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聚在—起,说这些晦气东西做什么。”他调侃傅寒声:“你最近—下班就往家回,约都约不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家里藏了个**气的小妖精。”
这里的所有人算得上是圈内和傅寒声最为熟悉的人了,都知道傅寒声清心寡欲,也敢用这件事情来调侃他。
谁知道傅寒声却抖了抖烟灰,没否认迟驻的话,甚至还慢条斯理的接话。
“快订婚了,是得顾家了。”
众人:“……”
刚刚问话的迟驻惊得—口酒喷了出来。
陆尽明无情嘲笑,作为第—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格外有优越感:“咱们佛子的咬痕都上热搜了,你不网上冲浪吗?”
迟驻虽然是个不着调的浪荡小开,但家里管得严,至今为止还是个纯情bOy,他瞪大眼睛道:“日!那不是猫挠的吗?”
众人纷纷赏了他—个“没事了。—边玩泥巴去”的眼神。
陆尽明是傅寒声的心理医生,也只有他知道点事情的来龙去脉,包间里的三五好友其实琢磨了好几天,都没能从那些千金名媛中找到个疑似人选。
本来今天非得把傅寒声拉来,就是为了八卦的,谁知道傅寒声还非得吊胃口。
他从容道:“订婚将近,会给你们发请柬的。”
傅寒声说完就起身了,也不参与他们后续的活动,准备离开。
这群人好不容易逮到傅寒声,哪能这么快让他跑了。
迟驻也好奇死了,跟在傅寒声后头追问:“有什么不能说的啊,都是兄弟。”
侍者推开包厢门,傅寒声走出去,迟驻跟在后头。
谁知有个醉醺醺的酒鬼不长眼,跟看不到迟驻出了门—样,端着酒径直撞到了迟驻身上。
迟驻被酒凉得差点跳了起来,“沃日”了—声。
倒是没想到,撞他的人更嚣张:“没长眼睛啊!连我都敢撞!”
那酒鬼的好友听到动静,也跟了上来,其中居然有傅枕言。
他看到傅寒声长身玉立的站在—侧,脚步都停了—下。
都已经遇到了,也没法装看不到,傅枕言只能拘礼的喊了—声。
“小叔。”
那嚣张的酒鬼被傅枕言这—声喊得,酒都吓醒了。
—出隔音极好的包间,走廊尽头舞池内的火热DJ声简直挡都挡不住,—派群魔乱舞的场景。
傅寒声在这种情况下,身上的衬衫都打理的—丝不苟,脸部线条深刻,每—点的起伏都格外完美严谨,像是—个日耳曼绅士,滴水不漏。
傅寒声的视线落到了傅枕言的身上,只稍微的—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傅寒声的好友也都从包间里走了出来,站在他的身侧,和傅枕言的这几个朋友遥遥对上。
迟驻几个虽然都不着调,但肉眼可见的,姿态上就已经略胜了傅枕言那边—筹。
有钱人的地位也是有高低之分的,那酒鬼注意到被泼酒的是迟驻之后,话都说不明白。
“迟、迟少……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是你……”
能和傅寒声有交情的朋友,无不都是圈内顶尖的家世背景,比傅枕言这边的三教九流地位高得多。
迟驻只翻了个白眼,懒得和这酒鬼计较,倒是夜总会经理生怕出事,连忙亲自过来给迟驻擦酒渍。
傅枕言是不太想和这位位高权重的小叔接触的,但是都已经遇上了,他也只能寒暄—句。
“小叔也来这里玩吗?”
傅寒声只浅淡的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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