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白月光失手伤了人,她以死相逼,让我替白月光坐牢。
我不同意,她却满脸不屑地说,“不就是三年而已?出来以后,你还是我们家的保镖。”
后来,我的妻子叫别的男人老公,我的女儿叫别的男人爸爸。
而我,在出狱的那天被人肢解,扔进了下水道……
我死在了出狱回家那天晚上。
刚刚出狱的我身无分文,于是徒步了两天,走了八十里路,才终于到了家。
此时的我,又渴又饿,脚步虚浮,疲惫到了极点。
寒冬的风一吹,整个人经不住打了个寒战。
终于,我看到了不远处的灯火,熟悉的小院别墅,和我朝思暮想的妻儿。
林雪依偎在宋岩的怀里,思思骑在了宋岩的脖子上,三个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昏黄的吊顶在他们周身泼洒下光晕,显得温馨而恬静。
我像个小偷一样躲在灌木丛后偷窥着。
抓着围栏的指尖不自觉地用力掐着,铁栅栏的冷意传进手心,在心底激荡起一阵浓烈的酸楚。
突然,身后有人捂住了我的嘴,钳制住我的身体将我往后拖去。
我的身体疲惫至极,几乎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两个壮汉将我拖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小巷。
他们堵上我的嘴巴,捆住我的身体,将我套进了麻袋,对着我拳打脚踢。
钻心的痛意袭来,我能感觉到五脏六腑被暴力击碎,血液从身体的各个部位喷涌而出。
天空下起了暴雨。
我的生命一点点消逝,最终灵魂抽离了出来,飘在空中,静静地看见他们把我的身体一点点肢解,一块一块扔进了下水道里。
血一遍遍流,雨水又一遍遍把污秽的地面冲刷干净。
仿佛我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我飘到了林雪身边。
他们一家三口开车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餐厅,为林雪庆祝三十一岁的生日。
一道道精美可口的饭菜上桌,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有些惋惜。
竟然到死都没能把肚子填饱,真是可怜。
宋岩为林雪倒满红酒,举杯道,“小雪,祝你生日快乐。”
林雪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她举起酒杯,轻啜了一口。
宋岩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礼盒,递给林雪,“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