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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赵鸾程的小说糟糠妻不下堂全文推荐节阅读

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25-02-23 18:53:19 热点:糟糠妻不下堂阅读

糟糠妻不下堂

《糟糠妻不下堂》 章节介绍

《糟糠妻不下堂》是一篇角色繁多但不凌乱的小说,两三斤能把人物关系梳理的如此清晰本身就是一种能力,温卿赵鸾程等人物设定也是比较讨喜的,本章讲的是:我夫君高中探花,被皇上赐婚不会回来了。我当即把他的东西丢到杂物房,跑到学堂广撒网。给自己重新物色......

《糟糠妻不下堂》 第1章在线试读

我夫君高中探花,被皇上赐婚不会回来了。

我当即把他的东西丢到杂物房,跑到学堂广撒网。

给自己重新物色夫君。

人我选好了,正准备颠鸾倒凤。

我夫君回来了。

温卿:「夫人,重婚,按我朝律法是要杖毙的。」

1

春闱已经过去了半年多。

新福镇所有上京赶考的人都回来了。

除了温卿。

我那清冷自持、寡言少语的夫君。

丫鬟阿莫问我怎么办?

我当即写下休书一封。

连同温卿的东西一起打包丢到杂物房。

然后,奋起。

我有一间成衣铺。

家旁边便是享负盛名的惠仁学堂,里面的莘莘学子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给学堂所有合我眼缘的俊公子们嘘寒问暖,量体做衣。

几个月的广撒网之下。

我与林公子打得火热。

中秋佳节,我与林公子在院子里赏月吃酒。

酒酣耳热之际,林公子唇红齿白的小模样好生动人。

我眯眼囫囵地将人一把抱住。

他身上竟有淡淡的书香气,闻着特别舒服。

温卿身上也有这样的香气。

这或许是读书人的特性吧。

我鼻子一吸,人又贴近几分。

「我给你做衣服吧。」

「以后,我只给你做衣服。」

「你只穿我做的衣服好不好?」

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在他腰间上下游走,待要往腰下去时,被钳制住了。

一道极淡的声音至我头上传来,「赵鸾程。」

熟悉的声线让我莫名一颤。

我抬头,看见的是温卿那张绝俊清冷的脸。

酒不醉人,人自醉。

真好。

我痴痴地笑,抬手覆上他胸口,一路慢慢向上,划过他的喉结、嘴唇、鼻子一直到额头。

气氛沉静得骇人。

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异常突兀。

「赵鸾程,我上京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随即被推离舒适的怀抱。

这声音好熟悉。

我双眼迷离,想要看清来人。

却头昏脑涨,难受至极。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人打横抱起。

丢到床上。

我捂着摔疼的屁股,往床里缩了缩。

温卿面色铁青盯着我,修长的双手慢慢地解着衣带。

我失神地看着他。

直到他脱得只剩贴身的亵衣时,我才想起要逃跑。

可是已经来不及,他一把拉过我,额头相抵。

「赵鸾程,你有没有想我?」

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我很想你。」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无尽魅惑。

尾音未,人已欺身压了下来。

2

我迷糊醒来时,天光乍亮。

床上只我一人,没有旁人的气息。

好真实的梦。

梦里的温卿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

或许也只有在梦里,他才会这般对我。

现实中的他清冷自持、克制守礼、迂腐无趣。

我们成亲两年有余,他从未主动过。

每次都是我撩拨痴缠他才半推半就。

梦醒了,我仍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浑身不得劲,酸累。

我眼眯了眯又睡了过去。

迷糊中,我好似被什么东西压住,呼吸困难。

「林公子,别闹。」我无意识地囔了句。

身上的压迫感蓦地消失了。

一道熟稔的声音在耳边日渐清晰。

「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

我瞬间清醒,睁开双眼。

瞧见温卿坐在床边,身姿板正,表情莫测。

我怔愣地看了他许久,才坐起身,「你何时回来的?」

温卿轻嗤一声,「夫人莫不是忘了昨夜是如何缠着我了?还是说你想要颠鸾倒凤的人是林公子?」

原来不是梦么。

我梗着脖子,「什么叫我缠着你啊,分明是你一次又一次。」

「我明明和林公子喝酒来着,他人呢?」我难受的扶着额头。

我已经两年多没喝醉过了。

「赵鸾程,同样的伎俩你用在两个男人身上,你不觉得膈应?」温卿肃着脸,忽略我的问题。

我很无语。

这才哪到哪啊。

「我没有,」我以为是梦。

温卿脸色铁青,「要是我昨晚没回来,夫人预备如何收场?」

额。

这个问题问得好。

我脑海里意歪了几个结局。

思绪翻飞的我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男人的脸越来越沉。

「夫人,重婚,按我朝律法是要杖毙的。」

我的遐想瞬间消失殆尽。

是了,我与他并未交付休书,如今还是夫妻。

「阿莫在呢,她不会让我乱来的。」我胡诌。

静默了一会儿。

「你写还是我写?」我打破沉默问他。

我那封休书是我咬了两宿笔头写的,字委实有点丑。

温卿抬眼望我,一脸疑惑。

「和离书。」我说,「你写还是我写?」

既然他人亲自回来了,那就和离,大家都体面。

他没作声。

我抬眸看去,他仿佛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只定定看着我。

沉默良久,他才哑着嗓子问,「你说什么?和离书?」

我点头。

「我们昨晚才…你,爱上别人了,那个林公子?」

他语气生硬哀伤,问的好生委屈。

我却觉着有些好笑,该委屈难受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当初与他一同上京赶考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我终日翘首以盼,却迟迟不见他的踪影。

终是忍不住,眼巴巴的跑去问人家。

得到的回答是:我夫君高中探花,被皇上赐婚不会回来了。

九个人,一个答案。

镇上都传遍了。

新福镇出了个了不得的探花郎,于京都成家立业,坐享荣华富贵。

这一度成为镇上最大的谈资。

而我,成了别人口中他的糟糠妻。

被下堂的糟糠妻。

受尽了非议与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