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萤累的在邵云深的诊疗室睡着了,黑夜渐渐袭来,邵云琛站在黑暗中看着一抹纤细的身影来回游走。
他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下午做的心理报告,心脏涩痛到让他忍不住捂住胸口:“林初萤,压了三年的梦游,你居然又给我犯了!”
邵云琛拨打了远在国外导师的电话,开口就是茫然:“老师,帮帮我。”
……
陆燕临正看着文件,突然办公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然后一个陌生男人走到自己面前。
“马上跟林初萤离婚!”
陆燕临关上文件,让一脸焦急地秘书退出,挑眉冷笑:“你是谁?”
“她朋友。”邵云琛大义凛然的站在那里。
陆燕临眼神暗了暗:“朋友?”那种女人,何来的朋友,男女朋友还差不多吧。
他没想到林初萤的本事这么大,居然敢让姘头上门找自己?
陆燕临按下座机,毫不犹豫地吩咐:“叫保安,以后再随意放人,全滚。”
邵云琛气急,他双手撑在桌面,咬牙道:“陆燕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如果不离婚,是会害死蓓蓓的!”
陆燕临脸色极度难看,蓓蓓?他慢慢收紧拳头,翻开文件继续工作。
“那就等她死了再说吧。”
“陆燕临——!”邵云琛甩开保安地手臂,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后悔!”
“绝不。”他却不知道,这句绝不,让他悔恨终生。
当晚,陆燕临回到别墅就看见消失了一天林初萤。
她是偷偷从邵云琛诊所回来的,当看见他时,嘴角不自觉扬起笑容:“燕临。”
无论怎样,她都舍不得离开陆燕临,离开她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贱!”
“……”笑容慢慢凝固,冷汗也开始渐渐泛起。
陆燕临迈步走到她的面前,遮挡住了所有光晕:“你奶奶尸骨未寒,你就开始夜不归宿?昨夜跟那个男人爽吗?”
林初萤仰头看他,脸色灰白,脊椎尾端的僵硬感又来了。
“我……”
“陆太太,看来你是怪我没满足你?”陆燕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带卧室走去。
摔上门,将她丢开,直接解开皮带:“既然你这么急切的欠-操,好,那就让大家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林初萤眼神惊恐地不停摇头,她看见了陆燕临身后各种血腥的画面,全身又开始了那种刀割般的疼痛,身下血流成河。
她脸色惨白地四处张望,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东西又来了,为什么身体又痛了。
她发自内心的恐惧,极力抗拒着陆她靠近的一切。
陆燕临看着她奇怪的动作,黑眸眯了眯,却将这些认定为林初萤的做戏,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双手捆住,然后毫不怜惜地试图解开她的衣服。
“不,不要,好痛,好痛啊……!”林初萤眼神没有聚焦地大声呐喊,血肉模糊的真实痛感差点让她想咬舌自尽。
陆燕临停止动作,他神情茫然地站在一旁,不明白这女人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他的手一触上林初萤的身体,又是一轮凄惨的喊叫。
“林初萤,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陆燕临压着心底的沉闷,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林初萤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皮肤上带出的疼痛似乎在慢慢融入骨头缝,那种痛不欲生感觉,让她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黑暗中,她似乎看见了一个步履蹒跚地老人,正带着笑意缓缓朝她走来。
泪水划过眼角,她轻声喊道:“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