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里陷入一瞬死寂。
阮京州看向叶南星,眼底是浓浓的失望:“叶南星,我以为你是真心想要改正!”
话落,阮京州猛地甩开叶南星,开门离去。
叶南星猛地回过神来,也急忙追了出去。
等她赶到医院。
小久在病床上昏睡,楚丽兰缩在阮京州怀里哭泣:“京州,小久是吃了叶南星给的糖糕后,才突然口吐白沫晕厥!我都要她不要给小久喂不干净的东西,可她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是她要害小久!”
叶南星看到紧紧依偎的两人,抿了抿唇。
她不能任由楚丽兰泼她脏水!
她攥紧手,冷静出声道:“我给小久的糖糕是自己亲手做的,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不信你们可以拿去检测!”
闻声,楚丽兰和阮京州一齐回头。
楚丽兰愣了一瞬,随即红着眼眶故作委屈道:“糖糕都已经吃完了,拿什么去检测?”
“嫂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呀!”
叶南星却并不理会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阮京州:“既然这样,我们就等小久醒来再问也不迟。”
楚丽兰眼底明显闪过一瞬慌乱。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阮京州冷声道:“你最好问心无愧,否则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撂下这句话,阮京州大步离去。
楚丽兰看着他背影,急急追上前去。
临走,还不忘瞪叶南星一眼。
叶南星站在原地,心里因为阮京州的态度有些苦涩,同时也松了口气。
只要小久能醒来,那她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
七天后。
叶南星魂不守舍的站在灶台边,给小久煲着鸡汤。
已经过去一星期。
小久不但没有醒,阮京州也不回家了。
叶南星心中不禁有些茫然。
她的处境和上辈子比也没有变好,那她重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恰在此时,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广播声——
“同志们,现在我们镇正处于发展阶段,希望大家积极创业,力为镇子做出贡献……”
听到这则消息,叶南星心神一震。
上辈子自己就是因为没有钱,还自卑又懒惰,才在后来掏不出阮京州的医药费,让他被迫回了省城。
她要是有自己的事业,结局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叶南星心中的想法逐渐坚定。
她要去创业赚钱,为日后做打算!
至于做什么创业——
叶南星目光落到炉上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鸡汤上。
她一直有一手别人称赞的厨艺,这个年代开饭店也很是赚钱……
就在这时,家门被人推开。
叶南星抬眼看去,就见身形挺拔的阮京州走进家门。
她面上一喜:“京州,你怎么回来了?!”
小久住院后,阮京州就开始早出晚归,根本见不到人。
阮京州将手里的纸包放在饭桌上,随即瞥她一眼:“有外派任务,今晚就要出发,回来拿换洗衣物。”
眼见他刚回来就要走,叶南星不由地有些着急。
她没注意到阮京州的动作,忙盛好鸡汤,堵住阮京州的去路:“我正要去给小久送鸡汤,你和我一起去吧?”
阮京州脚步一顿,对上叶南星诚恳的双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半小时,两人就到了卫生所。
还没走进病房,就听见楚丽兰激动的哭声传来:“小久,你终于醒了!”
闻言,叶南星一瞬警觉。
她快步走进病房,就见楚丽兰蹲在床边,抓着小久的手哭泣:“你和院长阿姨说,到底是谁害了你?”
小久小脸惨白,抬起眼皮看向门口叶南星。
叶南星心跳忽地漏了一拍,下一秒,小久就颤抖着手指向她——
“是嫂嫂……是嫂嫂给我吃的糖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