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这一切后,我脑中血管爆裂,昏迷不醒。
醒来,却得知自己癌症晚期,生命垂危。
心怀不甘,我誓在生命终结前为女儿报仇。
今日,本是甜宝手术之期,
我们终于等来了救命的肾脏。
但手术却迟迟不进行。
我焦急地一次次拨打邓晴潇的电话,
她是这所医院的医生,也是甜宝的负责医师。
电话未通,却听到两名护士低语:
“邓医生真是怪,肾源得来不易,怎么先给别人做了手术?”那句话让我如遭雷击,
一片空白,我追上去要她们解释。
两个小护士见**近,都低头不敢直视。
“甜宝的肾脏,真的给别人了吗?”
她们缄默不语,最终在漫长的沉默中,轻轻点头。
答案如重锤,我眼前一黑,意识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奋力想要起身去找邓晴潇对质。
小护士告诉我,邓医生刚完成手术,疲惫至极,已回家休息。
“她有去看甜宝吗?”我问。
小护士闻言,再次垂首,轻轻摇头。
我掏出手机,已过去五六个小时。
邓晴潇没有打来一个电话,没有发来一条信息。
在她心中,甜宝似乎并不重要。
我听到病房外医生们的议论声,
他们都在赞叹邓晴潇刚刚成功完成的一场肾脏移植手术。的确,手术很成功。
在同事眼中,她是个楷模。
是她初恋之女的再生父母。
但对我,对甜宝呢?
她在我们生命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失控地狂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