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好新寡的白月光,老公串通黑诊所麻醉全家老小,醒来时全家只剩我两颗肾还在。
我笑着递给他自愿捐肾书:“其实你白月光亡夫,是我设计撞死的。”“猜猜为什么,
她偏偏只要你全家的肾?”空气里还残留着生日蛋糕甜腻的奶油香,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医院里才有的消毒水味儿。我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像被浇铸了铅,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被彻底掏空后又粗暴缝合的钝痛,尤其是后腰两侧,**辣地疼。
最后一个清醒的记忆,是周深温存得近乎诡异的声音,
哄着我和孩子还有婆婆喝下他特意榨的“维生素果汁”,味道有点涩。“……都好了,
恢复得不错。”一个陌生的、粗嘎的嗓音刺破昏沉。我用尽力气掀开眼皮一条缝。
模糊的视线里,是周深,我的丈夫。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着,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带着谄媚和急切的弧度。旁边站着个穿沾了点点暗渍白大褂的男人,
口罩吊在下巴上,叼着烟。不是医院。昏暗的灯光,墙壁斑驳,
房间中央一张锈迹斑斑的铁床,像某个废弃作坊。而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身下只垫了层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布。旁边,并排躺着我的女儿小蕊和婆婆,脸色死白,
昏迷不醒,腰腹间同样缠着厚厚的、渗出淡红液体的绷带。冰锥一样的寒意瞬间攫住心脏,
击散了所有迷糊。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想扑过去看看孩子和婆婆,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像破风箱。周深被我的动静惊动,抬起头。看到我醒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随即被一种夸张的、虚假的关切覆盖。“薇薇你醒了?
别动别动,刚做完手术,得好好躺着!”手术?什么手术?谁同意的手术?他走过来,
试图按我的肩膀,眼神却飘忽着,不敢真正看我。我死死盯着他,用目光嘶吼质问。
他避无可避,终于叹了口气,语气轻描淡写得像在说今晚不吃米饭:“小雅她……唉,
肾衰竭,等不及正规渠道了,情况紧急。薇薇,你知道的,我爱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反正人一个肾也够活,咱们全家帮帮她,积德行善……”小雅。林小雅。
他那个死了老公、哭得梨花带雨的白月光。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连后腰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
些荒谬绝伦的字眼一个个蹦出来——“全家帮帮她”、“积德行善”……为了讨好那个寡妇,
他迷晕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老母亲、结发妻子……把她们送上非法的、肮脏的手术台,
活生生取走器官!畜生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万一。怒火焚心,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几乎要爆炸开来。可就在那滔天的恨意顶端,一种极致的冰冷骤然压下。不能疯。
不能现在疯。我垂下眼,遮住眼底翻涌的猩红,再抬头时,
脸上甚至挤出了一丝扭曲而虚弱的笑,
“自愿的……捐肾同意书……在我外套内袋里……早就签好了……给你……”周深猛地一愣,
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他大概设想过我醒来会哭闹撕打、会崩溃咒骂,
独独没料到这诡异的平静和“早有准备”。他狐疑地、几乎是机械地,
从我那件被扔在角落的旧外套里摸索。果然,掏出了一份折叠的纸。他展开。视线扫过纸面。
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精彩得无法形容。先是错愕,然后是惊疑,最后,
一种见了鬼似的骇然猛地攫住他,瞳孔缩成针尖,拿着纸的手开始剧烈发抖,
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那根本不是什么捐肾同意书。纸张最上方,
是一张放大打印的、有些模糊的监控截图——一个男人深夜横穿无人的马路。下一张,
一辆明显失控加速的车,车牌被故意遮挡。第三张,男人倒在血泊里,拍摄角度刁钻,
看不清肇事车辆,唯独副驾驶车窗摇下一半,露出一个女人模糊的侧脸,和我有***分像。
下面还有几行字,是林小雅那个死鬼老公的生前的私人账户流水,
几笔巨额资金转入的记录被红色圈出,转账方信息经过层层伪装,
最终指向几个海外空壳公司,再往下查,
线索会微妙地断在——我多年前匿名资助的一个“远房表弟”那里。
我看着他血色尽褪、冷汗涔涔的脸,嘴角那点扭曲的笑意终于彻底绽开,带着毒汁般的快意。
“呵……”我***气,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淬毒,“你那个,
娇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她短命的老公……”“……是我设计,撞死的。”周深如遭雷击,
僵在原地,眼球震颤着,几乎要瞪出眼眶。我欣赏着他的崩溃,顿了顿,每一个音节都拉长,
浸满恶意。“所以,猜猜看……”“为什么她报仇……”“指名道姓,
偏偏只要——你、全、家、的、肾?”话音落下的刹那,
外面走廊突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但我等待已久的——金属落地脆响!
像是不小心掉落的手术器械。紧接着,
死寂被一声压抑到极致、却依旧尖利扭曲的女人抽气声悍然撕裂!
那声音里蕴含的惊骇、绝望和滔天怨毒,让周深像被抽了脊梁骨,猛地瘫软下去,
裤裆瞬间湿透,骚臭弥漫。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后腰的伤口灼痛着,却疯狂地想笑。
林小雅就在外面。她听到了。所有。一切。那声抽气像是撕裂了绷紧的布帛,尖锐而绝望。
周深瘫在地上的湿渍里,抖得像个筛糠。他眼睛瞪得几乎裂开,看看我脸上疯狂的笑意,
又猛地扭头望向门口,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门外,
死一样的寂静只持续了短短一瞬。然后,是踉跄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腿软得站不住,
扶了一下墙壁,摩擦出沙沙的响动。接着,门被“砰”地一声狠狠撞开!林小雅站在那里。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素净的、用来博取同情的白色连衣裙,
此刻却沾上了几点从腰间绷带渗出的新鲜血渍,像雪地里绽开的恶毒梅花。
她那张总是楚楚可怜、挂着泪珠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惨白,铁青,
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那双惯会含情脉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滔天的血红的恨意,
死死地钉在我身上,然后又猛地转向瘫软的周深。她手里,
还无意识地攥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剪——刚才那声金属脆响的来源。“是……你?
”她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尖利,破碎,裹挟着能冻裂骨髓的寒风,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碾磨出来的,“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杀了他……再用他的命……来耍我?!
要我家破人亡……还要我感恩戴德……用你们这肮脏的、带着算计的器官活下来?!
”她的目光扫过地上昏迷不醒的小蕊和婆婆,扫过她们腰间的绷带,最后落回周深身上,
那眼神像是要将他凌迟。
意做……原来就是帮着这个毒妇……杀我的丈夫……再来施舍我这沾满我丈夫血的‘恩情’?
!周深!你告诉我!是不是?!”周深被她吼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想过去抱她的腿,
语无伦次:“不……小雅,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她!
都是这个毒妇干的!我是真的想救你啊!我爱你啊小雅!”“爱我?
”林小雅像是听到了世上最恶心的笑话,猛地扬起手中的手术剪,
狠狠扎在周深试图伸过来的手边的地上,溅起几点水泥碎屑!“用我丈夫的命换来的爱?
用你们全家这被算计好的器官来爱?你们让我成了什么?!
一个被仇人玩弄于股掌、还要靠仇人施舍才能苟活的傻子!一个笑话!”她剧烈地喘息着,
胸口起伏,腰间的绷带迅速被更深的红色浸润。极致的愤怒和突如其来的真相,
几乎要摧毁她的神智。我躺在地上,欣赏着这出狗咬狗的精彩戏码,
小说《为讨好小寡妇,老公卖了全家的肾》 为讨好小寡妇,老公卖了全家的肾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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