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爽清明的秋夜里,明亮而发红的火星在星空中为我们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和趣味。近来每晚八点钟以后,火星就从东南方的地平线升起。它比附近天空中的任何一个星星都亮,不论你在哪里,都很容易找到它。
秋,不是常说是金色的吗?的确,她给大自然带来了丰硕的果实,给包括人在内的众多生物赏赐了无数得以延续生命的食粮。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的长大起来。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茂密无边的高粱玉米谷子地里,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柳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丛的小路。
秋风过处,五谷飘香。那一片片庄稼,远看,好似翻滚着千层波浪;近看,稻谷笑弯了腰,高粱涨红了脸,玉米乐开了怀。
深秋的天空里,团团白云像弹好的羊毛,慢慢地飘浮着。
秋风萧瑟,层林尽染,一片金黄;阳光下,走在这密林之中,确有一番别样味道。
金秋十月,树上那稀稀拉拉的叶子,干得像旱烟叶一样。大地妈妈敞开宽阔的胸怀像是在迎接拥抱归来的孩子,落叶回到大地妈妈的怀里,甜蜜地跟泥土睡在一起。
秋天到了,果子熟了。黄澄澄的是梨,红通通的是苹果,亮晶晶的是葡萄。
千树万树的红叶,愈到秋深,愈是红艳,远远看去,就像火焰在滚动。
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秋天,天空分外晴朗,白云也绽露笑容。高高的白杨树在哗哗地鼓掌,风在悄悄地把喜讯传送。
秋天,美丽的季节,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百花盛开的春天一样另人向往,同骄阳似火的夏天一样热情,同白雪飘飘的冬天一样迷人。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金秋的微风和煦轻柔,金秋的蓝天白云飘逸,金秋的田野遍地金黄。
远远的,我闻到了扑鼻的香气,一阵爽飒的风儿吹过,瞧,那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随风摇曳起来了。咦?那是什么?好似金色的蝴蝶,好似银色的彩带,缠绵的飘呀飘,飘落下来,飘到了地上,桂花虽然没有琦君故乡那么多,然而我却真的感觉就像琦君所说的,成了“金沙铺地的西方极乐世界。”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侗乡的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秋天,象征着成熟,意味着丰收。
虽说入秋已久,但今年盛夏酷暑那整天泡在臭汗中的滋味,(www.lz.cn)那随手一摸,一手滚烫的感觉却刻骨铭心,似乎盛夏的余威还迟迟不退却。
秋也许就藏在金灿灿的稻穗上,也许藏在火通通的柿子里,也许藏在绿油油菜地间。
秋天,在一场紧张的收割之后,转眼间一切都褪了颜色,一望无垠的土地苍黄地裸露着。
稻田里,一片黄澄澄的稻谷随着秋风翻起金波,绿油油的菜地里,肥嫩的菜叶上闪耀着晶莹的露珠。
秋风,凉丝丝的,吹拂着花草树木,好像一位温情的母亲正轻轻地哼着催眠曲把自己的子女送进甜蜜的梦乡。
秋末的黄昏来得总是很快,还没等山野上被日光蒸发起的水气消散。太阳就落进了西山。于是,山谷中的岚风带着浓重的凉意,驱赶着白色的雾气,向山下游荡;而山峰的阴影,更快地倒压在村庄上,阴影越来越浓,渐渐和夜色混为一体,但不久,又被月亮烛成银灰色了。
秋天到了,菊花开了。有红的,有黄的,有紫的,还有白的,美丽极了!
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晚秋底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山脚下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红水;而衰黄了的叶片却给田野着上了凋敝的颜色。
秋雨打着她们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
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