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济世》可以说是一部很优质的文章了,在金樨的精雕细琢下,每一个人物似乎都有自己的归属,而且很有灵性,下面是第2章内容:这个黄毛男生名叫田银,是谢厚朴的同班同学,舍友,兼死党。田银人挺好,善良单纯,就是有些缺心眼儿。典型的清澈中带着愚蠢。......
《悬壶济世》 第二章 嘎蛋之仇,不共戴天在线试读这个黄毛男生名叫田银,是谢厚朴的同班同学,舍友,兼死党。
田银人挺好,善良单纯,就是有些缺心眼儿。
典型的清澈中带着愚蠢。
从大一开始,自从田银知道谢厚朴是学霸之后,他就各种巴结抱大腿。
以便他在考试之前,能够拿到谢厚朴划出来的重点。
面对田银的糖衣炮弹,谢厚朴从一开始的反抗,到后来的无视,直到最后的接受。
“你要不要紧啊?”
田银围着谢厚朴转了一圈,前后左右,上下打量着他。
谢厚朴摇摇头,淡淡道:
“我没事。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
“你火啦!”
见谢厚朴无碍,田银兴奋地拿出手机,给谢厚朴看一段视频。
“你被猪撞的视频在网上都传遍了,你现在是学校的大红人啊!”
只见谢厚朴被猪撞的瞬间,被做了搞笑鬼畜视频,不到一天的时间,已经三十多万点赞,一万多评论。
谢厚朴一脸无奈,转头走开。
没想到第一次在网上走红,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你没事就好,看这大果篮,给你买的!还有今天晚饭想吃啥,我请。”
田银一脸狗腿地跟上谢厚朴。
谢厚朴不为所动,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没憋好屁。
于是一语道破:
“有话就放,你这次又想干什么?”
田银嘴角扬起:
“嘿嘿,咱俩果然心有灵犀。”
“你明天不是要去仁民兽医院实习嘛,我跟你一起去。你稍微照应着我!”
每个动物医学院的学生,在大五那年,都必须选择至少三个实习单位,并起码在每个单位实习两个星期以上。
这些实习单位会对他们的表现进行评分。
实习成绩非常重要,关系到学生们是否能顺利毕业,也关系到他们毕业后,是否能够进入心仪的工作单位。
仁民兽医院,是一个专门为低收入群体提供兽医护理的慈善机构。
所以平常是非常非常忙碌的,多数学生都不会选择去那里实习。
只有谢厚朴,是抱着吃苦耐劳,多学多得的精神去的。
所以他现在对田银有些疑问:
“你之前不是说,仁民兽医院太忙太累,要先去动物园实习吗?你想在水豚头上玩叠叠乐来着。”
“嗐,咱班老刘也要先去动物园实习,我不想跟那货一组。想了想,还是跟你一组最好。”
田银又露出他那招牌的谄媚笑容:
“咱俩强强联手,准踏平动医界!”
谢厚朴知道摆脱不了他,默默接过果篮,道:
“行吧,那我今晚要吃剁椒鱼头!”
田银大手一挥:
“吃!请你吃大块的!”
……
第二天早上七点。
秋风萧萧,卷起遍地金黄的落叶。
谢厚朴穿着休闲的藏蓝色帽衫,背着双肩包走出男生宿舍。
一辆粉色的帕拉梅拉突然停在他面前。
驾驶座的田银穿着粉色夹克,骚气得像是开屏的孔雀。
他骚包地冲谢厚朴吹口哨:
“厚朴儿,上车!”
谢厚朴见状,忍不住皱眉,“啧”了一声,无语道:
“你确定这样去报道?我们是去实习的,不是去求偶的。”
“谁说不是的?再说了,仁民兽医院在郊区,光开车过去就接近俩小时,你那小电动经得起折腾吗?”
想到那辆快报废的小电动,谢厚朴叹了口气,盖上帽衫的帽子,上了田银的车。
田银一脚油门:
“出发!”
仁民兽医院建在一座山脚下,江湖传言,那里偶尔会有野生动物出没。
谢厚朴二人刚下车,就听见动物的嚎叫声。
“谁家的狗在嚎?”田银循着声音四处张望。
谢厚朴也听出来了,那是一条恶犬在骂街,还骂得挺脏的。
如果能屏蔽掉那些骂人的词汇,播出来的效果就跟发电报似的。
狗子骂街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某个人类出来单挑。
谢厚朴疑惑,能让狗子这么生气的人类,究竟是做了什么伤狗害理的事。
往兽医院走的时候,他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躲在绿化带后面。
男子也看到了他们,惊慌的神情瞬间有了神采,像是看到了救星:
“你们要去仁民兽医院是吗?”
谢厚朴点头。
“我跟你们一起进去,人一多,它就不敢对我做什么。”男子的声音很小,仿佛怕别人听到似的。
“ta?”谢厚朴发出疑问。
只见男子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指向兽医院方向。
兽医院门口,正站着一只精壮的大黄狗,时不时冲兽医院内吠叫。
原来骂街的恶犬就是它。
田银十分不解:
“怎么不叫人把它赶走啊?”
“哎~”男子万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事,说来话就长了……”
原来,这个男子是仁民兽医院的犬科医生,名叫陈皮。
三个月前,大黄狗在和其他狗子争夺交配权的时候,被咬碎了睾丸。
它的主人带着它找到陈医生,要求医生以最低的成本治好大黄。
于是陈医生就直接切除大黄的睾丸,并把被咬伤的位置缝了起来。
就这样,大黄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做了绝育手术。
它因此记恨陈医生。
没多久,大黄的伤势好了,它就每天早上在兽医院门口蹲点,只要见到陈医生就疯狂叫骂。
陈医生一开始还会跟大黄解释:给它做绝育不是本意,是为了救它。
大黄却听不明白。
陈医生又只好每天给大黄带火腿肠,磨牙棒等零食,表示友好。
然而倔强的大黄也拒不接受好意,仍旧每天来兽医院骂他。
时至今日,大黄始终没有原谅陈医生,甚至越骂越凶。
田银听罢,点点表示理解大黄:
“哎,作为雄性的尊严被嘎了,不敢想大黄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陈医生苦着脸,语气哀怨:
“如果它以后还天天这样针对我,恐怕会影响兽医院的运转。我还怎么在兽医院是待得下去啊……”
谢厚朴神情镇定,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站起身,道:
“你们先在这等着,我想办法让狗子离开。”
只见谢厚朴淡定地走过去,蹲在黄狗子面前,一脸诚恳地对它说着什么。
还时不时还安慰地拍拍狗子的头,撸撸它的脖子和后背。
那狗子委屈地呜呜了几声,像是在诉苦;最后叹了重重的一口气,垂着尾巴,离开了。
见证全程的陈医生瞠目结舌:
“他,他怎么做到的?”
田银倒是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我去,厚朴儿会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