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情节设定很棒,有些令人意想不到,陈八蒙的逻辑思维很强,能够缜密的将贺望舟舒言的心理活动描绘的如此形象,第7章内容是:阿四搀住柳姨娘的胳膊,待人站稳之后立马松了手,避嫌的往后一站。“姨娘小心,别摔了。”他规矩又......
《侯门主母杀疯后,成了全京城团宠》 第七章 她坑我银子在线试读阿四搀住柳姨娘的胳膊,待人站稳之后立马松了手,避嫌的往后一站。
“姨娘小心,别摔了。”
他规矩又识礼,一点儿错处都挑不出来。
柳姨娘巴不得摔死算了。
“靖安侯府也算是皇亲国戚,这门亲事还是圣上亲指,这小妾这么作践嫡女,是不想活了?”
“你懂什么?早传舒大人宠妾灭妻,没准儿这事儿还是舒大人准的呢。”
……
议论传入柳姨娘耳中,把她惊出一身冷汗。
宠妾灭妻可是大罪,舒元柏好不容易才爬到侍郎的官职,若他的官职受了影响,舒元柏绝不会手软!
阿四已经把嫁妆单子送到她眼前,“姨娘对对账?免得出了错处,还得再跑一趟。”
柳姨娘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她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故作大惊。
“呀,错了,这是我给菀儿置办的嫁妆,不是给大小姐的,都是下人拿错了。”
阿四收起单子,“还真是换错了啊,那就好办,换回来便是。”
柳姨娘笑得更加难看了,只得叫人把本该属于舒言的嫁妆重新拿出来。
阿四一一对过后,指着其中几样道:“为何还缺了这些?”
柳姨娘掩下心虚,道:“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要不等我们找出来,立马差人送到侯府去?”
阿四惊疑,不觉的抬高声音。
“怎么世家小姐的嫁妆还兴到处乱塞,一时半会儿还有找不着的?”
门前凑热闹的越聚越多,柳姨娘只得咬牙,低声吩咐身边婆子去把自己屋里头的好物件拿来先抵上。
阿四提醒,“姨娘,我家少夫人特地别忘了那十间铺子的房契和账本。”
柳姨娘的指甲都要把掌心戳出血了。
片刻后,婆子把房契账本都拿来,见阿四翻开账本,柳姨娘眼前又是一黑。
她抢着合上账本,“那几样物件一时半会儿的真是不好找,我叫人先填补了几样,等那几样找到了,我立马叫人送到侯府去。”
说罢,柳姨娘大方的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阿四会意,揣好银子,拿好账本房契,叫人搬东西上马车,回了侯府。
柳姨娘松了一口气,叫人赶紧把大门关了,转身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姨娘,老爷让你立马过去一趟。”
柳姨娘心里咯噔一下。
才刚踏进书房,迎面飞来个东西,柳姨娘躲避不及,顿时被砸得两眼摸黑。
摔下去后才瞧清楚,砸了自己的是舒元柏最喜欢的那方砚台。
“我把府中中馈交给你打理,你就是这么掌家的?那些嫁妆是怎么回事?”
柳姨娘捂着流血不止的脑门,忍痛哀声道:“老爷,府上这么多花销,这两年更是为了老爷你的仕途更是上下打点,光是老爷的俸禄哪里够。府上入不敷出,我这是也是没了办法才出此下策,谁知道大小姐才刚出嫁就急着看嫁妆。老爷,妾难啊。”
舒元柏岂会什么都不知。
“老爷,大小姐就是故意要给你难堪的,她……哎哟!”
柳姨娘话还没说完,心口又挨了舒元柏一脚,她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当场去了。
“从今往后不用你掌家了,那些缺了的嫁妆,不管你想什么法子,尽快填补,送去侯府。”
柳姨娘惊住。“老爷!”
要不是他的授意,自己这个小小的妾室敢这般嚣张的挪动嫡女的嫁妆?
如今钱都花了,却让她一个人填补?
看着顶着一头血水,又上了年纪的女人,舒元柏眼中显露厌色,“那贺望舟再无用,舒言再好拿捏,可这门亲事是圣上赐婚,你就不能动这个心思。若是办不好,你便自行去庄子养老。”
丢下这话,舒元柏大步离去。
靖安侯府。
阿四得了贺望舟的点头,把所有嫁妆都交给了舒言,舒言一一对过单子,得知柳氏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先抵过一部分嫁妆,心里已然明白。
交付账本时,阿四老实交代,“府上柳姨娘给了奴才十两银子,不让奴才翻看账本。”
他提醒直白,舒言怎会听不明白?
账本有问题。
舒言原是将军之女,识文断字都是母亲逼着学的,账本更是看不明白。
见贺望舟懒散的躺在软塌,看着手里的话本,她过去抽走了话本,将账本塞进他的手中,笑眼盈盈。
“夫君,你帮我对账吧。”
她求人时的声音总是这般好听。
贺望舟翻身坐起,只随意翻看了两页,便指着其中一处说:“七月二十三日购入锦棉十五匹,进每匹七两二十五文,当月卖出八匹,得三十四两八十九文银子。”
舒言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实在算不过来。
见她蠢得要找人借手指来算,贺望舟没忍住笑出声来,卷起账本往她脑门上轻轻打了一下。
“笨。”
他喊阿四拿了算盘来,教她拨珠算数。
舒言听不懂也看不懂,最后还是贺望舟落下最后一个算珠,说出得数。
这岂不是,卖得的钱还不及进货的钱。
“她坑我的银子!”
舒言气得拍桌子,“贪人嫁妆不止,还贪我的银子!”
贺望舟合上账本,“这都是些陈年旧账了,照他们这个算法,所有账本看下来,贪的银子都够买半个珍宝阁了。”
舒言把所有账本都拿到他跟前来,“夫君也无事,不如都帮我算算吧。”
“我?”
贺望舟把账本推开,重新躺会软塌上,拿起话本接着看起来。
“我刚才骗你玩儿的,我不会算账。”
舒言刚要开口,贺望舟先一步截了她的话头。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一指那边的算盘,“我就这么随便拨两下,乱说几句而已。你想玩儿你也可以去玩。”
这样敷衍不耐的语气,再搭上他纨绔无用的名声,确像是这么一回事。
舒言重新把那本账本翻出来,仔细看了两遍后,学着贺望舟的样子拨起算珠。
贺望舟挪开挡在眼前的话本,好笑的看着她有样学样。
可不过片刻,他唇角的笑意便滞在了那里。
她的每一步拨算都是对的。
她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