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白月光归来后我嫁给了他死敌》向我们展现出了一个全新的故事,不同于其他人物,裴羽之段枝枝被赋予生命,塑造的很成功,在西瓜汁的笔下整个人物生动鲜活,第2章内容是:我和未婚夫的死对头在一起了裴羽之他爹见我这么小良心不安,便把我接进裴家抚养到......
《男友白月光归来后,我嫁给了他死敌》 第二章在线试读我和未婚夫的死对头在一起了
裴羽之他爹见我这么小良心不安,便把我接进裴家抚养到我有能力养活自己,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多过问。
裴家那些人对我态度也不咋地,裴羽之他爹也不上心,有次我被佣人欺负狠了,还是齐顾发现把我救了出来,否则我怕是尸体腐烂发了臭,他们才知道我死啦。
一开始我还不是裴羽之未婚妻,只不过是裴羽之他爹极力反对裴羽之和沈烟在一起,这才让我钻了空子。
沈烟也不是什么出国进修,只不过是当时裴羽之他爹亲自找上门,足足给了一千万才把人打发走。
现在要是活着,知道沈烟又回来了,恐怕得气得够呛。
所以整个裴家没人在意我的死活,除了齐顾,裴羽之的死敌。
04.
第二天我醒来时,是在裴家老宅。
齐顾有自己的房子,老宅一向是裴羽之和他爹住着,现在他爹死了,便自动属于裴羽之的个人财产,归裴羽之所有。
我穿好衣服下楼,就见裴羽之和沈烟躺在沙发上。
裴羽之亲昵地揽着沈烟的腰,沈腰整个人几乎贴在裴羽之身上,手里还拿着葡萄投喂。
要是其他正主瞧见了可能会冲上前撕了沈烟这个第三者,但我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装模作样地擦下不存在的眼泪:“羽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
裴羽之一个正眼也没给我,当着我亲了一口沈烟的唇:“段枝枝,我和沈烟在一起了。”
我顿时觉得晴天霹雳,哆嗦着唇瓣说不出话。
沈烟摸着裴羽之的胸膛,嗓音娇软甜腻,是个男人都喜欢的那种:“枝枝,我和羽之一开始就是互相喜欢,只不过我当初迫不得已,只好离开羽之。”
我替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所以你们现在又要复合了是吗?”
沈烟歉意地弯着眉,一副无辜的模样叫我作呕:“枝枝,对不起啊,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她咬唇,感觉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我现在就可以消失……”
哦,那你就消失吧。
裴羽之掐两下沈烟的腰,明明语气凶狠却格外宠溺:“你要是敢在我面前消失第二次,我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到。”
沈烟被他说得脸一红,顿时羞答答的,抬眸看下我,眼神中带着嘲讽。
好像在说——看吧,你连你男人都看不住。
我不可置否。
以前我确实喜欢过裴羽之,但他这颗心实在是太冰冷了,冷到我再怎么炽热的心也无法融化。
现在舔着他,一是为了靠近齐顾,二是为了金钱。
这不,泼天的富贵直接甩到我的脸上。
“段枝枝,和我去参加一个综艺,价格这个数。”裴羽之比出一个数字。
三百万。
这个综艺为了谁,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给沈烟冲冲排面,帮她在娱乐圈稳住脚跟。
06.
