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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蒋遂各怀鬼胎。婚期的日子定得很急,蒋遂也是忙着和祁妙丽准备着,力求给我最盛大的“难堪”。
而我现在忙于暗地里收购祁氏的事儿,也是在是懒得见蒋邃。
由于系统读取的缘故,现在的蒋邃几乎句句谎话,我耳边的心声跟发电报一样,吵得我头疼,再配上蒋邃那张虚情假意的脸。
本来上班就烦。
婚礼当天,我几乎邀请了所有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甚至就连记者都放进来两个。主打一个占领舆论制高点。
祁妙丽也果然没让我失望。
祁氏明明这段时间都亏成狗了,还是让她在意大利一掷千金买了顶奢的晚礼服。
一上身,整个人流光溢彩,给我旁边的蒋邃看得目不转睛。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给了他一杵:
“蒋邃,你觉得是我的婚纱好看,还是她的好看?”
“双霜,当然是你,你就是今天最美的女人。”
耳边的声音响起:
“你结婚穿的婚纱都没别人的礼服贵,亏之前酒会上的人还说你是顶级名媛,也就比名媛班出来的人好点,何必平时用那么好的东西打肿脸装胖子。”
祁妙丽施施然地朝我这边走过来笑道:
“不好意思啊妹妹,我实在是没想到,我只是参加一下你的婚礼,一不小心把你的风头全抢光了,但你也是的,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还穿不起一件Guamkopm。”
我的耳边响起了祁妙丽的心声:
“就这?之前还说周家多有钱,现在看来真是笑话,着日子过的都不如我富裕,一会儿还要因为我被未婚夫抛弃,想想就觉得可怜啊。”
“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了!”
祁妙丽的眼神这才往旁边瞟了瞟看向了蒋邃,目光婉转缠绵,生怕我看不见一样。
我直翻白眼,着两个人眼神都稠得拔丝了还硬装不熟。
我想起汪依两个小时前给我发那个视频,这两人刚刚还在休息室里激战,恨不得给对方嘴上死皮都唆楞下来。
我打了个寒颤,还是汪依来告诉我婚礼快开始了,让我去候场才把我从这俩黏腻的氛围里拯救出来。
司仪让我们宣誓的那一刻,我强忍着恶心,对上了蒋遂‘深情’的双眼。
“蒋邃先生。无论周双霜女士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愿意!”
“他不愿意!”
“不愿意!”
有三道声音同时响起,蒋遂、祁妙丽,最令现场震惊的是居然还有身为新娘子的我。
祁妙丽缓缓朝婚台走来的脚步一顿,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抬手扯下过头上的头纱,抢过司仪的话筒说道:
“我忍你们这对狗男女好久了!”
“祁妙丽,你那个小三的妈是不是就只教你当小三了?一家子都是这个德行那你得看看是不是你妈祖坟那边出了问题啊。”
“哦,还有你个死渣男,眼高手低的垃圾,跟我姐厮混就算了,还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货,你那烂泥扶不上墙,跟个违章建筑一样要倒不倒的破能力,没我找关系你们公司能看上你?”
“软饭硬吃是吧?就这你死样,还想在婚礼现场逃婚让我难堪?钥匙二百五一把你配吗?!”
“这婚你们结吧,这种**我可不嫁。”
没给他们更多反应的时间,我一把搂起裙摆就超外面跑去。
没眼光的蠢货,这是Guamkopm的收藏级小礼服。
谁跟你一样,逃婚穿拖尾,迟早给自己绊死。
与此同时,汪依在控制台成功地把两个小时前这两个人在休息室唆楞死皮的视频发在了大屏幕上,惊得是台下宴客是一阵低呼。谁还有空管台上的人。
司仪就在这个时候,有些呆愣地看着我不断远去的背影才恍然大悟地反应过来:
“新娘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