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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晚推碾子推磨美文(精选5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知道美文吧?美文重感性,长于抒情;杂文重知性,长于达意。那么,你会写美文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每天早晚推碾子推磨美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们北方农村更是十分落后 ,农民家庭普遍吃不饱穿不暖,但成年人每天必须到生产队上班挣工分养家糊口。
生产队上班要求比较紧张,基本是早出晚归风雨无阻,经常是两头不见太阳。当时,虽然已经勉强度过了六十年代初的饥荒年代,但吃的主食仍然全部是粗粮。农民唯一收入是靠劳动挣得工分,每年按工分和人头比例,从集体一次性地在秋后场院分得粮食。
我们这个地方十年九旱,种田主产是耐旱的玉米,这样每年人们都会在秋天从集体场院分的数量不等的玉米籽,作为一年的口粮储存起来。
玉米粒需要加工成面粉才能食用。当时农村生产力发展水平低,村子里大部分地方还没有通电,更不会有磨面碾米加工机器。人们还是用几千年流传下来的石碾石磨加工粮食。家家几乎是每天早上起来或者晚饭后就争抢着去排队推碾子磨面,因为家家有人每天需要吃饭啊!人工推碾子不仅费时费力,而且加工的面也比较粗糙,尤其是我们叫“棒子面”的玉米面粉特别难吃。
时间到了六十年代末期,个别条件好一点的村庄里买回了柴油机和磨面机器,可以不费力气就磨成面粉,这样才省去了每天早晚推碾子推磨加工面粉的.劳累状况。
我当时已经十二、三岁,每天跟着父母推石头碾子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从小就感受到了这碾房里的辛苦劳累。有一天,父母不知道从谁嘴里听到的消息 ,说距我们邻村三里远的我姥爷家那个村用上了磨面机。
好不容易啊!占了好几天的碾子总算轮到我家了。
腊月皇天,置办年货的事一件接一件,穷日子年还是要过的,就像元宵面不在碾子上碾过年就吃不到元宵。元宵面是把酒米提前用湿布缠一下,上碾子碾碎,再用丝萝箩成粉就行了。
露天的碾道里,寒风呼呼,周围白霜覆盖着地上的一切。生产队的牛被蒙着眼睛在碾道里转着,我跟在牛后面一边赶牛一边用小扫帚把碾到碾子边上的酒米粉扫到中间,一圈一圈重复着这样的动作。隔一会和妹妹换一下,转时间长了就晕了。妈妈找个靠墙的地方,支个大簸篮,上搁一个木架子,将碾子上碾碎的酒米粉铲倒箩子里来回摇荡,剩下的粗粉又倒回碾子上再碾,直到全部过箩。一般二十斤左右酒米一上午就碾完了。
在没有电之前,农村像石碾子、水磨坊、油房之类关计民生的设施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我们村东头人口比较集中,光石碾子就有几个地方,他们是何家碾道、聂家碾道、胡家碾道,呈三角形分布于村东之中。在村中间还有焦家碾道、张家碾道,村西头还有袁家碾道、程家碾道等等。那时这也算农村最原始的设备了,人们的生活已经离不开它了。
平时,碾子不是那么紧张,就是腊月里最不消闲。有时为了早一点吃上元宵,我和妹妹大弟在村中轮番占碾子,那家碾子早就到那家,不闲远甚至跑到村中间去占碾子,急了晚上点上马灯碾元宵面。可想吃个元宵是多困难和辛苦啊!
