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凌雪薇沈羲遥的小说《凤栖东南枝》全文完结版阅读
编辑:淘气蛋更新时间:2020-04-23 16:24
凤栖东南枝
凤栖东南枝(凌雪薇沈羲遥)全本资源已出,讲述的男女主他们爱情又该何去何从,全新的章节,又将上演怎样的精彩,欢迎体验非凡的内容就来本站阅读吧。
作者:猗兰霓裳 状态:连载中
类型:古代言情
《凤栖东南枝》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猗兰霓裳,凌雪薇沈羲遥性格讨喜。精彩节选:秦南汐抱着被子转身,瓮瓮的道:“你别跪了,我不会原谅你的。”司少洲并没有起身,在卧室里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在秦南汐醒来之前,他出去拿了清扫的工具,收拾了血迹这才离开。...
精彩章节
秦南汐没想到司少洲真的会来提亲。
若她不嫁给司少洲,便会得罪司家。
秦怀英没办法,只能违心同意。
司少洲与秦南汐成婚那天。
整个江州县都沸腾了。
司少洲开着车,胸前带着红花,去秦府接亲。
秦南汐穿的是西式的婚纱,司少洲见到人的那一刻,心狠狠地悸动。
秦南汐见他笑着向自己走来,她微微抬起下颌。
这个男人就是上辈子将她逼向绝路的男人。
他从未曾对她讲过情面。
她的脸上毫无笑容,任由司少洲牵起她的手,上了车。
两人想携坐在后排,秦南汐抽回手。
幸亏她带着蕾丝的手套,否则她真忍不住。
司少洲并未说什么。
车开到了少帅府。
秦南汐看到公馆气派的门,就觉得胸口闷。
她不想下车。
她不知道司少洲是哪根筋搭不对了,要娶她。
司少洲下车,走到秦南汐这边打开了门。
他对秦南汐伸出手。
他今日穿的很不一样。
上一世结婚的时候,他穿着平日的制服,一张脸冷到秦南汐不敢再看他第二眼。
若不是和她一起进的司府,别人怕都不知道他是个新郎。
秦南汐看了眼他掌心的纹路,很好看的手。
她拎起裙摆,自己下了车,走进少帅府。
出来迎接的少帅府的人都惊呆了,全都恨不得将脑袋缩进衣服里。
这少帅府的主人司少洲就是个阎王爷,杀起人来的时候眼都不眨。
不顺心的时候是一定要见血的。
这新过门的夫人竟然敢这般无视他。
胆子着实太多。
于是大家不禁在心里默默的为秦南汐点了支蜡。
也不知道,这新夫人能不能活过今晚。
但是他们又发现,被这样对待的司少洲,脸上没有半点郁色。
反而看着很愉悦。
走完了她烂熟于心的过场,秦南汐累了。
进了卧室反锁门,换了衣服缩进被窝里睡觉。
上辈子司少洲那般对她,应该是不喜她的性格,估计很快就会厌倦。
司少洲打不开门,命人去取了备用钥匙。
房间里灯光昏暗。
被窝里只微微鼓起。
若不是她的手臂和脑袋露在外面,没人能看的出床上还躺了一个人。
她太瘦了。
司少洲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坐在床边。
抬手轻抚她的脸。
他俯身下来,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司少洲抱着她。
秦南汐被吓醒了。
“滚。”她冷着脸开口。
司少洲从靴子上方抽出一把匕首,秦南汐垂眼,他终于怒了么。
是要杀了她么。
司少洲将匕首转了个方向,刀刃对着自己,递给她。
“我知道你恨我,你解恨吧。”
秦南汐接过,将刀迅速插到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一声。
她转过身来,长发在枕头上铺散开,美得不可方物。
“你以为我不敢么?”
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说是仇人都不为过。
他凭什么!
凭什么娶她!
哪怕这辈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可饶恕。
秦南汐永远不会忘。
他是如何做的,又是如何对她的。
她只求这辈子与他毫无瓜葛,他连这个权利都要剥夺。
司少洲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他慢慢起身。
脸色越发的苍白。
然后给秦南汐跪下了。
秦南汐目光一滞,别过了眼。
“南汐,是我对不住你。”
其实他跪下的那一刻,秦南汐心里已隐有猜测。
但是他一开口,她就知道。
司少洲就是那个司少洲。
这是什么孽缘。
“好玩么,司少洲?”
