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知道水与冰的界限是零度。于是我就喜欢了那种零度的感觉。而今天,我发现自己的心情那么的像零度。因为我学会了把笑容隐藏,学会了把泪水收藏。我便开始了零度的生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微笑已让我感觉出虚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泪水已让我感觉出多余。于是我学着收藏感情,把寂寞和空虚当成一种现象。对爱,变得那样的沉着和冷静。我知道这就是一种零度的感觉,无须存在任何的想法,只因我喜欢零度。对,因为喜欢,所以无须去考虑过多。
几何时,我也期待那种激情的生活方式。也许是十度,二十度,抑或三十度,可最终我放弃了它们。因为我看到的只是被许多自信装饰的美丽光环,是虚缥的七色彩虹,是诗人心中的亭台楼阁。几何时,我又把自己打扮得那么别具一格,忧郁的服饰,忧郁的神情,忧郁的步子。也许这就是零度以下吧,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走近我,孤寂的自我世界,凄悲的心情境地,目空一切又孤芳自赏,冷傲媚俗又可怜悲悯。
记忆中的时间似乎是在发呆的时候度过,却因为记不住那种感觉而陷入深深的沉思中。在热闹的市集,我却听不到一丝声音,常常还忘记了自己要去呼吸。一个人的时候却总被许多生活的话语吵醒,像是一个个梦魇般的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有一天被零点唤醒,想着零点的时候恰好是零度那该是多么美妙的巧合。于是就把自己当成了零度,让心情也降为或升为零度。就这样零度成了我的左右铭,说着一定要让自己用零度的心情来零度生存。
零度偶尔也是冰,所以学着零度生存,适应冰与水的角色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