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里幽居。我放下过天,放下过地,却从未放下过你。
很多事情过去了,很多事情还在继续。有时,我以为我早已经忘记了,忘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是如何的寒冷。有时,我以为我早已经不再悲伤,悲伤的时候我会徒步走在那条记忆的长河里。任凭往昔的记忆在心底里泛滥成灾。尤其是在这个季节里,我常常会陷入深深的冥想之中。穿过了时间,穿过了空间。我穿过了我亲手垒下的层层城堡。我在想,那个雪夜,那条长街的尽头,那个披风挂雪站立在我面前的你,寒风吹起了你单薄的衣裳,你微微扬起的眉,和你眉间那颗晶莹欲滴的泪。我的温热的泪,便会不由自主的流下。
寒冬了,雪却不能尽情的下,我不知道它还在等待些什么。这里的阳光很好,预报未来的几天还会是个大晴天。我扬起了我的手,我微微的眯缝起我的眼,我还是想看清楚那南归的太阳,是不是还依旧有气无力地照耀在北回归线上。忧伤的歌曲依旧忧伤,忐忑的心情依旧不安。哪怕是一点点小小的动静,也会惊扰了不安的魂灵。我时时刻刻的安抚着它的忧伤,我闭上了我的眼睛,我想亲口告诉它,我很好。心里的雪在不停地下着,我站在记忆的角落里,眺望着前方。这条路,好长,好长。我犹豫着,踟蹰着。我看不到的铁轨的尽头,可曾还会有你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眸的深处。
是不是都变了呢?这么多年来,也许,我固守的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幻罢了。是梦,总是会醒的吧。那些虚无缥缈的故事,也许,主角只是我一个人吧。我还记得那年的冬天,金黄的落叶铺满了地,我看见了一朵流云在天空里飘荡。我忘记了,也许那日的天气也如今天这样吧,阳光明媚。我脚踩着这满地的落叶,我徘徊在铁路的这边,远望着连绵起伏的枕木,我的心也如这铁轨般起伏不定。我在等待着你的到来,你可知道吗?这漫长的时光,风如利刃般撕裂着我的皮肤,悲伤一点点地侵蚀着我的心扉。忧伤一点点的郁积在心头。而在望到你的身影的那一刻起,顷刻间的泛滥。那些的日子,甜蜜而又感伤。亦喜亦悲,而我的悲喜已是跟随着你的悲喜跌宕不定。在没有未来的时日里,我们一点点地挥霍着自己的爱情。即便这是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情传说。
一些话,始终拥堵在心口。面对着你,我更多的时候是沉默。说好的,不再见面。却还是忍不住应了你的约。安静的餐厅里,有暖暖的风吹着。沉默在流转,我有些后悔这样的匆促,而使得局面这样的难堪。物是人非,你还是如往日般的俊朗,而我也还是如昔日般优雅,那么不同的又是什么呢?世易时移,那样的玫瑰色的梦幻,带着绚丽的色彩在我的眼前旋转,而我已然是再也看不清故事的结局了。自别后,我便是这样整日蜗居在家中。我想,我是喜欢这样的,在这样寒冷的冬季窝在家里,面对着四面墙壁,听熟悉的乐曲在室内流淌。我想,我是喜欢这样的,在这样有别于以往的日子里,以这样的姿势,怀念你。我想,我是喜欢这样的,我喜欢双手轻抚着温热的地板,就像是回到了昔日你温热的胸怀。我想,我是喜欢这样的,在别后的每个冬季里冬眠,期待着大雪纷飞的日子早日到来。
好多年了,你一直在我的伤口里幽居。到了最后,思念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我想,如若那一天丢失这种习惯,我竟然都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寻你。懒散的日子,懒散着过,竟再也没了想将这种感觉书写下来的冲动了。冰冻着一颗心,我囚禁着自己的思维。我言不由衷的说着违心的话,我想要试图找回平静的生活轨迹,而一直往前。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是吗?那日里,迎着夜风,你离开了。你的车缓缓地驶离了我的视线,在你回眸的那一瞬间,你可曾看见有泪从我眼角里滑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是吗?那些个青春岁月,那些个风华正茂。那个很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那个御风而来,披风挂雪的青年,寒风吹起了你单薄的衣裳。你微微扬起的眉,和你眉心里那颗晶莹欲滴的泪。
风花雪夜的错临刑杀母(二)
这样说的后果就是,欧哥的脸唰的一下就黑了,在他身后的那群男子的目光,也是霎时间变得冰冷下来。
说实话,连我都感觉这群人的脑子有病,也不想想,夜场的B是一般人能装得了的吗?在这里装,首先你就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反正这群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属于没有实力还爱犯傻的,否则他们想从这里带人出去,欧哥应该会给面子才是。
“各位今天应该是喝多了,我劝大家还是把帐结了,赶紧离开吧。”
欧哥轻声细语的对他们说道,可是语气却已经完全不像是之前那般客气,我明白,这应该是最后的一次警告了。
“去NM的,老子今天就是不付帐,除非你让这些姑娘跟我们走!”领头的一个有些胖的男子瞪着眼睛叫嚣道。
“对!”
他身后的几名男子也是发出了像是早就商量好一般的声音。
欧哥没有再多言,而是对身后的一群黑衣男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