那档综艺是现在最火的恋综,三人行,必有一多余。
而我就是那个多余的。
沈烟画着精致的妆容,双手亲昵地抱住裴羽之的一边胳膊,脸上露出一抹娇羞,她看着我说:“枝枝,你别怪羽之,是我提出来要带你一起来的。”
我坐在后座看着窗外,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沈烟添油加醋:“枝枝,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她回头看着我,眼神满是挑衅和讥讽,嘴里却说着感天动地的委屈话,“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来付违约款就好,下次我一定会事先跟你讲清楚,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
我没多说,不冷不淡地哦了声。
可把沈烟气得够呛。
看见她那副气急败坏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裴羽之可就心疼咯,他没好气地骂我:“段枝枝!烟儿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感激她就算了态度还这么冷淡,跟谁欠了你五千万似的!我劝你别他妈不知好歹,这综艺你不去也得去!要不然违约款一千万自己付去。”
一千万,你真当我傻呢。
我吸着鼻子,眼尾染上一层红晕,柔软的嗓音带着哭腔:“你们裴家不止欠我五千万。”
裴羽之一梗,反应过来我什么意思后当场怒了:“你真他妈以为你爸值几个破钱?这个世界一天会死几个人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你爸早死晚死都得死,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为什么别人可以接受死亡,你他妈就不行?自己的问题别他妈的赖在别人身上!我爹死了我都没这么大反应,你爸一破保镖就是给人天生挡子弹的。”
我抑制住心中满腔的愤怒,手指深深嵌进肌肤内顿时就出了血。
我突然很想放声大笑,像裴羽之这种处尊养优的大少爷一辈子都不会懂。
我没说话,沉默着看着窗外不断更替的景物。
裴羽之冷哼一声,讥笑地说:“段枝枝,要不是见你有几分姿色,早把你赶大街了,别给脸不要脸,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不属于我的东西……
我深呼一口气,一滴泪突然从我眼眶滴落,滑到嘴里苦涩涩的。
“那属于我的东西为什么最终也不属于我呢?”我喃喃自语。
“好啦,羽之你别这么说,枝枝该伤心啦。”
我瞧着沈烟那副假惺惺的姿态就觉得恶心反胃。
即使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沈烟对我依旧有不小的敌意。
是,我段枝枝虽然什么也没有,但皮囊是一辈子焊在脸上的,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裴羽之也没他嘴里说的那般深情,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裴羽之不知道带多少女人来过,这次和沈烟复合不过就是满足过去的不甘心而已。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跟沈烟说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要等她真正失意的时候,给她来个重重一击,将她死死摁在下面永不翻身。
07.
我不怎么追剧,对嘉宾也不熟悉。
我也无所谓,反正就是走个过场,但其中一位男嘉宾,我却熟悉得很。
无非就是前几天一直追求我的何家帅爷,何铭。
他这人更是风流,他爸是个实打实的暴发富,瞒着老婆偷养的小情人没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
何铭跟他爹一个德行,在圈子里面出了名的。
我段枝枝就算再怎么想不开也不会委身于这种男人,在何铭对我表白的时候就直接果断拒绝。
这次遇见了他,是我没想到的。
我一来他就想抱住我的腰,被我迅速躲开,扑了个空。
何铭也不闹,嘴里说着俏皮话:“诶呦,这不是枝枝大美人吗?前段时间约你吃饭你也没个准信,可不是一般的高冷呐。”
综艺是实时直播,嘉宾们说的话都能被录进去。
何铭在这个时候说这话无非就是想叫我难堪,给我点颜色瞧瞧。
我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何公子说笑了,手机不小心坏了,昨天新买不久。”
沈烟见状,露出好人姿态:“何少,现在约也不迟呀,大家都录着综艺呢,你可以选择跟我们枝枝一起执行任务哦。”
我垂着眸,眼神晦暗不明。沈烟这是给我使绊子呢。
我神色如常,看着她挽着裴羽之的手:“沈小姐不知道我是羽之的未婚妻可以理解,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可以松开了?”
沈烟一僵,不愧是演员,说哭就哭:“枝枝,导演在直播呢,你起码给我留点面子吧。”
说着,她晃了晃裴羽之的手,跟个小女生似的还发着嗲对裴羽之说:“羽之哥哥,你介意我亲近你吗?你要是介意的话……”
沈烟就要松开手,却被裴羽之紧紧抓住。
“怎么会呢?我疼你还来不及。”
裴羽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再看向我时却是满脸阴郁,眼底的嫌弃快要溢出来:“段枝枝,我给你这个身份不是叫你刁蛮别人的,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裴羽之,”我嗓音嘶哑,满腔的委屈藏都藏不住,“我猜是你的未婚妻,是你当初亲口承诺会跟我好一辈子,现在又算怎么个事?”