她咬着牙开口。
司少洲摇头。
“我不知道你抱着什么目的娶我的,我只要离婚。”秦南汐扯唇一笑,“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么?”
司少洲心疼极了。
秦南汐抱着被子转身,瓮瓮的道:“你别跪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司少洲并没有起身,在卧室里跪了一晚上。
第二天在秦南汐醒来之前,他出去拿了清扫的工具,收拾了血迹这才离开。
秦南汐起了一个大早,换上一身大红色的旗袍,挽了个头发。
带着从家里一起来的佣人小喜出去看戏。
司少洲不拦她出门,派了人跟着她。
秦南汐都知道,但也不在乎。
她进了戏园子,坐最好的座,喝最好的茶。
司少洲就把这场全包了下来,让她舒舒服服的听。
听了一上午的小曲,秦南汐又去逛古董店。
都是西洋来的好玩意。
她喜欢。
她自己买了两件。
但是但凡被她看了好几眼的,司少洲都命人全买了下来。
凡是家里她看不上的摆放,她都砸了。
司少洲不添家具,直接让人给她送了两箱金条。
陈昂没等到秦南汐,提前回了江州县。
得到了秦南汐嫁给了司少洲的消息。
两人约在外面的茶馆见面。
陈昂好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秦南汐给他倒了茶,温声道:“我早晚是要与他分开的。”
陈昂眼中有光。
秦南汐又道:“但是陈昂,我们不可能的。”
以前有婚约在,她想着嫁给陈昂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陈昂对她那般好。
她对陈昂没感情。
耽误他给他莫须有的希望,就是在害他。
陈昂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心如刀绞。
与陈昂分别,秦南汐见到了司少洲。
她已经有五日没有见他。
她的目光落到他的肩头,想必他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司少洲走过来,道:“你趁早忘了他。”
秦南汐歪头笑,不语。
司少洲挑起她的下巴,“对你动歪心思的人,都得死。”
秦南汐笑出声,“那少帅你第一个该死。”
“对了,赵知秋你见到了么?”秦南汐扯唇,“你把你心尖尖上的女人安置在哪了?”
司少洲眼有缓色,低头,薄唇几乎贴到她的唇上。
“你在乎?”
秦南汐:“当然在乎,在乎到想让你俩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司少洲也不生气,大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
拇指摩挲她的腹部,道:“是啊,我们该有个孩子。”
他笑,“最好长得像你,我喜欢。”
秦南汐眼中有火光,“你听不懂人话?”
司少洲勾唇笑,“南汐,你真好闻。”
秦南汐面无表情,高抬脚,踩在司少洲的皮靴上。
她今日为了配旗袍,穿了尖跟的鞋,反正也不用走太久的路,好看就行了。
司少洲吃痛,忍下了。
她转身就走。
司少洲看着她气呼呼的背影,笑道:“有点脾气也好。”
我坐在床边,紫樱端着洗漱物件进来向我施礼,我才意识到已经独自坐了很久了。侍候我更衣洗漱完,紫樱端着东西正要出去,我唤住了她,“他们都睡了么?”
“蕙菊姑娘和玉梅姑娘正在小厨房里准备明早的吃食呢。”
“你去叫蕙菊来,今夜你跟她换值吧。”紫樱领命而去。看她将门关好,我心里又陷入犹豫难决的状态。
“娘娘,您叫我。”蕙菊笑盈盈地走进来。
我从床上坐起,蕙菊取来短披肩搭在我的肩头,我伸手拢了拢,看着她,“每日宫门几时开?”
“卯时就开了。”
我咬咬嘴唇,直直地看着她又问:“那么,如果我明日一早想出宫一趟,可有办法?”
蕙菊吃惊地看着我,“娘娘,这……”
我拉过她的手,“明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办。”
蕙菊不说话了,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又抬头看我,“不能找别人去帮娘娘办么?皓月姑娘呢?她是您的贴身丫鬟,应是可以的呀。”
“这是一定要我去做的。”
“可是,这出宫非同小可,不是轻易的事啊。”
“办法是有的,不过得要你帮我。”
“我?我能帮娘娘?”
我郑重地点点头,蕙菊不解地看着我。
我微笑着站起身走到蕙菊身旁,拉过她的手,轻声说道:“你的大哥,不是负责每日清早给宫里送食材么?”
