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你抑郁症的事情已经够头疼了,在外面找了个妹妹撒欢而已,你至于一哭二闹,玩***的把戏吗?”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我利落的签下了离婚协议,第二天瞒着所有人预约了流产手术。
纪盛礼,我不会再等你回头了。
……
做完手术回家时,我的小腹仍旧隐隐作疼,整个身子像是被几万只蚂蚁啃食。
我看着今天收到纪盛礼的情人给我寄来的第一千份“礼物”。
其实他们对视,牵手,接吻,上床的照片已经堆满了一整个杂物房。
刚进门,我就察觉到客厅里一股旖旎气息扑面而来。
纪盛礼出差回来了。
视线触及客厅里那三十万的布艺沙发上欢愉过后留下的水渍时,我下意识捂着嘴干呕起来。
“这是君君给你带的礼物,你为什么要摆出这种难看的表情?”
我朝着楼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正是刚洗完澡的纪盛礼。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一旁的茶几上正摆着一个巴掌大的礼盒,礼盒边还放着用空了的套套盒子。
我收回视线,忍着腹部的疼痛,慢慢蹲下身子换鞋。
纪盛礼从楼上走下来。
“听说前几天你找我,什么事非要当面说?”
我的手不自觉的按了按包里医生开的药以及流产手术的病历单。
我本来以为这个孩子能挽回他的心。
所以我打电话给他,满心欢喜的想要告诉他,我们之间终于有一个孩子了。
可电话打过去后,是程若君接的。
她得意的告诉我,刚刚纪盛礼扯下她肩带时,动情的告诉她,他想要和她有个孩子。
我被刺激的又犯病了,挂断电话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拿起刀片划开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