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会疼人》内容真诚,不注水,季洁陆卓严等人物被刻画的很成功,人物的情感和动线明显,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年纪大会疼人》第5章讲的是:心里咯噔一下,但我仍维持着脸上的微笑。「白小姐真幽默,可我却听不懂。」「你爸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她......
《年纪大会疼人》 第5章在线试读心里咯噔一下,但我仍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白小姐真幽默,可我却听不懂。」
「你爸怎么死的,你应该很清楚。」她的嘴角噙着运筹帷幄的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你不用太担心,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并不准备阻碍你,只要你不妨碍我。」
「你放心,我和陆卓严不过是交易的关系,等我做完该做的事情,自然就会离开他,绝不会阻碍你们在一起。」
白芷终于满意的笑了,越过我往身后跑去,柔声地喊着:「阿言,你回来了,小蛋糕买到了?」
「嗯,你尝尝,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
陆卓严回来了,所以白芷才想引导我说出这样的话吧,而我,也如她所愿。
陆卓严应该是听到了,所以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我,他的目光专注的只在白芷的身上,温柔的似乎能溢出水来。
多年前,他也曾这样看着我,我也会为了他眼中的柔情而动容。
只可惜,他的温柔已经给了别人,而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些所谓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
「你在这干什么?」
他再看向我时,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好,我这就离开。」
陆卓严对我来说还有利用价值,现在还不能得罪他,让我走这就走呗。
「等一下。」
白芷叫住了我,又转头对陆卓严说道:「外面下着雨呢,人都来了,不如一块吃饭吧。」
陆卓严看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我的处境就有些尴尬,因为餐桌只有两个座位,他们二人面对面的坐着。
我就只能和旁边的菲佣还有厨师一起,站在餐桌旁。
陆卓严对白芷很好,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秀恩爱,等我尴尬地站了那么久,白芷似乎才恍然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个人在。
「这个汤很好喝,你也喝一点吧。」
她将盛好的汤递过来,看着还冒着热气的汤,我走过去,在她手滑之前,直接将汤洒到了自己的手上。
白芷一点没碰到汤,但她反应比谁都大,浮夸的看着我被烫红的手。
「哎呀,你的手,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没事的,我不疼。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呢。」
我眨巴着眼睛,茶言茶语。
白芷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可惜在陆卓严面前她要维持自己的人设,只能嚷着要管家拿药箱来。
陆卓严的脸却黑得吓人。
「不用拿。」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季洁,苦肉计这套对我没用。你这么喜欢伤害自己,那么……」
他用力的抓住了我被烫红的手,我疼得眼泪都要涌出来。
「这疼,你就自己好好受着!」
「陆总还真是火眼金睛。」
他能看出来是我故意将热汤泼到自己手上,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白芷想借此陷害我,我才会权宜之计那么做呢。
他不过,是想报复我罢了。
烫伤有些严重,上完药后,裹上了一层纱布。
我正发愁这手怎么处理文件,陆卓严就闯了进来。
他喝了酒,犹如疯子一样,上来就抱着我乱啃,将我往床上按。
「陆总,你的白小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还这么饥渴?难道她满足不了你?」
脖颈处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不是你。」
陆卓严的眼眸幽深,满满的都是情欲。
我自嘲的一笑:「是,我哪能跟白小姐相提并论,她冰清玉洁,而我卑微下贱。陆总,只要你开心,想怎么……」
我的话没能说完,被他狠狠地堵住了唇。
陆卓严执着于让我记住他给予的,无论是痛,还是别的什么。
每次,我身上都是斑驳的痕迹。
不过我也不亏,睡了一次,换来一个项目。
江言快馋哭了,处心积虑将我送上陆卓严的床,想要得到的项目,就这么被我收入囊中了。
但此刻的他已经自顾不暇。
丑闻的事情,江言把季月推出来顶包。
季月现在收到了雪花一般的律师函,面临着天价赔偿,都是陆卓严的手笔。
她哪有那么多钱赔偿,自然只能吊着江言让他拿钱,现在两人正火烧眉毛。
此时此刻,能找我麻烦的人,只有白芷。
昨晚上,就陆卓严的表现,说他碰过白芷,我才不信。
一晚上独守空房,白芷不可能不知道他昨天在我这,来兴师问罪是必然的。
「我警告过你,别缠着陆卓严,否则,你的秘密可就守不住了。」
「白小姐,我也不想这样啊。陆总这么爱折腾人,我真的好累的,可是架不住他就是喜欢往我这跑啊。」
我故意昂起脖子,露出暧昧痕迹:「难不成你看不住他,还要我关上门窗不许他进来吗?」
「季洁,你要不要脸,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是个捞女吗?别想着糊弄我,马上离开陆卓严,否则我就把你做的事情公之于众。」
「白小姐,你别光放空炮啊。若是有证据,你早就拿出来了吧,何必这样装腔作势呢?」
我不知道是谁告诉的白芷,但经过这两天的试探,我确信她的手上没有别的更有利的牌,自然也就不用怕她了。
「真的吗?季洁!你敢赌吗?」
她凑近了我的耳边,轻轻吐出几个词,便让我浑身发冷。
「长明医院,顾佳芸。」
那是父亲去世的医院,和那天病房外那个护士的名字。
白芷,竟然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没错,父亲他是被我杀死的。
或者说,江言是凶手,而我是看着他死的帮凶。
其实,他原本还是有活下来的希望的,可我拔掉了他的氧气管。
我仍旧记得,他瞪大的眼睛,痛苦地挣扎,从一开始的愤怒不解到后来的哀求。
但我始终没有动摇,我要他死。
是他的默许,害得我被人拐走,流落在外多年,是他的薄情,害得母亲抑郁而终。
他将私生女季月寄养在伯伯家中,以为只要我回不来,他就能为季月铺路,把这一切都给她。
只可惜,我回来了,他的算盘落空了。
而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季月,却联合江言害死了他。
可笑的是,季月并不知道,她其实用不着这样。
原本,父亲就是想把这一切都给她的,她明明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就拥有一切。
可是她助纣为虐,反而把家产都拱手让人了。
等我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她这一切时,不知道她会悔恨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