啊。
那为什么你们去海边玩,他还让我打电话问你。
什么海边?我一头雾水。
她淡声道:斯屿和一群同学组织了海边聚会,你也跟着一起去。
为什么啊?我不理解。
她只是简单解释了两句:你们认识那么多年,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更何况你爸爸还和他们家有生意往来。
我静静听着,几乎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
我久未出声,那边也只是等了几秒就径直挂了电话。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怪谁,是池斯屿的自作主张,还是母亲的不讲情面,抑或是自己的身不由己。
很快我手机又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周六上午 10 点,我在宿舍楼下等你。
我盯着屏幕扯了扯嘴角,没回复,也没再拉黑。
周六那天,我下楼出来,池斯屿已经等在楼下了。
以前大多时候,都是我等他。
但现在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你摆出这幅表情,似乎是别人强迫你一样。
我气笑了,停下脚步回头直视着他,是不是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他抿紧唇,阴沉着脸没有反驳。
在一群人中,我几乎是瞬间看到了孟时喃,但我也只是无视她走过去。
人数太多,他们租了辆中巴车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