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秋雨    更新时间: 2025-03-20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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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您没事吧?"我惊慌地扶住几乎瘫软的首长。

他颤抖着手,紧紧攥着那张从我口袋掉落的泛黄照片,脸色苍白如纸。

首长用近乎哽咽的声音问道:"这……这是你母亲?"

我点点头,不明白为何一张普通的合影会让这位威严的长官如此失态。

首长闻言,双眼瞬间盈满了泪水。

他失态的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01

我叫刘诚,来自川省一个叫青山村的偏远地方。

这里山高路远,云雾缭绕,一年到头难得见几天太阳。

在我模糊的童年记忆里,父亲的形象永远停留在那个阴雨连绵的早春。

那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父亲就已经起床了。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匆匆扒拉了几口稀饭。

"梅子,我先走了,今天矿上活儿多。"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转身消失在蒙蒙细雨中。

那年我刚满三岁,这成了我对父亲最后的记忆。

母亲张梅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女教师。

她个子不高,清瘦的身材,一张白净的瓜子脸,说话轻声细语。

村里人都说她是"知识分子",和其他庄稼人家的媳妇不一样。

即便在最困难的日子里,她也总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经常这样问。

每当这时,母亲总是轻轻抱住我说:"你爹是个好人,他走得太早了。"

她的眼里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温柔的笑意取代。

后来我懂事了,便不再问这个让母亲伤心的问题。

和村里其他孩子不同,母亲从不让我下地干活。

"你只要管好学习就行。"这是她常挂在嘴边的话。

邻居王婶总说她太"娇惯"我,母亲只是笑笑:"读书是孩子的正事,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记得上小学那年,我们班里四五十个人,但只有我一个人有课外书读。

那是母亲省吃俭用,特意从县城买来的《十万个为什么》。

村里人都说她"不识时务",但母亲依然坚持自己的教育方式。

每天晚上,她都会点着煤油灯,一边批改学生的作业,一边辅导我学习。

"诚儿,你看这道算术题……"她的声音温柔耐心,就像春天里的细雨,滋润着我幼小的心灵。

煤油灯的光晕下,母亲的侧脸总是那么温婉。

只有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她才会偷偷擦去眼角的泪水。

在母亲的悉心培养下,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

小学、初中,一路走来,我始终是班里的第一名。

母亲虽然工作很忙,但每次开家长会她都会来,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脸上带着骄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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