裴羽之啧了声,满脸不爽,他眯着眼眸带着警告的意味:“段枝枝,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回去我们就取消婚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裴羽之说话算话,你别逼我。”
“我逼你?”我没忍住笑出声。
裴羽之有些恼怒:“你他妈笑什么呢笑?!”
我笑了好一会才缓过来,随意擦去眼角的泪珠,直勾勾地看着裴羽之的眼睛:“我笑我自己不行吗?羽之,我可以接受沈烟的存在,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我错了。”
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接受什么?一北一南互不干涉吗?
08.
我做这些也不是单纯地犯贱找虐,就是在赌齐顾会看综艺,在赌齐顾会心疼我,哪怕一丁点儿也是好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第二天齐顾就空降到综艺。
裴羽之现在的经济命脉全握在齐顾身上,不得不对他这个死对头态度放尊重:“顾……齐顾,您怎么有时候来了?公司最近不是忙得很吗?”
齐顾倪了他这个不争气的死敌一眼,平淡地说着最气人的话:“你不是一向只知道跟你那群狐朋好友喝酒玩闹,什么时候也关心公司了?”
裴羽之挂在脸上的笑容一僵,笑着说:“哪能啊,您别总把我想的那么一无是处。”
齐顾不咸不淡地哦了声,立体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全程冷淡。
沈烟却看得齐顾两眼发直。
人总是不知满足,看见更好的就开始变心,更何况沈烟这种女人,变脸速度就更快了。
她走到齐顾身旁凹出自己姣好的身材,不经意间撩起头发别在耳根,将自己的大好春光肆意展露在男人眼皮底子下,嗓音夹到跟没成年的小丫头片子似的。
“您就是齐顾,齐总吧?早就听闻您和羽之一般岁数,我可以叫您一声齐哥哥吗?羽之这些年多亏了您,我代他谢谢您。”
怎料齐顾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带看的,语气比刚才更冷了:“不可以。”
沈烟没反应过来,“啊?”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男人,都没有拒绝她的,这次突然被拒绝,沈烟有些不可思议,脸上满是茫然。
齐顾讥笑出声,深邃的眼眸迸发出冰冷的光芒,叫人看了毛骨耸立:“你以什么身份替裴羽之谢谢我,前女友,还是小三?”
沈烟的脸顿时姹紫嫣红,我看得出来齐顾是在为我出气,不由展开颜笑。
瞧齐顾朝我走来,我笑意更甚了:“齐哥哥!”
沈烟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拿我撒气:“枝枝呀,你没听到小叔刚才说不可以那样称呼他吗?”
我没理她,依旧甜甜含着齐顾“齐叔叔”。
齐顾也不恼,语气下意识地放软,带着份无奈:“你呀。”他不轻不重地屈指弹了下我的脑门,“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击。”
我下意识地冲他撒娇,仰头看着齐顾:“齐哥哥齐哥哥!你这不是来了吗?”
无论是沈烟还是裴羽之,表情都不算好看。
尤其是沈烟,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五官拧巴在一起有些狰狞吓人。
我得意地看了她眼,对着她做了个口型:沈烟,你也不过如此。
沈烟气得咬紧了唇,她撒娇地抓住裴羽之的手:“羽之,你看枝枝,哪里有身为你女朋友的样子。”
我探出个脑袋,假装懵懂地说:“原来你也知道我是裴羽之的女朋与呀?”
这话一说出口,沈烟气得直跺脚,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催命似的晃着裴羽之的手,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羽之~”
裴羽之没看她,眼睛一直放在我身上,错愕的表情让我觉得莫名的解气。
没想到吧,你也有被绿的一天。
晚上,我特意卡着点洗澡。
不为别的,为的就是勾引齐顾。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起码我能勾到,不像某些人,叫个哥哥都不被允许。
“叩叩——!”