蕙菊猛地转头看我,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但那抹神色一扫而过,镇定地说:“娘娘,奴才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没有兄长的。”
我细细地瞧着她,她的脸上有一丝慌乱和害怕,尽管她竭力的掩饰。
“蕙菊姑娘也许没有,但是张莺还是有两个哥哥的。”
蕙菊一手捂着嘴,后退了一步,“娘娘,您……”
我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她。
宫里的宫女多是下等官吏的女儿。蕙菊本来是我凌府一别庄下人张福的女儿,名叫张莺。
张福好赌,输给李参军一大笔银钱。李参军的女儿蕙菊按律到了要进宫做宫女的年纪,李参军不舍得,便向张福提出让张莺顶替蕙菊进宫,以抵消那笔张福可能一辈子都还不清的赌账。
张莺有两个兄长,底下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她夹在中间不得父母疼爱,张福自然还是舍得用女儿来还债,更何况只是让女儿进宫做个侍女。
也许他并不知道这深宫险恶,也许他知道,不过总比将女儿卖进那龌龊地方要好。张莺无奈,只得应了父命顶了那蕙菊进宫。本来只是做粗使宫女。我见她眉目清秀、聪明伶俐,便挑了来。当然,之前我已经秘密托人打探清楚了他们各自的来历。
“娘娘,您怎么……您怎么会知道?”蕙菊结巴地说着,显然是被我吓坏了。虽然顶替这种情况在宫里并不少见,可是一旦被发现报上去就是欺君,这么大的罪名是她张家和李家都担不起的。
我上前整了整她衣襟上的绢花,抚平上面细小的褶皱,淡然地在她耳边说:“你忘啦,我可是凌家的小姐啊。”
蕙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我含笑看着她,“明日的事,可有办法?”
蕙菊咬着嘴唇点点头,“蕙菊不能保证,但是会尽力的。”
我的微笑舒展开,走回床边坐下,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说:“不早了,你也歇着去吧。”
蕙菊应着上前帮我整好被子,轻轻放下床幔吹熄蜡烛,我的周围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蕙菊。”听着她走到门边,我轻声唤到。
“怎么了娘娘?”蕙菊慌忙走到我床边,掀开幔帐。
“点一支蜡烛吧,好黑。”我抓着被子,茫然地看着床幔上华贵的刺绣在黑夜中微微显现的细小脉络,心里为明日的事有些紧张。
蕙菊转身点亮了离床不远的一根蜡烛,周围亮起了柔和的光,我的心也平和了一些。
“娘娘,我就在外间,小禄子在门口候着,您有事就叫我们啊。”蕙菊轻声道。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
“娘娘,娘娘,该起来了。”朦胧中有人唤我。
我慢慢睁开眼,蕙菊站在床边。看看窗外的天,还是黑压压的一片。恍惚中自己已经在蕙菊的搀扶下起身,看到蕙菊手中的一套男子衣服,我清醒过来,指着那衣服问:“这个现在就换?”
蕙菊点点头。
我摇头道:“现在我穿了,怎么在这皇宫内行走?你去拿身小荣子的衣服给我。这个等见到你哥哥再换。”
蕙菊“哦”了一声,连忙跑出去取来小荣子的一身太监服帮我换上,大小还好。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蕙菊将我的头发梳成男子的样式,镜中先前的那个女子立刻变成了一位眉目清秀的男儿。
蕙菊看着我笑了,“娘娘这么一扮,要真是出去了,定让这京城女子着迷呢。”
我回头装作要打她的样子,蕙菊笑着躲开。我站起身看了看,在镜中又照了照,嗔笑着看着旁边的蕙菊,“你这贫嘴丫头。看看怎么样,好了我们就走。”
天还没有亮,不过东方已微微泛白,清晨的风轻柔地吹着,很凉爽,我和蕙菊一前一后走着。我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宫道,想起那个夜晚,也是这样没有人,只有我和他,也像现在我和蕙菊这样一前一后走着。
不过那时他高大的身形在我前面,此时我的前面什么都没有。我回头看蕙菊,她正小心地看着周围,我却并不担心这个,因为此时已是太监宫女起床准备伺候主子的时间了,即使是遇上侍卫也有说辞避开。
