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进展可能有点快,但是!
我花钱的!
「亲我!现在——」
命令未发完,下颚被粗粝指腹紧紧攥住。
下秒,混杂皂角味的烟草香凶猛闯进鼻尖。
我被亲得脑袋发蒙,都忘了其实是想让他亲侧脸。
几分钟后。
他低笑出声,摸了摸唇角的伤痕。
指尖衔掉我唇边的银丝,轻呵:
「你属狗的?」
「……」
「谁没有第一次?」
我有被羞辱到,气得叉腰警告:「周砚,请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还有,温柔点,我舌头都麻了!」他嘴角微扯,我抓过他耳朵,恨恨道:「你听到没呢?」「知道了大**。」他直起身子,散漫应着。
我没忽视他眼底的笑意,轻哼一声。
这个节奏才是对的。
……
之后为了锻炼吻技,我隔三岔五就叫周砚过来。
起初,他还很听话,我每天过得活色生香。
都要忘了自己是个将死之人。
直到一周后,周砚渐渐不准时了。
不是今天有事,就是明天有事。
我花两百万包的男人,两星期只能见十次。
「周砚!你过分了,还记得我是你金主吗!」
电话里的他气若游丝,抵不住声线性感:
「最近真有点事儿,明天去找你,嗯?」
身旁还传来几道哀号声,好像有人说了什么,没等我反应,周砚掩住话筒。
很模糊,但还是能听出凌厉的声线。
很陌生的周砚。
话说,周砚在修车铺辞职了,他还有其他活儿?
两百万还不够花吗?
「周砚,你搬过来跟我住吧。」
等他出声时,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