我勾唇轻笑,关上花伞套上浴袍,随意拿起一个毛巾擦着头发,以最大的速度赶去开门:“齐哥哥!你……”
我脸上的笑容顿时荡然无存。
“裴羽之,你怎么来了!?”
09.
裴羽之像个小狗似的耷拉着脑袋,乌黑的瞳仁里流露出一丝偏执和愤怒,他二话不说就把我扑倒在床上,吓得我惊呼出声。
“裴羽之!你疯了!”
裴羽之双手搭在我两侧,低头想要吻住我的唇,我一个激动给了他一巴掌。
打完之后我的手还在微微发着颤,看着裴羽之通红的半张脸,紧张地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
“裴羽之,别这样。”
裴羽之双目涨红,他想看猎物似的死死盯着我,低哑的嗓音带着抑制的火气:“段枝枝,你和我死敌好上了?”
看来这裴羽之还不算太蠢嘛。我如是想。
我抓住被褥不松,警惕地提防着裴羽之的一举一动:“是又怎么样?”
我生怕裴羽之这个疯子做出什么事儿,补充道:“是我追求的齐顾。”
裴羽之挑眉,眯着眼睛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伸手紧攥着我抓着被褥的手腕:“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敢的!我还是你男朋友呢段枝枝!我不过是对你冷淡了些你凭什么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可是裴家的少爷!”
我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我伸腿想去踢他却被他伸手抓住,无奈之下,我只好大声喊叫:“齐顾!齐顾!齐哥哥!唔——!”
话还没说出去几句,就被裴羽之伸手捂住,他全身几乎压在我身上,九十多千克的重量险些把我压得喘不开气。
我瞪着他,把这些年的愤怒和委屈一股子全说了出来:“裴羽之,我凭什么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爸为什么死你不清楚吗?我们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不知道原因吗?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裴羽之,你就是活该!”
我呼吸越发急促,脖颈甚至有青筋暴起,我看着裴羽之这副愤怒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仰头凑到他耳边,低喃:“裴羽之,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裴羽之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一分,他喘着粗气,眼球有明显的红血丝。
“你爸死了我们裴家已经给了你补偿你还想怎样?我爸当初问你是你自己闭口不答,现在又装什么可怜?至于我们……我之前对你也不赖吧?要不是我这个少爷护着你,那帮佣人和公子哥不知道把你吃干抹净多少次了,你——”
“啪——!”
我红着眼,又扇了裴羽之一巴掌。
“你护着我?”我讥讽笑了,“当初我被佣人关在地下室一个多礼拜,你有找过我吗?佣人往我床上扔毛毛虫,扔懒蛤蟆的时候你有过问一句吗?我被那些公子哥逼着喝酒、跳舞唱歌赔笑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眼神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从来都是你口中的死敌齐顾出面帮我解决,你说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死敌偏偏要喜欢你?你以为我段枝枝是有多贱,才会死磕巴拉地纠缠你!不过就是为了接近你死对头的把戏罢了!”
饶是裴羽之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我这么失态的样子,我趁他怔愣的空隙,用力推开他,发了疯似的拼命跑了出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屋外新鲜的空气。
裴羽之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眼神空洞毫无神采。
10.
我几乎被吓坏了,裴羽之的反应完全在我预料之外。
我背脊靠在冰冷的墙上,顺着它缓缓跌倒在地,此时走廊漆黑一片,只有几盏微弱的烛光散发的暖光。
我将头埋在被褥内,双手抱着自己还在颤抖的身体。
须臾,一道清冷带着关切的嗓音从我头顶上响起。
我微微抬头,看清楚来者后哭着抱了上去。
“齐顾!你怎么才来……”我哭着环住裴顾的脖子,像个树懒似的勾住他有力的腰。
齐顾垂着眸看我,骨节分明的手托着我的屁股和腰,低声哄道:“乖了,不哭。”
这一刻,我这些年的所有委屈突然找到了爆发口,不要命地哭着,无论齐顾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他越是这样温柔哄着我,我就越觉得委屈。
“乖乖,谁欺负你了,齐哥哥帮你欺负回去好不好?”
