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奚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涨红了脸。
她低垂着眼帘不敢看他,软糯糯地“嗯”一声。
软绵绵的小奶音,像是一口咬在棉花糖上,松软香甜。
陆庭深伸长胳膊,苏南奚立刻捧着烟灰缸呈到他手边。
他弹了弹烟灰,微眯着眼睛打量她,眸中尽是玩味。
一件基本款的宽松白T,直筒牛仔裤已经洗得发白,款式老旧的白色帆布鞋,塑胶鞋底微微泛黄。
与客房的奢华内饰极不和谐,她站在那里,突兀得扎眼。
这一身的寒酸,是怎么进的会所?
还是说,她是故意穿成这个样子来引起他的注意?
精致白皙的脸蛋还挂着婴儿肥,明艳娇俏透着青春稚气。
她从进来就一直低着头,没敢抬眼看过他,满脸绯红,连脖子耳朵都是红的。
捧着烟灰缸的手微微发抖,手指纤细修长,指尖略显粗糙。
怎么看也不像是攀附权贵的拜金女。
“多大了?”陆庭深问。
突然的问话,苏南奚被惊得娇躯微颤。
她抿了抿唇瓣,“22,马上大学毕业了。”
“谁派你来的?”
苏南奚下意识握紧烟灰缸,不知道该不该供出导师的名字。
她不吭声,陆庭深又送了她一个字,“滚。”
“楼老师!”苏南奚捧着烟灰缸跪到他面前,眼角泛着泪花,卑微乞求,“是楼老师让我来的,求您别赶我走,让我在这待一晚。”
娄迟?
陆庭深夹烟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勾着她的下巴抬起,细细打量她的五官。
这张稚嫩的脸,近看更绝!
回客房时,娄迟笑话他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神神秘秘地说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所以,这只小奶猫就是娄迟送他的大礼?
“干净吗?”陆庭深再次确认道。
“嗯……”苏南奚羞得满脸通红,低垂着眼睫不敢看他。
浓密卷翘的睫毛颤颤,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陆庭深捏着烟蒂摁进烟灰缸,“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苏南奚捧着烟灰缸放回茶几,启开红酒,抱着酒瓶仰头。
“顿~顿~顿~”
一口气吹完,她抬手抹一把嘴,呼哧呼哧大喘气。
陆庭深静静看着她,眼底的玩味更深了。
“事成之后,我会得到一大笔钱,和一个工作机会。”
苏南奚喘息着说完,缓缓跪在他岔开的腿中间,壮着胆子将手放在他腿上。
陆庭深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拎起,大手抚上她的后腰。
小腰真细,不堪一握。
苏南奚拘谨地坐在他腿上,两手紧紧攥着T恤下摆,头低得似乎要埋进胸里。
陆庭深轻捏她腰间的软肉,声音散漫地戏道,“你就是这么伺候金主的?”
苏南奚蚊子哼哼似的说了句,“我,我不会……”
陆庭深掐着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接吻,会吗?”
苏南奚酒意上头,眼神染上迷离,青春稚气中添了些许妩媚。
又纯又欲,惑人心智。
沉睡的本能被唤醒,陆庭深的喉结微滚。
酒劲上来了,苏南奚终于敢正视金主的脸。
宛若雕刻的五官极具冲击力,击退了朦胧醉意。
她又怂了。
低下头,抠着手指,软糯糯地请示,“我、我想……先去洗个澡,行吗?”
箍着她后腰的那只手移开,她像触电似的起身,扭头就跑。
刚跑两步,身后响起金主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这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