一路上还好,没有遇到什么人。我正好奇怎么这皇城的守卫如此松散时,蕙菊就在叮嘱我了。“娘娘,等会儿我跟我大哥说你是和我同殿的太监小福子,家里出了急事,想偷偷出宫去看一下。”
“嗯,知道了,放心。
御膳房后面的小仓库就在前面,这里的宫墙不像东西宫的鲜艳明亮,感觉也就没有那么庄严。
隔着墙,我能听见里面有人声——在“嘿呦”着搬东西。蕙菊告诉我,食材都是在这里卸下,然后放进小仓库去。
进了一个月亮门,就看见有4辆大板车停在一间屋子前,几个汉子在那里卸着车上的东西,是一些蔬菜,还有一些鸡鸭等。那屋子门口站着一个胖胖的太监,指挥着搬运。
蕙菊让我躲在月亮门外,自己走了进去。我看见她先跟那个胖太监打了个招呼,之后径直走向一个穿白短褂的汉子。那汉子见到她,马上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我知道,他就是蕙菊的大哥了。
蕙菊跟他说着什么,他的表情严肃起来。蕙菊一边说着,一边不时朝我在的方向看。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我焦急地问她怎么样,她笑着说:“娘娘,跟我大哥说好了,您可以搭他的车,但是要小心,千万不能被守门侍卫发现。”
我点点头,“我知道分寸,不会让你大哥为难的。”
“小兄弟,”蕙菊的大哥走了过来,“这边马上就卸完了,你快换衣服,我想办法挡住刘公公。你待会儿上我的车。”
我看了蕙菊一眼,示意她将她哥哥带到一边。蕙菊领会了我的意思,拉着她大哥走到一边,我听见她问着家里的情况,自己迅速把蕙菊之前给我的那件男子衣服套在小荣子的衣服外面。
这是件半旧的深蓝色粗布长杉,比较宽大,完全遮盖住了我里面穿的太监服。套好后,我整了整帽子走进月亮门。蕙菊的哥哥见状就去和那胖太监说着什么,我在蕙菊的帮助下上了她大哥的车,小心地猫在一堆空筐子空篮子后面。
“快点收拾,到时辰了。”那个胖太监喊着,其他的男子开始收拾着回到自己的车上。
蕙菊慌忙塞了什么东西给我,我没有看就直接收到衣服里。
“娘娘,”她压低了声音,我能感觉到那声音中的害怕,“您今天可一定要回来啊。”
“放心,我有办法,一定能回来的。”
一行车慢慢驶出了御膳房仓房所在的小院子,那个胖太监没有等着最后的车出去,就回到了房子中。看到此,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车子拐进了一条两面都是高墙的小道上。车内颠簸起来。这条路专供为宫里运送东西的车辆通行,因此并非铺就大青砖,且和内宫隔着高高的宫墙。
蕙菊的大哥——张大哥一边驾车一边小声跟我说:“我妹妹平日里多谢你照顾了啊。”
我笑着压低了声音,粗着嗓子说:“哪里的话,是蕙菊姑娘一直照应着我呢。”
张大哥笑起来,不过立刻止了声音。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说:“这是规矩,我们这些人是下等人,这皇宫是人上人住的地方。我们进宫走的都是这样的偏道,其实根本见不到什么人,可是还是不让说话。”
“宫里的规矩是很多的,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我没有说下去,张大哥也不说话了,彼此间都很明白。
就这样,我们的马车默默地跟着前面的车走着。
这条小道很长又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我抬头看到天已经亮起来,心里盘算着时辰。我要到城东门外三十里去送他,皇上即使送他出城也不会走那么远的。
我打开刚才蕙菊塞给我的那个小小的手绢包,是一些碎银。我心里夸着她的细心周全,突然,前面豁然开朗起来,应该是要到宫门了。
宫门口站着两队全身铠甲的侍卫,一个个威风凛凛,铠甲在阳光下有刺眼的光,更显这皇宫威严不可侵犯。
我心跳加速,又蜷了蜷身。
前面的几辆车都顺利地出去了,我们的车是最后一辆。
张大哥和守门的侍卫长很自然地打着招呼,那侍卫长应着他的问好挥手放行。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有些雀跃,没有想到这么轻易就能出去。
眼看车马上就要出宫门了,突然一个声音喊道:“等等,前面的车停下,停下!”
我看着那个侍卫长跑来,他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