原本洗得白白净净的脸上全被眼泪和鼻涕糊着,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眼角全红了,眼睛更是哭得睁不开。
我抽泣地看着裴顾:“要是裴羽之呢?你还会帮我欺负回去吗?”
齐顾说:“会。”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房门被裴羽之砰的一声踹开,走廊内的感应灯全被震响。
齐顾捂住我的双眼,避免刺眼的光亮弄疼我的眼睛,他冷冷地看着裴羽之,厉声:“裴羽之,你发什么疯?你爸爸是怎么教你素质的。”
说到自己死去的亲爹,裴羽之笑了:“齐顾,我爸死的最开心的人就是你吧。”他发了狠瞪着裴顾,“明明我才是我爸的儿子,裴家的财产凭什么由你继承?你说插进来一脚就插进来,敢问你算老几啊!?现在你他妈连我老婆都抢,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裴羽之的声线逐渐拔高:“你他妈见过哪家死敌跟你一样跟他未婚妻在一起的吗!?”
齐顾态度始终不冷不淡,好像只把裴羽之当作一个跳梁小丑:“人是有血有肉的,不是你说抛弃就抛弃,说捡回就捡回的玩具。”
裴羽之仰头哈哈大笑,“你他妈跟我讲什么大道理?现在的事实就是!你他妈抢我老婆!你对得起我爸吗齐顾!?”
我双眼还是红着的,闻言扭头瞟了裴羽之一眼:“裴羽之,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能不能不要再胡闹了!”
“我闹?”裴羽之感觉要哭了,“我老婆都要被自己死敌抢走了!”
11.
裴羽之的嗓门大到离谱,好几个嘉宾都被他吵醒,其中也包括沈烟。
她穿着蕾丝睡衣,瞧见我和齐顾那般亲昵,嫉妒地快要把后槽牙咬碎。
“枝枝,大晚上不睡觉吵什么呢?”沈烟揉了揉眼睛,朝这走过来。
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是裴羽之的时候,沈烟的眸子暗了暗。
她走上前想要抱住裴羽之却被男人用力甩到在地,沈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羽之?你怎么了?我是沈烟啊羽之。”
裴羽之没看她,眼睛从始至终黏在我身上,第一次带着恳求的语气对我说:“枝枝,我们复合好不好?我会跟沈烟分手的,你跟我复合好不好?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我看着低声下次的裴羽之,原本被他伤得破碎的心突然撕裂般的疼痛,我狠心说:“裴羽之,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无非就是你的颜面,别在自欺欺人了。”
裴羽之冲上前想从齐顾手中抱我,却被齐顾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几乎用力八足气力,裴羽之跪在地上吃痛地捂住腹部,微张开一张艳看向我:“枝枝,我和你相处了十几年,齐顾到底有什么好的?不就钱比我多嘛!我也可以挣钱的!你跟我复合吧求求你了枝枝!”
沈烟瞪大了双眼,垂在两侧的手死死掐着血肉,她哭着说:“裴羽之,你说过会跟我结婚的!你跟我说过你根本就不爱段枝枝!你凭什么出尔反尔?”
沈烟爬过去跟女鬼似的从后面环住裴羽之的腰:“羽之,之前是我不好出国进修,现在我好不容易了你也爱我,我们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羽之,我是真的爱你的呀!”
我看着狼狈的沈烟嗤笑一声,无情地戳穿她的谎言:“沈烟,整天一张嘴脸换来换去不累吗?当初沈老爷子给你一千万就把你打发了,你说你现在又来叨扰他儿子,晚上他会不会去找你呀?”
