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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幸之助自传全本书籍

来源:秋雨露  编辑:qiuqiu 时间:2019-09-19 11:46:53 热点:松下幸之助自传,全本书籍

 第一篇创业前史1.我的少年时代

 

诞生

 

从和歌山市,沿着关西县东行,约8公里有个村庄,地址是日本和歌山县海草郡和佐村千旦之木,是我的出生地。千旦之木是一棵树龄高达800年的老松树,"松下"这个姓就是这样来的。

 

我的家世不算显赫,只是籍籍无名的农家,不过源远流长,收在佛桌抽屉里的家谱,从18世纪至今,连续记载着40多位族人的名讳。我出生在中日中午战争那一年,家里有双亲和兄弟姐妹8人,在千旦之木,算个小地主。父亲名正楠,曾担任村民代表的职务。大哥在当时和歌山县唯一的中学念书,是一件体面的事。父亲很少耕作。他多半是出席村议会或参与村公所的事务。

 

我是8个兄弟姐妹中的老么,在三兄弟中最得宠。现在我还模糊记得,小时候常由奶妈背着到溪流中捉小鱼,跟奶妈做游戏,黄昏时候,听奶妈唱摇篮曲,边打盹边走过田畦的小路回家。幼年时代,可以说过得平凡而幸福。有一天,我家突遭天灾,转眼间,房子和财物被风吹得无影无踪,全家顿时陷入绝境。

 

那时,甲午战争结束,日本渐渐成为国际舞台上的角色,经济进步,企业热潮也浸润到和歌山,故乡设立了米谷交易所,投机买卖的风气很盛。父亲虽然是农夫,可是他是小地主,平常不大做农事,再加上他有进取的性格,一心想赶新事业,所以到交易所去做投机买卖。批评父亲是不应该的,可是,我一向认为,象这种非生产性的事业不可能顺利成功。结果在短期内,父亲就把祖先留下来的土地和房子,都赔光了。我们一家离开住惯了的千旦之木,

 

搬到和歌山市,把剩下的家产变卖做资本,在和歌山闹区和本叮一段开了一家木展店,还是父亲的朋友帮了大忙才开成的。大哥念到中学四年级,就退学回来做店员。帮父亲做生意。

 

那时候我才四岁,对家庭变故一点都不关心,每天在母亲膝下游戏。现在我还记得,当时好象伪造银币很多。每次收到客人的五毛钱,父母都要打响听听它的声音,以辨真假。

 

任何时代都有这种事。一如石川五右卫门所说:"沙滩的细沙和盗贼的种,是不会根绝的。"这真是千古名言啊!到大阪谋生木展店并没有维持很久,大约两年多就关门了。家庭生活一天比一天困难。父亲为了维持家计,每天都在奔波。那种辛苦的样子,到现在还模糊地记得。

 

真是祸不单行。我人小学那一年,大哥经人介绍,到创立不久的和歌山纺织工厂当事务员,有一天受凉感冒病倒了,可怜,仅过三个多月,就去世了。紧接着在同一年,二哥和大姐也病死了。现在想起来,一定是患了流行性感冒之类的传染病。本来已经很穷困的家,再遭遇这些不幸,父母在精神上和财务上都受到沉重的打击。我现在想起当时母亲那种喃喃抱怨和疲惫不堪的神态,仍会感到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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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母亲在那样的境遇下,仍然很疼爱我这个老么。直到现在,我还时时怀念,父母失去了两个儿子,大概把希望都寄托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常常想,只要他们之中能有一位现在仍活着,那就好了;可是双亲都不在,这一点,一直使我遗憾,俗语说:"子欲养而亲不在",真是说得好。年轻的时候,对父母的慈爱并没有心怀感激之情,反而处处拂逆,等到亲人不在之后,才体会到亲情的伟大,后悔为什么不早尽些孝道,已经太晚了。

 

当此之际,父亲焦急地尝试做各种工作,少年的我,却一直过着天真的小学生生活。我读二年级那一年(1902年),父亲对未来可能有了新指望,只身前往大阪,在创立不久的私立大阪盲哑院找到了工作。在那儿照顾盲哑生并处理行政事务。以后,我和母亲。姐姐就依靠父亲每月寄来的少许生活费,过着清苦却平安的生活。我继续升上三年级、四年级。

 

当时,我是个很害羞的小孩。学校每有庆祝活动,大部分学生都会穿小仓的男裙子,母亲没钱买。就拿大人穿过有丝绢的男裙子给我穿。我觉得很难为情,所以每遇到重要节日,都哭叫着不肯穿,使母亲为难。我读的小学是"雄寻常小学校"。当时,我的级任村上老师,是一位非常亲切的好老师。我常到老师家玩,在那儿学会了将棋。(日本棋),常常和两三个朋友下棋,每次下赢了,老师就夸奖我,这使我更得意地留在老师家玩上一整天。老师的家相当宽敞,常常有橘子或其他一些自己种的水果可吃,是小孩子玩耍最快乐的地方。就在小学四年级的秋天,一直到11月都还平安无事。11月中旬,父亲写信回家说,"幸之助已经读四年级,还有两年就毕业了。可是,在大阪的八幡筋,我有一位密友名叫宫田,开一家火盆店,正需要学徒。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叫幸之助赶快来。"

 

当时的情况我记得并不很清楚,我好象没有反对。11月下旬,我记得是23日,终于被母亲送到纪之川火车站。母亲拜托往大阪去的旅客说:""小孩要去大阪,到了大阪有人会来接,一路上请多多照顾。"这时候的我,真是百感交集,要与母亲离别的寂寞感觉、对没有去过的大阪的憧憬,母亲流着眼泪交代我的话、第一次坐火车的欢喜等等,全涌上心头。那时的情景,现在仍然记得很清楚。想起母亲孤单的身影,现在还会心疼。

 

就这样,9岁(一般传记或年表误算为11岁)那年的秋天,我终于向商都大阪出发了。这一年,日俄战争开战,我一路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做些平凡的幻想。大阪到了,父亲已在那儿等着,我从来没有那么高兴过。当时的难波车站,当然没有今天的南海高岛屋那样的建筑物,只不过象现在小都市的普通车站罢了。使我觉得新鲜的是,路边排着很多人力车一那

 

时当然不可能有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