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由作者采薇采薇撰写的小说《恶毒主母洗白日常》,主角是顾婉宁徐渭北,故事情节生动引人入胜,细节描写到位。这本小说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好书,让人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一个,该不会是三姨娘吧。她们今日,是商量好了?”高览忍不住嘀咕。前几日都还挺安静,这才几天,都露出狐狸尾巴了?啧啧……
顾婉宁也不想和这种马捆绑在一起。
但是被休说明她德行有亏,以后阿猫阿狗都要对她指指点点。
那万万不行。
就算要离开,那也得是和离!
“侯爷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善妒?”顾婉宁强撑着道,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徐渭北都要气笑了,大手指向跪在地上的四块“黑炭”,“她们不是证据?”
“她们算什么证据?”
顾婉宁反驳完后,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大姨娘李锦绣,小官之女,沉默寡言,是个安分的。
二姨娘金容容,出身商户,脑子最灵活,却又滑不溜手,不会做出头鸟。
三姨娘温花楹……也是三脚踹不出一个屁,出身太医之家,是个医女,为大长公主喜欢,所以赏赐给了徐渭北。
这是个有靠山的,也不像惹事的。
四姨娘周芽芽,年纪最小,被纳入府里的时候才十三,今年也才十六。
这是个傻白甜,山上下来的,说是江湖世家的女孩子,身上有功夫,脾气也火爆。
这个最危险。
果然,四姨娘看见徐渭北就像看到了救星,噼里啪啦把顾婉宁的“罪行”一一说了。
“动辄责罚就算了,还克扣我们的月银……”四姨娘越说越气,目光喷火,几乎要和顾婉宁同归于尽的模样。
“你年纪小,有些事情不懂。”顾婉宁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像孩子挨了打,哪里能体谅父母的苦心?傻瓜,我对你要求严格,那是害你吗?那是爱你。”
“你,你……”四姨娘气得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顾婉宁笑颜如花,“你是从小习武的,更应该明白,强健体魄的重要性。而且偌大的侯府,花销那么大,也是捉襟见肘,所以我让你们自己垦荒种地,既能强健身体,日后给侯爷开枝散叶,还能自给自足,减少开支……”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她又有什么错呢?
“侯爷说我嫉妒,真是令人心寒,我明明是爱之则为之计久长。侯爷说我多言,那可以问问,我日常有没有和她们多说话?”
晨昏定省都不用,因为懒得见她们。
更别提说话了。
徐渭北的那些指控,都站不住脚。
四姨娘被气得浑身发抖,想拉着另外三个姨娘一起控诉,却发现她们的头都快低到胸前,哪里有要帮她的意思?
好好好,她为众人出头,甚至不想活了,她们却这样对她!
“巧言令色!”徐渭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属下高览之前查过顾婉宁的底细,说她小肚鸡肠,心胸狭隘,又蠢又坏。
却没说,她巧舌如簧,舌灿莲花。
徐渭北更讨厌她了。
“多谢侯爷夸奖。”顾婉宁抬手把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慵懒自得,“侯爷刚回来,不如好好歇歇。我今日身体不适,而且我在侯爷面前也不讨喜,就不立在这里膈应您了。您看这几房美妾,你喜欢谁就留谁伺候,一起留下也可以。”
您慢慢享用,告辞!
“站住,你去哪里!”徐渭北开口,声音里染了怒意。
他还没说完话,她就想跑?
她拿这四块黑炭磕碜他?
真当他,军营三年,母猪也能赛貂蝉?
“我去搭黄瓜架子。”顾婉宁的声音遥遥传来,“不能误了农事。侯爷舍不得妾室辛苦,那我只能亲力亲为了。”
徐渭北:“……”
现在只剩下他和四块黑炭,他心里烦躁得不行。
四姨娘受了“猪队友”的打击,这会儿也凉了心,蔫头耷脑地跪在那里。
其他三个就不用说了,从徐渭北来就没敢看他一眼。
徐渭北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顾婉宁,可是这时候,有丫鬟上前通禀。
“侯爷,大长公主差人喊您过去。”随从在门口毕恭毕敬地道。
“知道了。”徐渭北神情淡漠。
回来面圣之后,他应该去拜见祖母,但是他没去。
祖母这就着急了。
“大长公主说,请您务必带着夫人一起去。”
徐渭北眼中闪过一抹嫌恶。
如果当初不是祖母一力促成,皇上也不会给他和顾婉宁赐婚。
“侯爷,属下派人去请夫人?”高览试探着道。
“不必,带上三姨娘。”
三姨娘起身,低眉顺眼地跟在徐渭北身后。
其他几个姨娘,眼中露出探究、羡慕等各种情绪。
再说顾婉宁,本来只是想装模作样,但是看着后院一片片整整齐齐,生机勃勃,郁郁葱葱的菜地,有一瞬间甚至忘了她穿越的事情。
小葱嫩生生地挺立,一排排赏心悦目;紫色的枝叶紫色的茄子肚子圆滚滚,看着就喜人;黄瓜藤蔓茂盛,但是有些凌乱,不着急,架子搭上很快就整齐了……
还有小红萝卜,香菜,甚至还有一块西瓜地,雌花下的小小西瓜,让顾婉宁看得挪不开视线。
现在的顾婉宁,有一种耗子掉进米缸的幸福感。
前世她就是在农村跟着爷爷长大的孩子,大学学的也是农学。
虽然毕业就失业,只能改行在钢筋水泥之间做个格子间女工,但是田园梦,一直藏在顾婉宁的心底。
兜兜转转,她的梦想,被前身实现了?
只可惜,这里是侯府,不是她的地盘。
虽然刚刚躲过一劫,但是她不认为徐渭北会放弃找茬。
去他娘的妻妾一家欢,她只想独美!
远离种马,她想和离。
哦,不行,他们是皇上赐婚。
除非徐渭北犯下十恶不赦的大错,自己和他划清界限,否则基本上没有分开的可能性。
如果不能和离,那在一个屋檐下,如何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