沈烟被这么一折腾,头发乱得不成样,她死死地看着我,眼里满是狂躁。
她大声冲我哄道:“段枝枝!你说谎!你就是想挑拨我和羽之之间的关系。”
沈烟又赶忙拽住裴羽之的衣袖:“羽之你说句话羽之,我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都是段枝枝这个小贱人乱编的!”
一直没说话的齐顾终于开口了,一开口便是王炸。
“我有证据。”
我抬头看向裴顾:“齐哥哥,你也会听小话啊?”
“我听到的不见得比你少。”齐顾宠溺地亲了口我的额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放出视频。
里面正是沈烟和裴老爷子对话交易的全内容。
裴羽之握紧拳头,额角有青筋暴起,他冷漠地甩开女人,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沈烟:“沈烟,你让我觉得恶心。”
沈烟失神地跌倒在地,嘴唇轻颤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齐顾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知道的,这段时间沈烟借着裴羽之这座靠山没少欺负他的枝枝。
他眼神带着兴味看着裴羽之,“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沈烟呼吸一滞。
裴羽之一愣,对上齐顾深邃狡诈的眼眸:“还能是什么死的,不就是生病治不好死的。”
齐顾意味深长地看着沈烟,轻笑:“不是,是被人活生生气死的。”
齐顾又调出一段视频,里面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老头正是裴羽之他爹,身边还有个女人的,视频有些模糊了,但是能清晰地看出他爹那时候情绪激昂,至于那个女人……
裴顾之几乎不敢相信,他回头看向哆嗦的沈烟:“是你?”
沈烟破罐子破摔:“是我又怎样?!要怪就怪你爹自己!一千万就想把我打发在国外一辈子不回来?一千万够干什么的?回到国内凭什么打压我!”
沈烟表情变得疯狂,她站起身笑得疯癫:“我听说他刚做完手术,身子骨还没恢复利索,这一动怒啊,说不定人就走了,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但你猜怎么着。”
沈烟抬眸看向裴羽之:“我还没说几句呢,他就死啦,就这么活生生被我气死。”
裴羽之差点被气得昏倒,他粗暴地拽起身烟的衣襟,像头野兽似的歇斯底里地怒吼:“沈烟!他可是我爸!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心了!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沈烟脸上还没悔改意,歪头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只是可惜,明明我准备得这么充分,却还是被齐顾抓住了把柄。”
齐顾一脸默然:“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别人。”
他扫视了一圈众人,冷然中带着警告:“奉劝各位,谁要是再找段枝枝不痛快,那就是与我裴氏叫嚣。”
呦,这是在官宣我呢。
12.
裴羽之报了警,沈烟当众被警察捕获。
沈烟走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裴羽之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一直以来当作白月光的女人。
这次事情过后,裴煜之好久好久都没有出门,再次重见天日的时候,等到的却是我和他死敌的结婚邀请函。
那场综艺在出现这次事故之后便没有继续拍了,甚至连直播都被封了,但不少网友提前录了屏,网上此时此刻正传得沸沸扬扬。
吐槽裴羽之人渣,骂沈烟蛇蝎心肠,说何铭花花公子,唯独就是没有喷我的。
我和齐顾的婚礼也在当天上了热搜,不少网友都羡慕我福气好。
“段枝枝牛逼!各位路过的舔狗都学着点!”
“笑死了,裴羽之是不是还欠段枝枝一声嫂子?”
是吧。
当舔狗怎么就没前途了?只要机灵些、忍让些,舔狗反被别人舔。
至于沈烟和裴羽之怎么样,说真的,我一点都不在乎。
我更在乎的是,我和齐顾的未来。
想到这,我亲昵地亲了口齐顾的脸,“齐哥哥,你爱我吗?”
齐顾坐在沙发上揽着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他宠溺地说刮了刮我的鼻子。
“小没良心的,我爱不爱你还不知道吗?”
我故意说着俏皮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齐顾无奈地笑了,他把玩着我的手指,嗓音温柔低哑:“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