年关跟前,不免为争碾子之事发生一些口角争执。想的开的大过年呀迟一天就迟吧,退一步海阔天空。一般都想早一点把元宵面碾了。人多的人家肯定占便宜,他们分散去占,那一个占的早就先在那碾。有时会占下几家碾子,他们就送人情。难怪当时农村娃娃一大堆,个个都是英雄母亲。这样难免就亏了人少的特别是男人在外的人家,没办法也只好往后推了,有些在腊月二十五六才能碾得上。唯独荷花嫂不管干什么向她献媚的不下一个班,像碾元宵面这样的小事她略施粉媚不费吹灯之力就搞定了,这能不引起那些半边天的嫉妒吗?但嫉妒也没办法,谁让自己不能赛西施呢?眼看这样的美事轮不到头上,也只有打烂牙往肚里咽了。
石碾子一年四季都不会空闲,缺粮的年代,以杂粮为主,经常吃的`苕苞谷啦啦、苕麦啦稀饭,就是把苞谷和麦子在碾子上碾碎。在此之前首先要湿润苞谷和麦子,不能时间长了,根据经验外湿内干,先放到石窝子里杵一下,把皮去掉,然后才能放到碾子上碾。一般农村的早饭都是苕麦啦,里面既有苞谷又有麦子,吃的就是凉拌浆水菜,还是没有油的菜,很费盐。苕和浆水菜一个甜一个酸吃了经常胃反酸水,我小小年纪就落下了胃病。可现在白米细面吃惯了,又感怀这些粗粮杂粮饭了,而且对身体极有营养价值。浆水菜放上红红的油辣子,胃口棒极了!吃嘛嘛香。
正是这些石碾子的存在,村里的生活碎事也就在这里演绎起来。热闹的时候碾道里就像唱戏一样,娃娃们在等待的人群里穿来穿去,小媳妇们会聚一起畅怀说笑掀怀喂奶,议论公婆的;诉说男人出去修水库好久不回来,家里的活撂给她是多累的;看到人家的确良衬衣那么好看自己又买不起心里羞愧的,……到吃饭时,男人们就端个大品碗圪就在碾道里凑热闹,眼睛不在碗里,而在新媳妇的身上,他们嘴上眼睛是两不误,肚子饱了眼福更饱了,好事成双。有时边吃边谝,连荤带素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谝热火了,就忘了回去,误了上工,气得老婆过来骂娘,厉害的就反嚼一顿婆娘,论弱的一句腔都不敢开,端起品碗飞快远过老婆赶紧回去上工。所以也就造就了啪耳朵这个词语在一些男人身上再现。
石碾子隔一两年都要请石匠来凿槽子,因为碾牙磨平了,粮食就不容易碾碎了。石碌碡和碾盘都要开凿一下,刚凿好的有石渣,暂时不能碾粮食,好心的大爷大娘就把麦糠放上去,不停的碾,碾碎了扫下去,又放新的,多碾几次石渣就没有了。
我的家乡——碾子山,黑龙江省西部边陲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一幅百看不厌的长篇画卷。
这里四周环山,被称作“山城”。山城如书,山城似画,山城更是一首小诗。
雅鲁河是家乡的母亲河,它从碾子山的蛇洞山、半拉山山脚下流过,好像是镶嵌在小城西南方向上的一条银色带子。每到夏季,雅鲁河漂流码头就迎来了许多外地游客。他们在河中嬉戏玩耍,为山城增添了无限生机。
蛇洞山是家乡著名的风景区。景区内怪石嶙峋,各景点错落有致、浑然一体,龟、牛、龙、虎等奇石异景千姿百态,形象逼真。每年6月28日的'登山节,会吸引许许多多的外地游客来此观光旅游。
家乡是著名的“中国麦饭石之乡”,这里生产的麦饭石火锅、酒具、茶具等产品琳琅满目。不少到过碾子山旅游的人,对麦饭石产品都赞赏不已、爱不释手。
北山公园是小城人休闲漫步、锻炼身体的好去处。每当夜幕降临,登山的人三五成群、络绎不绝。偶尔传来动听的歌声,点燃了人们对美好生活追求的激情。眺望远方,静静的河湾,起伏的群山,勾绘出一幅无与伦比的水彩画。远方的雅鲁河是小城的彩带,身后的石碑山是小城的标志,而眼下的小天池就是小城的明珠。下山时刻,漫山遍野的隐蔽喇叭响了起来,浑厚的立体声音乐回荡在山中,让你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感受山城的魅力,品味山城的风韵,赞美山城的多姿。
这就是碾子山——我可爱的家乡,她是我心目中最美的那道彩虹,是我心目中最亮的风景!
