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于舒晴就像脑子被卡住了一样,反应不过来。“星儿,”夏欣眼藏讥讽,话中有几分的怜悯,“五十万放在你眼前有多少?我想你这个农村上长大的丫头都不知道吧?”米星儿指着她们身后的滑坡处,“那滑坡挡路的土就值这么多钱,你要是有本事清除掉,我给你五百万怎么样?”顿时于舒晴母女俩就想听见大笑话一样,憋不住大笑出声。...
一时间于舒晴就像脑子被卡住了一样,反应不过来。
“星儿,”夏欣眼藏讥讽,话中有几分的怜悯,“五十万放在你眼前有多少?我想你这个农村上长大的丫头都不知道吧?”
米星儿指着她们身后的滑坡处,“那滑坡挡路的土就值这么多钱,你要是有本事清除掉,我给你五百万怎么样?”
顿时于舒晴母女俩就想听见大笑话一样,憋不住大笑出声。
很快于舒晴收了笑声,怜悯地看着米星儿,“傻丫头,你以为那钱是这脚下的泥土,随手抓一把就是吗?五百万后面有多少个零你都不知道吧!”
米星儿目光犹如寒冰,此刻严重怀疑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她的生母。
“咯咯……”夏欣还笑着,“星儿,你今天干这活负责人也给不了你这么多钱,最多一千。我们给你一万你就知足吧!不要异想天开了,快推!”
她让开路笑悠悠地偏了下脸,示以米星儿去推
米星儿今天觉得自己中了邪,跟这种人来什么劲!
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透着几分烦燥之色扫过她们,将卡扔下路涯。她身姿轻巧地上了推土机驾驶室。
于舒晴脸色一变,气愤道:“你……”
身后传来隆隆拖拉机声打断了于舒晴的话。
拖拉机在她们面前停下,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戴着安全帽,手里拿着一顶安全帽走去递给米星儿。
“丫头,戴上。山体松动,随时可能坠石头。”
母女俩一听,吓的赶紧跑了。
云端客栈。
景延琛给景柔柔梳妆打扮好,欣赏的目光看着娇俏可人的女儿。
都说这丫头长得像他,他觉得这是缘分。平时因为工作忙,他很少有时间这样陪伴女儿,这次出来旅游也是工作原因。
“爹地,我们去找妈咪吧?”景柔柔葡萄般美丽的大眼满是兴奋和期待。
景延琛的心像被泼了一瓢冷水,温柔的目光寒了几分。
“她不是你的妈咪!”他一字一句提醒!
景柔柔眼圈一红,小嘴一扁就要哭,模样惹人心疼。
景延琛觉得头疼,赶紧说:“好!爹地陪你去找她,你——不许哭!”
小丫头眼含晶莹泪珠转瞬笑了,“嗯,不哭!走吧爹地!”
谢忠宁气喘吁吁地推开门,“三,三少,路正在推,不过,不过您猜猜是谁在推?”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庞大的玩意,谢忠宁活了二十几年就没见过女人开。
景延琛给他一个白痴的眼神,牵着景柔柔出门,问:“什么时候能通?”
跟在身后的谢忠宁兴奋地说:“快了。”随即问:“小姐你猜猜?”
景柔柔想了想,甜甜一笑露出小贝齿:“该不会是我妈咪吧?”
“还是柔柔聪明……”
一道冷冽的目光瞥来,谢忠宁赶紧闭上嘴。
景延琛心里烦死那个女人了,她的出现,把女儿的爱夺走一大半!
“爹地,妈咪好厉害啊!我们去看妈咪推路好不好?”
景延琛驻足,蹲下身正色地说:“爹地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爹地一件事。”
“嗯,爹地你说。”
“公司有事等着爹地去处理,而太爷爷和太奶奶也想宝贝了,我们今天该回家了。”
景柔柔笑着点头,“嗯,我们把妈咪带上,太爷爷太奶奶肯定会喜欢的!”
景延琛扶额。耐着性子说:“妈咪家在这里,听话,等太爷爷七十大寿过了,我们再来这里看妈咪好不好?”
小丫头垂下纤长的睫毛,闷闷地点头,“爹地说话算话?”
“嗯。”景延琛点头。
他可不希望再见到那个女人,离开这里后,他会立即安排人让那女人离开这里。
谢忠宁走在前去开车,父女俩站在路边等。
等了半天不见谢忠宁来,景延琛眸子里着了一丝烦燥,这个谢忠宁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牵着景柔柔走去。
“怎么回事?”景延琛问正在询问村上二流子的谢忠宁。
二流子咧嘴一笑,对景延琛说:“我刚才见唐家的那四个野种围着你车鬼鬼祟祟的,应该是他们干的坏事!那四个野种不是一般的坏。”
景延琛这才看向车,轮胎气瘪,车身刮花。
顿时周身寒气四溢,景柔柔此刻都在替刮花她爹地车的人担心了。
“带我去他们家!”
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找死!谢忠宁摇了摇头,那家人今天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