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抬脚也要跟上去,那个人就是杀害二哥的凶手,但脚步一顿,想到还在车厢里的卿湛和吓愣住的平阳,愣是生生的定住了脚。
卿月急声对着追去深巷的影卫们喊道,话音刚落,就见几个影卫拖着自己的同伴纷纷退了出来,只见那两个被拖着的人脸色青紫,浑身抽搐。
“凤翎,你先让人将卿湛给放好,好生看护,万不可出一丁点差错,也别让人靠近他。”
一开门,就见赤着上身的谢景桓正靠在那里,王老正在收拾药箱,看到凤翎进来,当即行礼。
秦晚是乡下长大的,才回来京都多长时间,她们之间更不算的上是有什么交集,她怎么表现的这么了解她。
卿月轻抿一下唇瓣,心里苦涩,可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从看到二哥破碎死亡的那一刻,她脸上失去了表达喜怒哀乐的表情,只出声道,“有一次,听你六哥说过。”
平阳这才散了疑惑。
凤翎凤眸动了动,没拆穿卿月的话,只是唤了人来,给平阳拿过来了纸墨笔砚,让她将黑衣人的真容给画出来。
“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谢景桓刚回京进来了煜王府,连谢家都没有回去,就遇到了黑袍人潜府这件事,所以压根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这边卿月缓缓开口,“他昨晚上劫持走了卿二之后,应该是对他进行了好一番折磨,而这个过程中,平阳是在昏迷之中的……”
卿月复盘昨夜的情景,只开个了口,就心中一痛。
她能猜出来,那个黑袍人定然是逼问的跟她有关的事情,逼问二哥,卿月是谁?在哪里?她不用想,也知道二哥必然是不会说的,所以他是对二哥使用了酷刑的,只看二哥身上的那些伤口就能看出来。
“平阳醒过来之后,我们便带着她去找卿湛的下落了,应该是正好与他错开了,以至于他悄无声息的潜入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