碾子山是一座风景优美、群山环抱的山城。
当你踏进这座城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陡峭的石碑山,听大人们说为纪念付出血与生命的代价解放山城的先辈们在山上建立了纪念碑,山取名石碑山。山上载满各种树木,鲜花密密丛丛,争芳斗艳,爬这座山大概要走一千多级台阶,当你到达山顶会有一种成就感。这时整个山城一览无余。道道田地农民在耕作,小鸟在空中自由飞翔。呼吸着新鲜空气,犹如进入世外桃源。到了秋天,漫山遍野就成了果园,满山红彤彤一片,枝头硕果累累。
碾子山是一个旅游的好地方,雅鲁河就是其中之一。雅鲁河的水流湍急,河水清澈见底。能看到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一到春暖花开,各地人就会到这儿来漂流,会让你感到从所未有的刺激,随波逐流,让你玩个痛快。
朋友,欢迎到碾子山来玩。
离家多年,家乡的许多往事早已淡出了我的记忆。就像眼前横卧于路旁的石碾子,要不是随我回家的儿子问及,我真的忘记了它的存在。
如今,这些看似不合潮流,且老态龙钟、伤痕累累的曾浸透了祖辈们的心血和汗水的遗物,已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乡村的舞台,被抛弃在入村的路旁或人家屋檐下的墙脚。
儿子的问话触及了我对于这些石碾子的回忆。
还在我刚记事的时候,我就隐隐记住了石碾子和老牛的身影。在我幼小的心中,石碾子和老牛的搭档就从未稍离。每年夏季,在乡村的不同场地,我都有幸目睹一对对老牛拉着石碾子在烈日下慢慢悠悠地碾压豆秆或麦穗的场景。牛是庄稼人憨厚的朋友,它们在使牛人的鞭下,十分卖力地拉着笨重的石碾子在场上重复着来去。虽然牛的气力大,但也有偷懒或拉不动的时候,每每这时,总要讨得使牛人的一阵怒骂或是吃上使牛人的一顿鞭子。我们围坐场旁,看着老牛呼哧呼哧地吐着白沫,吃力地拉着石碾从我们身旁碾过,心里就十分的同情,把事先准备好的新鲜豆秆或麦秆递给老牛,算是对老牛的一点犒赏。而对于石碾子,哪怕它付出的再多,作出的贡献再大,我们却毫不在乎,甚至还埋怨它为什么这么沉、这么重,全然不懂得感激它、怜惜它。
然而,对于一贯沉默的'石碾子,我们记住也好,忘记也罢,从不言说的石碾子依然在乡村,在我们的生产生活中默默地发挥着它的作用。
每日里,我们一群孩童总爱在它身上玩做家家的游戏;月夜里,我们就围坐在它的周围,听大人们讲鬼狐仙怪的故事。石碾子带给我们的不仅有童年的乐趣,更有分担农人劳作的艰辛,乃至为保家园而力挡洪水的气概。
那年夏季,一场特大洪水肆虐了我们的村庄。滚滚洪水眼看就要通过漩开的水口冲毁村后的大坝,决堤的灾难即将毁灭我们的家园。人们惊慌失措,哭喊连天。就在这时,人们才忽然想起了被遗弃在大坝上的10多个石碾子。于是人们如梦初醒,拼命地将这些石碾子一个接一个地滚进漩涡,再填上树枝和石土,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才得以幸免。
石碾子不仅在农忙季节派上用场,而且在农闲时日,也被村里人用来碾压路基和晾晒杂物,只是随着世事的变化和人们生活方式的转变,石碾子就像退役乡村的老人日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