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黑暗中,她伸手在旁边的被窝里摸了摸,一片暖意,旁边的床铺却是空的。心底一片惧意。时洲去哪了?“时洲。”叶凌月唤了一声。这时,“哗一”的一声,床边的油灯被点亮,凤莘的身影出现在叶凌月眼前。叶凌月顿时松了一口气。凤莘点亮最后一盏灯,便回到床边,将叶凌月揽进怀里:“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叶凌月靠在他怀里,似乎得到了片刻安慰。...
“那就别生气了。”凤莘心揪在一起,也不想多讨论,把她搂进怀里。
深夜。
竹院。
叶凌月又做梦了,白日里的画面仿佛更加清晰。
冰天雪地里,凤莘和一女子从锦衣卫总舵出来,对方要摔倒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眉宇间似乎充满了温柔,紧紧的抱着她,手舍不得离开。
叶凌月一笑,凤莘温柔的一面,只有她能见到。
可画面一转,凤莘抱着的女子变成了夏莹,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
而自己,则是一旁孤零零撑着伞,看着夫君和别的女人恩爱的可怜人。
只能看着两人远去,不断的咳嗽,直至血染红了帕子。
叶凌月如坠冰窖,梦里那种凄凉,悲伤,心如刀割清晰的传遍全身。
梦里的她失去浑身力气,任由风雪降落在她的身上,没一会,便浑身结霜,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心急如焚,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时洲绝对不会丢下自己不管的!
“嘭!”的一声,叶凌月猛然惊醒,浑身冷汗。
在一片黑暗中,她伸手在旁边的被窝里摸了摸,一片暖意,旁边的床铺却是空的。心底一片惧意。
时洲去哪了?
“时洲。”叶凌月唤了一声。
这时,“哗一”的一声,床边的油灯被点亮,凤莘的身影出现在叶凌月眼前。叶凌月顿时松了一口气。
凤莘点亮最后一盏灯,便回到床边,将叶凌月揽进怀里:“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叶凌月靠在他怀里,似乎得到了片刻安慰。
“嗯!”
“别怕,我一直在,方才只不过被你踢下床了,看来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把为夫当成十恶不赦的坏人了?”凤莘宠溺地说道。
“我竟然将你踢下床了?也不算是噩梦,我梦到…”叶凌月一脸惊讶。
话还没说完,叶凌月忽然想起刚才做的梦,梦里的凤莘冷酷无情,将她视为无物,和另一女子出双入对,着实可恶。
难怪她会气愤到将他踢下床去。
想到此,叶凌月将凤莘一把推开,面带怒意:“你别抱我,我今晚不跟你睡了。”说完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凤莘一头雾水。
这次做的是什么梦?
严重到要分床睡。
他多么不容易才把她拐到床上,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凤莘起身,从身后圈住她:“婳婳,只不过是一个梦,你怎能迁怒于我,虽然是在梦里,但你知道,那不是我吧!”
“自从和你睡一张床,我没晚都在做噩梦,而且每个梦都感觉很清晰,就好像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样,我感觉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